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莖,指尖沾了點前液,送進他嘴里翻攪,一邊問:“套子呢?”簡安寧被他雙指夾住舌根,抵不住生理反應,一陣干嘔,待手指撤出去后艱難吞咽幾下,才說:“樓上有?!?/br>趙景承皺眉:“你到我這里不是來做的?居然不帶套子來?”簡安寧半天沒說話,被人在yinjing上輕扇了幾巴掌才不疾不徐地答道:“急什么,我去取就是了?!?/br>趙景承的情欲較剛才已經(jīng)冷卻了一點,并不如之前急迫,被挑釁了也不生氣,懶懶地在他yinjingguitou上揉搓,看著簡安寧痛苦皺眉的樣子笑了:“你要是我的M,我就讓你綁著手腕,跪著爬去取,再用嘴叼回來?!?/br>簡安寧已從溫柔的表象中脫身而出,又擺出早些時候那種冰冷對抗的態(tài)度,沉著臉說:“只要你等得起?!?/br>“我等得起,去吧?!?/br>看到簡安寧臉色黑得厲害,趙景承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也不要他爬去取套子了,直接跪坐在他腰上,扶住他那根忍耐多時的rou柱。第6章高潮的爽快趙景承不是個好S,如果不是雙方情愿,他才懶得去摧折對方的自尊。比起精神上的碾壓,他更偏愛rou體的歡愉。SM只是他愛好的游戲中的一種,他在圈子里絕非專業(yè)。但他溫柔有趣,出手闊綽,懂分寸、有底線,樂意跟他的M不少,個個在他手里、身下快活得死去活來。說是M,其實也就是寵物,他喜歡那些溫順聽話的小東西,養(yǎng)在身邊剛好,哪天他膩了、或是寵物們找到了更好的主人,大家也能好聚好散。那些極端喜好被掌控、被虐待的奴,他是不碰的。他沒那個心力事無巨細去管教別人,也沒法從把人當成狗來虐待這件事中找到樂趣。有一次派對上看到奴隸喝下主人的尿液,頓時身上一陣惡寒,回去后還把邀他來的朋友埋怨了一通。簡安寧就是他平時絕對不會碰的類型。骨頭硬、脾氣差、像是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既不省心,又要費力,弄不好還會兩敗俱傷。除去那副皮相,似乎就沒有優(yōu)點了。但他就是想要簡安寧。想折騰他,看他被深深挑起欲望,卻求而不得;再好好安撫他,讓他像被摸順了毛的寵物一樣趴在身邊歇息?;蛘吆唵涡?,就當個無聊時上個床的炮友也不錯,畢竟那具軀體怪誘人的。大概不會那么容易得手。有那么多唾手可得的人,非要挑個危險難辦的,他自己都懷疑心態(tài)是不是被那些M傳染了,有點自虐傾向。秦堯就曾經(jīng)跟他開玩笑說:“要不要試試被我調(diào)教一次,說不定你從此就愛上做M的感覺了。”趙景承那時候這么回答:“你跪下來求我,我就答應試試看。”秦堯笑罵了一句,從此沒再提過。趙景承不過分羞辱別人,又怎會不看重自己的尊嚴。他騎在簡安寧身上,握住那根將要刺穿身體的猙獰巨物,不無憂慮地思考著怎么才能維持最后的顏面。思來想去,最后無奈放棄了。不過萬幸,簡安寧這種人是真的什么都不會說出去,他看著就像是那種任何事都憋在心里(最后成為變態(tài))的人。下身已經(jīng)能感覺到性器的熱度,趙景承暗笑自己膽怯,把性器頂端對準下身xue口,沉下腰,緩緩坐了下去。簡安寧狼狽地哼了一聲,聲音嘶啞難言:“你慢點?!?/br>趙景承艱難地吞下那性器碩大的頭部,喘著說:“放心,我為了自己快活著想,不會這么快把你夾射的。”簡安寧呼呼喘著粗氣,卻一動不敢稍動,兇狠地瞪著他,咬著牙說:“我是怕你傷了自己!”“安寧,你不是喜歡疼嗎?就不許別人也喜歡?”他剛說完就覺出股間異樣,簡安寧那根本來就夠嚇人的東西竟又脹大了幾分,硬生生卡在xue口,柔軟的rou瓣被撐得大開,牽連到上端的yinhe,鉆心的酥麻立刻讓趙景承積攢的力氣盡數(shù)消散。他想了一想,很快明白其中關竅,捏弄著簡安寧胸前那對yingying的紅點,戲弄道:“這么喜歡我叫你名字?”簡安寧偏過頭不肯看他,他揉擰rutou的手便用了真力,直疼得簡安寧額上見汗、又被疼痛激發(fā)了更強烈的性欲,才松了手去摸兩人相接的部位。那里濕乎乎的,不知是xiaoxue流出的yin水還是鈴口涌出的前液,而那粗長的rou根只進了一個頭部,露在外面的部位筋絡猙獰,隨時等著撐開敏感的xuerou。趙景承深吸一口氣,忍著疼痛和酥麻,不再停下,慢慢把整根東西都納入體內(nèi)。太深了!趙景承自覺肚子都快被他捅破,xue里面的嫩rou被撐開道極限,緊緊貼著莖身,yinchun外翻,顫巍巍地依附在那根兇器上。勃起露出的yinhe被硬而蜷曲的陰毛摩擦著,既癢又刺激,rouxue里又涌出一股yin液,卻被yinjing堵在里面,慢慢從縫隙滲出來。趙景承渾身酸軟,手也撐在簡安寧身上,一邊玩弄著那兩顆被擰得紅腫的rou粒,半真半假地說著:“很爽。你夠大。”簡安寧明顯是在強忍,聞言臉上卻又現(xiàn)出那種莫名的柔情,曲起雙腿磨蹭趙景承的背和臀。趙景承心想,早跟我服軟,今晚何苦折騰你這么久。撐在他身上上下taonong幾下,內(nèi)里就像被無數(shù)大錘擊打,與剛才被他用手指玩弄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整個陰xue都爽快到了極點,離高潮只差一步之遙。他又看了簡安寧一眼,這人渾身肌rou緊緊繃著,雙眼被長時間未能發(fā)泄的情欲熬得泛紅,卻也真是能忍,咬緊了牙關一動不動。趙景承故意激他,身體不再上下活動,只握住yinjing為自己手yin,不時發(fā)出舒服的哼聲。簡安寧的目光從那張情動的臉一直下移到勃發(fā)的yinjing和yinnang,再到包裹著自己性器的花唇和小洞,接連吞咽幾次,頭狠狠向后撞在枕頭上,試圖分散過于激烈的情欲,卻始終徒勞無功。趙景承一邊taonongyinjing,一邊試著收縮xuerou夾緊里面的東西,果然快感更甚,兩個器官都熱癢得快燒起來了。他不再隱忍,狠狠taonong幾下,下肢緊緊夾住身下人的腰,急喘著射了,濁白的液體淋淋漓漓灑在簡安寧腹上,燙得他渾身一顫,眉頭痛苦地緊鎖著,埋在溫軟之處的性器接連搏動了好幾下。男性器官的高潮帶引得女xue也搐動起來,像一張濕軟的小嘴一口口吸吮著性器的每一方寸,簡安寧熬不過這極致的快感,終于出言道:“讓我動?!?/br>這幾乎是懇求了,趙景承暫時無意逼人太甚,在余韻中又去撥弄他可憐的rutou取樂,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