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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等穆盼春回應(yīng),邁著雙腿就急沖沖地跑出了廚房。 “唉... 初夏,這么冷的天,你去哪?”等穆盼春追出廚房時,院子里已經(jīng)沒了穆初夏的身影??粗鵁o人的院子,穆盼春搖頭嘆氣:“咱跑這么快,真是說風(fēng)就是風(fēng),什么時候才長得大啊!” 穆初夏沖出穆家院子,就急忙朝后山奔了去,待奔到隱秘角落后,雙腿一蹬,跺腳就蹦跶了出去。 “袁向北速來,山上出事了,又有道士進(jìn)山了!”穆初夏邊跑,邊傳音給袁向北。 袁向北從城里回來后,就一直呆在芭蕉村,他本來就在讀高三,這突然停課,連高中畢業(yè)證都沒拿到。 他離開學(xué)校時,學(xué)校的老校長曾找過他,問他愿不愿意留在城里工作,他可以把他安排進(jìn)廠里,但是袁向北拒絕了。如今城里到處都亂糟糟的,還是村里比較清靜。 而且,家里還有個年邁的張拐子,他如果留在城里工作,那張拐子可就沒人照顧了。這些年他去上學(xué),照顧張拐子的事兒,一直都是姑婆那邊的表兄們在做。張拐子養(yǎng)了他一場,哪能讓他老無所依。 這會兒冷不丁的聽到穆初夏傳過來的話,袁向北劍眉一蹙,迅速安置好張拐子,帶上家伙就緊跟著去了后山。 袁向北速度不及穆初夏,等到他飛奔到山上時,山上已然沒了穆初夏的影子。 袁向北:“沒看見你人,你在哪里?” 穆初夏:“不在黑大王那片山頭,剛才黑大王又傳話過來,說他們在我們打獵的那個森林里,你等等,你速度太慢,我來接你。” 袁向北:“......”又被嫌棄了! 他向穆初夏報了地址后,便提著吃飯的家伙停下腳步,在原地等穆初夏來接他。 雖然是被嫌棄,但他卻也知道,自己速度確實跟不上穆初夏的腳步。 穆初夏沒讓袁向北多等,一小會兒功夫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線里。 她這會兒正急著去救自家小弟,沒那功夫和袁向北閑扯。見到人后,二話不說,一把扛起袁向北就跑! 袁向北本來還想問穆初夏到底是什么情況,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人扛在了肩上! 袁向北:“......” 喂!我長大了!我是男人!不是小屁孩了!怎么可以這樣扛我?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袁向北吸了好幾口氣,才無奈地道。 這只蠢魔身高是提上去了,可扛人的技術(shù)依舊不行——頂?shù)盟柑邸?/br> “我?guī)е阕?,快一些!”穆初夏連眼神都沒甩他一個,扛著人在樹上跳來跳去。 速度太快,樹枝劃過臉頰時,把被扛著的人戳得生痛生痛。 可眼下袁向北卻連痛都顧不上了,因為他——褲子被斷掉的樹樁勾住了! 勾住也就算了,可扛著他的魔不知道,依舊奮力地往前沖,他連開口提醒的機(jī)會都沒有,就聽到一聲“撕啦”聲——褲子破了! 而恰好破掉的地方,是——屁. 股! 屁. 股后面拔涼拔涼的……袁向北頓時風(fēng)中凌亂,傻了! 是真的“風(fēng)中凌亂”,凌亂的是身后那隨風(fēng)飄蕩著的碎布! 第96章 那條蛇,那只兔 袁向北的窘態(tài), 穆初夏自然是不知道, 她這會兒正急哄哄地飛躥在樹林里,想盡快趕去救黑大王, 身邊的一切其他動靜都不會分心去看,何況褲子被撕裂這種聲音微不可察的聲音。 袁向北這會兒正面紅耳赤,羞惱的無地自容, 自然也不可能告訴穆初夏, 自己的褲子壞了.... 穆大魔王全力奔跑, 小片刻功夫, 就到達(dá)了那片森林。 剛踏入森林范圍, 穆初夏就把袁向北從肩膀上放了下來。 袁向北腳一著地,就猛的轉(zhuǎn)過身,面朝穆初夏,然后大手不著痕跡地探向身后, 拽了兩把衣角邊,想把衣服拉下去, 擋住自己破掉的褲子。 可惜... 衣服不夠長,任他怎么拽衣服,依舊遮擋不住。 袁向北劍眉輕顫,耳尖上迅速爬上了顏色。 不過好在他是正面對著穆初夏的,穆初夏看不到他身后破了洞的褲子。而且如今是冬天,他穿了兩條褲子, 外褲破了, 里褲還是好的。 “喂, 你在做啥?快點干活,瞅瞅黑大王在哪里?”穆初夏瞅著一動不動的袁向北,迫不及待地催促他干活。 穆初夏這會兒著急黑大王的安危,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袁向北的窘狀。 袁向北氣悶地刮了眼穆初夏,一咬牙,轉(zhuǎn)身面朝森林,開眼觀望森林的動向。 他是大男人,才不會怕她看! 不就爛了一條外褲,有啥大不了的,又不是光屁.股。 袁向北轉(zhuǎn)身開眼之際,穆初夏的雙眸下意識地看向了他,眼神剛一劃過,就見袁向北身后——破布飛舞。 袁向北極力想要掩蓋的窘相瞬間落入了穆初夏的眼底。 穆初夏先前飛奔時與那樹樁拉力太大,樹樁本來只是勾到袁向北褲子上的一小點布。可穆初夏速度快,如風(fēng)掃過,一下就把那棉布給撕拉開了好大一條口子,而那條口子拉得還特別有規(guī)律,剛好就拉出了一條圓形的弧度... 那弧度恰巧就從褲子上方一路撕到褲檔下方。 袁向北現(xiàn)的情況就是——兩屁. 股露在外面,褲檔下吊著一塊隨風(fēng)起舞的棉布。 “袁向北,你褲子壞了,是不是沒人給你補(bǔ)???要不,你拿去讓我媽給你縫縫吧,你這樣子穿出去,別人還以為你是流. 氓呢!”穆初夏站在袁向北身后,很好心的提了一句。 好吧,穆大魔王根本不知道,人家那被當(dāng)流.氓的褲子其實就是她弄壞的。 這會兒見袁向北穿著這么爛的褲子出來,還很是同情了一把。 哎,沒媽的娃子就是可憐,褲子爛的屁. 股都擋不住了,還穿在身上! 還是補(bǔ)補(bǔ)吧!這樣子穿出來,太不雅觀了。說不定就被村里的老女人們當(dāng)流. 氓打了! 穆初夏嬌脆的聲音,如同一杯烈酒下肚,讓袁向北頓時紅了臉。他回頭惱羞成怒地刮了眼穆初夏。 還能要臉點不,女孩子家家的,盯著別人屁股看什么看!還有點羞恥心沒?還要臉不? 好吧,讓一只魔知道什么是羞恥心,簡直是天方夜譚。 穆初夏被袁向北瞪得莫名其妙,小嘴一撇,暗道:白眼狼,好心沒好報! 切,懶得管他,他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吧!要是被村里的女人們打了,活該! 袁向北...... 快要瘋了,求來個人打暈他! 穆初夏不在袁向北的破褲子上糾結(jié)了,便又急切地催促他:“喂,你看清楚了沒,黑大王情況如何?” “在森林最深處,情況不算糟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