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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不打斷你的腿!”昨天嫁閨女,張梅心里還沒覺得有啥,穆初夏要跟著袁向北走了,嫁閨女的不舍才躥滿心間。 她千叮囑,萬囑咐,口上說的不中聽,可心里卻是難受的緊。 “媽,你放心,我會(huì)照顧好初夏的!”袁向北見她憂慮不安地絮叨著,忙出聲安撫。 “小北,初夏性子不好,你多包容體諒一下吧!” 這一去,沒個(gè)一年半載是回不來,閨女在身邊還不覺得咋樣,可真要分開了,心里卻萬分不舍。 從屋里出來的穆庭治見張梅嘮叨個(gè)沒完,不岔地插了一句:“行了,行了,初夏是去上班,又不是做啥,放假了,她自然就回來了!” “初夏,你成家了,爸爸也沒什么給你的,這些你拿著,當(dāng)爸給你的嫁妝!”穆庭治拿出一個(gè)布包遞給穆初夏,這里面裝的是他給初夏準(zhǔn)備的壓箱錢,這些錢他可是存好些年,家里建房子、娶兒媳婦他都沒舍得動(dòng)用這筆錢。 穆初夏搖頭,推了回去:“爸,不用,我自己有錢!” “你的是你的,這是爸給你的,收著!” 穆庭棋對閨女存私房錢的事,也是知道的,但不知道她存了多少。 一家人溫馨了小片刻,便到了離別的時(shí)候。 穆初夏向來心大,這短暫的分離在她看來,根本就不叫分離,所以一點(diǎn)離別之苦都沒有。 穆庭治兩口子把閨女女婿送到村口,待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小路盡頭,這才沉悶地回了家。 —— 穆初夏一離開芭蕉村,就拽住袁向北,躥進(jìn)了山間。 “初夏,省城太遠(yuǎn),我們還是坐車吧!”袁向北不死心,他覺得任由她瞎搞下去,老命可能都要被她搞掉。 穆初夏很爺門地來了一句:“怕啥呢,不是還有我嗎?你跑不動(dòng)了,我背你就是!” 袁向北:“......” 心塞,媳婦太爺們了,比他還爺們。 穆初夏還有些事情沒交待,進(jìn)了山后就朝黑大王曾經(jīng)的山洞飛馳而去,剛到地頭,就見自己的頭號(hào)小弟已經(jīng)等候在那里。 “李紅軍,我去省城,家里就交給你了,要是有處理不了的事兒,就去省城找我!”穆初夏落到李紅軍身邊,吩咐道。 “殿下,你不帶我一起去嗎?”李紅軍有點(diǎn)小憂傷,主子這是要拋棄他了? “你去省城做什么,就在山上呆著吧,多注意一下家里!”穆初夏走得雖是干脆,可心里到底還是有些牽掛穆家。 穆初夏這次去省城,兩個(gè)小弟她都沒打算帶走,就讓他們呆在后山,就近照顧一下家里,而且黑大王最近在閉死關(guān),還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出來。 交待好李紅軍,小兩口正式啟程,往江城方向穿梭飛去。 穆初夏的速度太快,哪怕袁向北已是先天頂峰,依舊跟不上她的腳步。走走停停,兩人用了二十來分鐘就到達(dá)了江城外的山峰上。 穆初夏停下了腳步,歪頭,看著身邊氣喘吁吁的袁向北,問:“去省城的路怎么走?” 時(shí)隔多年,再一次用這種方式趕路,累得袁向北險(xiǎn)些去了半條命! 袁向北眼神閃了閃,撐著雙腿,休息了大半天才沒好氣地回了她一句:“我咋知道,路太遠(yuǎn)了,根本就記不清楚!” 他才不告訴她怎么走,這么遠(yuǎn)的路程,簡直是拿他的命在玩! “那咋辦?”穆初夏小眉頭一慫,有些沮喪。 她是真的不想再坐那鐵盒子,那東西,實(shí)在是太恐怖了!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袁向北心底一軟,輕聲安撫她:“別怕,上車后我給你掐xue,這樣你就不會(huì)暈車了!” “掐xue?還有這辦法?行,那走吧!”穆初夏聽有法可解她的暈車毛病,聳拉著的小眉頭突然一翹,麻利地扛起行李,拉著袁向北就下了山。 袁向北瞅著牽住自己的小手,好笑地?fù)u頭,這變臉的速度真是比翻書還快。 兩人出發(fā)早,又是運(yùn)功飛到江城的,倒是趕上了去省程的早班車。 如果路上不出意外,今天下午他們就能到達(dá)省城。 車子漸漸遠(yuǎn)離江城,穆初夏戳了戳身邊的袁向北,讓她趕緊給她掐xue。 袁向北拉過她的小手,在她手上的虎口處,有一下沒有下地按捏著。還別說,這方法確實(shí)有點(diǎn)用,掐了幾分鐘,穆初夏暈車的不適就漸漸消去。 這一趟車,是穆初夏由始以來坐得最輕松的一次!許是被他掐捏得太舒服,小腦袋靠在袁向北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竟睡了過去。 兩人到達(dá)省城時(shí),已是傍晚。 出了車站后,袁向北背上行李,牽著穆初夏的手往機(jī)械廠走了去,此時(shí)正是下班高峰,廠里的工人們見到袁向北牽著個(gè)水靈靈的大姑娘走在道路上,皆詫異地駐腳觀望。 這袁向北不是請假回老家嗎?咋回來的時(shí)候就牽了個(gè)大姑娘回來了? 這小子不老實(shí),大庭廣眾下就耍流氓,歪風(fēng)邪氣,看來得上報(bào)廠里,該整頓整頓了! “小袁啊,這是?”和袁向北同住一棟宿舍樓的劉鳳英攔住兩人,不著痕跡地看了兩眼穆初夏。 這小袁在廠里表面一直很出色,年紀(jì)輕輕就拿著老工人的工資,還分到了一間單身宿舍,妒忌他的人一大把,可不能被人逮住把柄報(bào)告到廠里面。 就算處對象,也沒有這么大白天就膩膩歪歪的,咋的就不知道稍微修收斂一下? 劉鳳英看上去四十來多歲,是個(gè)特別心熱的老大姐,她和袁向北比鄰而住,鄰里間關(guān)系處得很不錯(cuò)。不想見到袁向北因?yàn)檫@種事,被廠里批評處分。 袁向北全然不知,自己和穆初夏的牽手行為,在眾里眼里已然成了耍流氓的對象。 見熱心鄰居上前打招呼,他淡淡一笑:“劉姐下班了,這是我愛人,穆初夏!”介紹完人,他又回頭對穆初夏說:“初夏,這是劉姐,是我鄰居!” “劉姐好!”穆初夏大方地叫了聲人。 “哎喲!敢情你請假,是去娶媳婦??!恭喜恭喜……你一聲不吭的就把媳婦娶了,咋的不通知一下我們呢?我們也好湊個(gè)份子去喝杯喜酒不是……”劉鳳英詫異了一下,隨即呵呵大笑得恭喜。 袁向北:“老家太遠(yuǎn)了,也不好勞煩大家走一趟,有這心意就好,謝謝劉姐!” 袁向北請假回老家成親,沒有聲張,只給上頭的主任說了一聲。 劉鳳英笑呵呵地打量了初夏幾眼,然后很熱情地道:“噯,小穆啊,我就住在你隔壁,以后有啥事兒盡管來找我!” “那以后可就麻煩劉姐了!”穆初夏客氣地應(yīng)了一聲。 劉鳳英:“麻煩啥呢,別和姐客氣!天不早了,你們才剛回來,肯定還有很多事兒要處理,先回去收拾妥當(dāng),等明兒有空了,我再來串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