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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仲:“老婆……不就是老程送你的嗎……回頭我給你買條更貴的唄……” 白茉召喚綁匪:“喂,你們是真的綁架嗎?” 綁匪:“是的?!?/br> 白茉:“那你們揍揍他?!?/br> 綁匪:“……” 很快,屏幕轉(zhuǎn)換畫面,那頭傳來季仲凄慘的聲音:“啊啊啊啊啊——老婆他們要剁我手指!快來救我??!” 綁匪:“現(xiàn)在相信了嗎?” 白茉:“好的,我相信了,請你們不要沖動,我立馬就來贖人?!?/br> 綁匪就要掛斷,白茉忽然問:“對了,你們?yōu)槭裁粗灰迩f不多要點?” 綁匪:“現(xiàn)在的小夫妻,感情脆弱,我們做這一行的,有過精確研究,開出的價都是良心價,不要廢話,快拿東西來贖人?!?/br> 掛斷視頻,白茉上樓拿起寶石盒子就準備出門。 發(fā)了條微信過去——“請?zhí)崆鞍l(fā)送地點,我現(xiàn)在過來?!?/br> 綁匪回得很快——“XXXXXX?!?/br> 傭人膽戰(zhàn)心驚,“太太,你一個人不要緊嗎,真的不用報警嗎?” 白茉瀟灑地拿起寶石盒子,開著她剛買的瑪拉莎蒂,“不用,準備好晚餐,我和先生會一起回來吃飯?!?/br> 等她到達指定地點,是個廣場,按照指示,從噴泉里找到一個裝紙條的玻璃瓶子,瓶子上寫了下一步的地址。 地址越來越偏僻。 最后在個大廠房前面,白茉停下,那邊正好打來電話:“季太太,你到了沒有?” 白茉問:“你們不能給個地址讓我把東西丟那呢,我人來的話,萬一你們把我也綁了怎么辦?” 綁匪:“我們也是有行業(yè)道德的,你要是信不過,那就算了?!?/br> 白茉:“……” 等她走進去,里面一片黑,她下意識喊了聲:“有人嗎?” 話音剛落,燈光大亮。 哪有半點廢棄廠房的樣子,到處張燈結(jié)彩,儼然婚禮現(xiàn)場。 白茉客氣地做出一個驚喜的神情。 幾個魁偉大漢跳出來,請白茉上前,前面一個諾大的禮物盒包扎蝴蝶結(jié),她一打開,季仲從里面跳出來。 白色西裝,黑色領(lǐng)帶。 他抱住白茉,激動興奮:“老婆,我好感動,你竟然肯冒生命危險來救我,我愛你?!闭f完他就捧住她一頓猛親。 白茉被親了個頭暈眼花,被季仲抱起來,四周帷幕全都卸下,大家走出來有說有笑,祝他們再婚一周年紀念日快樂。 季仲癡愛地看著她,問:“老婆,刺不刺激,驚不驚喜,我的這個周年紀念日很有創(chuàng)意吧?!?/br> 白茉拿起寶石盒子就往他頭上砸:“傻逼?!?/br> 被罵傻逼的季仲特別高興,他親昵地蹭蹭她,將自己準備好的一切展示給她。 鬧騰了一下午,晚上回到家。 季仲迫不及待抱著她往房里去,先去洗澡。 他特意將浴室改造,做成半個游泳池的大小,混著溫熱的水,兩個人舒服地泡澡。 她趴在浴缸邊看電視劇,任由季仲在身后自我感動。 他每說一個字,都特別激動,“老婆,我看到你出現(xiàn)的那瞬間,感覺整個世界都亮了!” 攀上頂點的一瞬間,伴隨感動的淚水,他咬著她的耳朵,“老婆,你真是世上最好的女人?!?/br> 她沒心思再看電視劇,被他徹底攪亂,“知道我好,那就晚上賣力點。” 季仲為她耐心擦拭,擦了她忘記擦自己,倒頭睡到床上,沾濕一片。 她不喜歡,“床單都被水弄濕了晚上怎么睡,又要喊人來換一床,麻煩死了?!?/br> 季仲親親她:“反正遲早都要濕的,晚濕不如早濕。” 他們在床上大戰(zhàn)三百回合之后,季仲依舊沒能消停。 因為白茉今天的舉動,他想到就開心,覺得自己可以金槍不倒直到天明。 最后一次,他抱著她去窗邊。 看月色皎皎,聽佳人嬌喘。 他將她轉(zhuǎn)過身來,仔細欣賞她臉上每一次動情的微小變化,深深地吻下去,一如他深深的進攻。 “老婆,你今天來的路上不怕嗎,對方可是窮兇惡極的綁匪?!?/br> 她看他自我陶醉的模樣,忽地不忍心再罵他傻逼。 他那點拙劣的小把戲,根本不夠她看的,中午找不到人的時候她就讓通靈玉開天眼找過了。 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他看她發(fā)呆,有些著急,伸手晃了晃她。 白茉一個激靈。 季仲揚起狡黠的笑意,“老婆,你認真點聽我說話?!?/br> 白茉抱住他的脖子,“不怕不怕,我一心想著救我親愛的老公,怎么會怕呢?!?/br> 季仲得到想聽的答案,愈發(fā)興奮。 睡過去之前,他貼著她的耳垂,語氣甜蜜:“明年我會更加努力,給你一個更好的紀念日。” 白茉內(nèi)心呵呵笑兩聲。 明年還不一定誰給誰驚喜呢。 (二) 又到第二年再婚紀念日。 這一回,不等季仲著手準備。 白茉先下手為強。 接到電話的時候,季仲正準備測試從樓頂跳下去的高度。 “季先生,您的太太遭遇車禍,請立即趕往醫(yī)院?!?/br> 季仲臉色煞白,差點沒真摔下去。 他急忙忙趕到醫(yī)院,警察正在交涉,白茉新買的那輛蘭博基尼被撞個粉碎,原本他還抱有僥幸的心理,想著有可能是白茉跟他開玩笑來著,一見她車真毀了,腦子里啥想法都沒有,立馬沖進病房。 她已經(jīng)醒來,頭上包著紗布。 因為這家醫(yī)院是他們季家的,所以白茉得到的全是最好的治療待遇。 他一看她身上沒有缺胳膊短腿的,連根針都沒扎,呼吸器也沒戴,當即松口氣。 車貴還是有道理的。 至少車毀人沒事。 他上前抱住她,“老婆,你嚇死我了?!?/br> 白茉掙開他,眼神迷茫,“你是誰啊,走開,別碰我。” 季仲一僵,看向醫(yī)生,醫(yī)生道:“雖然她沒有傷到哪里,但由于意外發(fā)生的過程中撞擊到了頭部,所以很可能導致失憶?!?/br> 季仲怔怔地望向病床上的白茉。 她戒備地瞪著他,雙腿屈膝,抱成一團,明媚的面容此刻滿是驚慌失措。 她在害怕。 季仲試圖伸手,還沒碰到,就被她躲開。 她像是要哭出來一樣,聲音糯糯的,“我要去上學,不要把我關(guān)在這?!?/br> 季仲一愣,問:“你記得自己是誰?” 白茉點點頭:“嗯,我是白茉,今年十八,耶魯大一新生,今天應該是我入學的日子?!?/br> 季仲聽完,既心酸又慶幸。 他牽住她的手,問:“那你記得我是誰嗎?” 她搖搖腦袋。 季仲眼一紅,聲音哽咽:“我是季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