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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承揮開摟在腰上的手:“你見過奴隸和主人睡一張床嗎?滾去客房睡,不想睡也可以去客廳跪著?!?/br>簡安寧默默收回手臂,還想再說什麼,終於沒再開口,沉默著下了床出去了。趙景承起來得遲,出了臥室,隱隱聞到早餐的香味。他昨天耗費(fèi)了不少體力,正餓得饑腸轆轆,急需補(bǔ)充一下能量。簡安寧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見他過來,闔上報紙放下,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趙景承坐到他身邊,指了指他放在手邊的報紙:“念?!?/br>簡安寧看了眼墻上的掛鐘,重新拿起報紙,隨便挑了篇占版面比較小的新聞,念了起來。他讀得很快,吐字卻很清晰,讓趙景承還算滿意。念了一半,忽然腿間一疼,是趙景承隔著褲子捏住了他的下體。趙景承命令道:“脫了再念?!?/br>簡安寧看了看他,沒有動?!拔医裉觳荒苓t到?!?/br>“那就快點(diǎn)念完?!壁w景承收緊手掌狠握了一下,逼著簡安寧不得不解開腰帶,連著內(nèi)褲一起褪到腿上。趙景承不緊不慢地把起了反應(yīng)的性器拿捏在手上,隨意擼了幾下,對簡安寧說:“繼續(xù)讀啊。你不讀完,就穿不上褲子的?!?/br>簡安寧只好接著剛才的部分繼續(xù)念,可哪里念得下去,趙景承的手就在下身滑動,極快地taonong著,一開口只會是喘息和呻吟。他咬了咬牙,拼命忍住欲望,磕磕絆絆讀著不知所云的文字。那只手卻又摸到冠狀溝,搓揉著那一圈最敏感的所在,甚至摸上guitou,指尖戳刺鈴口小洞。簡安寧再堅持不住,停下來,深深喘息。趙景承諷刺笑道:“安寧,怎麼好好一篇經(jīng)濟(jì)報道,被你念得跟情色文學(xué)似的?!庇謿埧岬孛钪骸翱禳c(diǎn)讀完。”他知道昨晚是將這位主人得罪狠了,今天不把他折磨個透,是不會罷休的。新聞已讀到最後,他的性欲也被人逼到極致。接著,性器被那人向下掰去,他暗自繃緊全身肌rou,準(zhǔn)備迎接那一下無法忍耐的劇痛。求饒會有用嗎?他在心里默默念著,景承,求你,我不該叫出那個名字,我是真的再也不敢了……忽然下身一涼,低頭一看,是趙景承拿著茶幾上昨晚剩下那杯殘茶,把性器頂端按在茶水里。那幾根靈活的手指在柱身上碾磨捏弄幾下,緊接著驚天的快感在腦海中爆炸開開,他難耐地挺動下身,不敢相信竟真的被允許射了出來。他知道趙景承喜歡聽,便低低呻吟著,直到余韻過去,才抬起頭感激地看了趙景承一眼。一看便是一驚。趙景承目光中飽含邪惡的笑意,對他揚(yáng)了揚(yáng)杯子:“讀了半天,口渴了吧?”第11章邪惡的禮物簡安寧嘆了一聲,自嘲似的一笑,湊近了他的手,嘴唇貼上杯口,表示愿意臣服和屈從。趙景承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做??梢园堰@杯加了料的茶水潑到地板上,讓他趴在地上舔干凈;也可以直接從他頭頂上倒下去,澆他滿頭滿臉;最不濟(jì)也可以就這么讓他喝下去。無論哪種,羞辱的效果都不錯。但知道并不代表能做到。何況如果真的做了,顯得他多在意昨晚那件小事,伺機(jī)報復(fù)似的。他把茶杯移開了一點(diǎn)。簡安寧抬起眼,帶著疑問的目光看向他。“你想喝嗎?”趙景承問。簡安寧沒作聲,看著他,嘴向前湊了湊,又貼在茶杯口上。趙景承心里更煩躁了。本來如果簡安寧回答“想”,他就可以順勢說“你想也沒用,主人不賜給你了”,好結(jié)束這次無聊的游戲。他心里憤憤,慢慢將杯底抬高,卻又不會讓液面接觸到簡安寧的嘴唇。又問道:“好喝嗎?”簡安寧的臉被茶杯擋著,眼里卻浮上來一點(diǎn)笑意,誠實(shí)無比地回答:“還沒喝到?!?/br>趙景承咣地一聲把杯子放回茶幾上,怒視著簡安寧,罵道:“你能不能有點(diǎn)做M的自覺?”簡安寧不顧重點(diǎn)部位還露在外面,湊過來吻了他,輕快地吻咬他的嘴唇和舌尖,分開后愉悅地說道:“我伺候主人吃早飯?!?/br>趙景承挑眉一笑:“跪著伺候?”簡安寧略一點(diǎn)頭:“心甘情愿?!?/br>趙景承最后也沒要他跪著服侍自己吃飯——當(dāng)然不是心疼他,只是跪著的話,連遞個叉子都費(fèi)勁,讓他舉著盤子還不如放在桌子上穩(wěn)當(dāng)。“今晚要和董事會的人吃飯?”趙景承一口喝干玻璃杯中的牛奶,問道。簡安寧動作優(yōu)雅地用餐巾擦拭嘴角,聞言一笑。趙景承暗道他好像最近剛找回臉上的笑肌似的,一天笑的次數(shù)說不定比之前一年還多,不過比冷冰冰的樣子確實(shí)又好看了幾分?!艾F(xiàn)在改到中午了。你約我?”簡安寧低聲問。趙景承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要回來時打個電話,我去接你?!?/br>他心里冷笑,今晚我要好好讓你知道調(diào)戲主人的代價。簡安寧這一整天過得格外漫長,會議遲遲不肯結(jié)束,平日里駕輕就熟的工作也忽然變得繁重起來。等終于全部安排妥帖,他看看表,已經(jīng)過了六點(diǎn)鐘了。“我下班了?!彼辉俚R,拿出手機(jī)打給趙景承。趙景承在電話里的聲音懶洋洋的:“那就下來吧,我在樓下?!崩^而又神神秘秘說:“迫不及待要送個好東西給你?!?/br>簡安寧沒料到他早早來了,強(qiáng)忍住走到窗邊向下看一眼的沖動——幾十層樓的高度,下面是什么都看不清的。他急匆匆拿起外套和公文包下了樓,一路上遇到員工致意連點(diǎn)頭的時間都沒有。手機(jī)又響了一聲,是趙景承的短信,告訴他停車的位置。簡安寧剛到停車場,一輛停在顯眼位置的車就向他閃了閃車燈。趙景承下了車,沖他招招手。簡安寧幾步走過去,問:“你來了多久,怎么進(jìn)來的?”趙景承晃著手中的鑰匙,無所謂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獎e炒掉的你們的保安,不然我會良心不安的?!?/br>他看著可沒有一分不安的樣子,斜倚著車門,嘴角微微上翹,連眉毛都得意地?fù)P著。簡安寧猜也猜得到,必定是即將送給自己的“好東西”讓他心情很好了。如果不是這個時候停車場隨時有人過來,簡安寧幾乎想把他壓在車上吻到斷氣。趙景承隔著衣服把他從頭到腳視jian了幾個來回,最后說:“上車吧?!焙啺矊巹傄_車門,手就被他按住了。趙景承終于揭掉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