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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都是輕的了?!?/br>“就這樣?”簡安寧晃晃手腕,示意了一下被束縛的四肢。“你應(yīng)該有辦法?!?/br>等趙景承拿著東西回來時,看到簡安寧果然已經(jīng)硬得厲害,眼睛看著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這么快?你這張床還有別的玄機?”“沒用別的東西。我想著你,想著你身體里面……就硬了?!?/br>趙景承不理會他的挑釁,揉搓著莖身,捏著guitou讓尿道頭張開,問他:“尿道調(diào)教玩過嗎?”簡安寧被他作弄得一陣舒爽,聲音都啞了:“剛才不是插進去了?”“剛才那東西還不到一厘米,導尿管有多長你猜也猜得到吧?!?/br>“景承,你哪里都好,只是話太多?!?/br>yinjing上馬上挨了輕輕的一巴掌作為懲罰:“嫌我啰嗦我也要和你說清楚,我不想你下輩子和導尿管相依為命,所以如果難受,你要立刻叫出來,無論用沒用安全詞我都會停下來?!?/br>簡安寧又擺出那種身經(jīng)百戰(zhàn)、視一切為小兒科、讓趙景承想狠狠凌虐他的表情:“是的,主人,我們可以開始了嗎?”趙景承在他鈴口和導尿管上涂滿潤滑劑,順著深紅色的尿道小口,慢慢送進去一點。簡安寧呼吸平穩(wěn),看著趙景承小心翼翼的動作,心中陣陣發(fā)甜。尿道括約肌被撐開的酸澀脹痛感他并不放在眼里,只是yinjing被趙景承握在手里細細擺弄,難免生出些上不得臺面的快感。忽然身體里一疼,也知道是導尿管進了膀胱,沒什么好緊張的。趙景承看著淡黃色的透明液體從透明的導尿管中涌了上來,立刻封住出口,伸手彈了彈導管的末端。接著拿過一支200ml容量、裝滿生理鹽水的注射器,打開導尿管的封堵,將生理鹽水慢慢推入簡安寧膀胱內(nèi)。簡安寧感到身體里一陣微涼,詫異地問:“不把尿?qū)С鰜碓偾逑磫???/br>趙景承對他聳聳肩,又拿了一支注射器,推動活塞注入半管液體,“你晚上喝了幾杯水,這管下去就超過膀胱正常蓄尿量了?!?/br>不用他說,簡安寧也感覺得到小腹的鼓脹,從被插入導尿管開始就沒停止過的尿意更濃了。趙景承丟開注射器,開始慢慢把導尿管往外拔。“唔。”簡安寧低低呻吟了一聲。“痛?”趙景承停下動作,仔細研讀他的表情,隨后笑起來:“想尿了?”簡安寧沒什么好說的,導尿管與尿道內(nèi)壁摩擦,因為涂抹了大量潤滑劑,并不如何疼痛,只是尿意實在煎熬人,他需用全副精力忍住不尿出來。全拔出來后,趙景承用紙巾擦凈guitou上殘余的潤滑劑,拿了兩個跳蛋打開,用手按在簡安寧小腹上。簡安寧本來就在強忍尿意,此時蓄滿了液體的小腹又遭激烈震蕩,險些就此失禁。雖然強行忍住了,可憋尿產(chǎn)生的一波一波酥麻感也在時刻挑釁他的神經(jīng)。趙景承做了一個簡安寧完全沒有想到的動作。他坐在床邊,一手按在跳蛋上,另一只手握住簡安寧的yinjing,然后俯下身,在柱身上自下至上舔了一個來回。如果是在平時,簡安寧早就欣喜若狂,享受溫暖濕潤的口腔帶來的極限快意了。但是現(xiàn)在……他更急著打開舒服手腳的半環(huán),一邊說:“景承,你讓開?!?/br>“別動。”趙景承站起來,按住他的手指?!爸魅思热幌嘈拍隳苋套?,你就一定能忍住。”“景承,你別這么玩……”他知道勃起時輸尿管不通,但如果忍不住射精了呢?那時候肌rou無力,膀胱里過大的壓力足夠讓尿液沖破阻塞了。趙景承根本不聽他的話,不過也沒有繼續(xù)用跳蛋刺激他。雙手攏住充滿汁液的yinnang,舌尖在guitou上舔刮一圈后,盡量張大嘴,把紫紅色的頂端全部納入口腔。他印象里好像沒做過這種事,不過真的做起來也沒什么難的。這具身體為他所有,他要簡安寧快樂,簡安寧怎么敢、怎么能拒絕?他用嘴唇緊緊吸吮著勃發(fā)的性器,用舌面舔舐賁張的筋絡(luò),甚至用牙齒輕刮脆弱的皮膚。每一個動作都讓簡安寧渾身戰(zhàn)栗,兩腿不自覺地想要合攏;每一個吮吸都逼得他身體上彈,全無抵抗之力。簡安寧的身體因快感而微微發(fā)顫,又因無法忍耐、不敢釋放的尿意而汗?jié)窦贡场?/br>在他又一次放松喉口準備放那guitou進來時,簡安寧終于熬不住了,猩紅的眼乞求般看著趙景承:“主人,求您饒了賤奴吧!”趙景承也愣了。在與簡安寧的數(shù)次交鋒中,他第一次完全占了上風,逼得簡安寧潰不成軍、無力承受,只能用最難堪的字眼求饒。勝利的理由竟然是簡安寧害怕傷害到他、侮辱了他。“安寧,我還沒見過你這樣的傻子?!彼诤啺矊幍氖疽庀陆忾_束縛,十指插進汗?jié)竦亩贪l(fā),對著那兩片灼熱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我也沒見過這么難纏的主人,”簡安寧在兩人都吻到氣喘吁吁時抽空說,“腦子里怎么能有那么多花樣。折磨人很容易,讓我心甘情愿受折磨、只為對方滿意的,你是唯一一個?!?/br>第14章浴室py(上)趙景承揉按著簡安寧微微隆起的小腹,十分得意:“喂,感覺像是我讓你懷孕了?!?/br>簡安寧本就在強忍尿意,被他按得小腹一陣酸麻,聞言說:“那主人什么時候放我去流產(chǎn)?!?/br>“什么流產(chǎn),”趙景承揉按的手加了點力道,“小心我就讓你在這張床上‘生出來’?!?/br>簡安寧這才不說話了。趙景承愈發(fā)得意,命道:“再求我一次,我就準許你去洗手間放水?!?/br>簡安寧嗤之以鼻:“你灌了不到400毫升,完全沒有過類似經(jīng)驗的人也能堅持一兩個小時?!?/br>趙景承跟他咬耳朵:“那你是怎么回事,舔幾下就受不了了,我還沒吃夠棒棒糖呢……別說大話了,你爽得直流yin水,當我沒嘗到么。”“舔”、“嘗”這類字眼又刺激了簡安寧,抱著趙景承就要求歡:“讓我也嘗嘗你?!?/br>趙景承把他又推到在床上鎖起來,“既然你不急著尿出來,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一兩個小時是吧?我讓你一兩分鐘都堅持不下去。”趙景承摸著手邊一排按鈕,因為擔心都是像剛才那根鞭子一樣嚴苛的凌虐工具,也不敢貿(mào)然按下去,帶著簡安寧的手指從那些指甲蓋大的按鈕上一一摸過去,問:“這些都是做什么的?”簡安寧不想細說,只大略說了幾句:“有鞭子藤條,也有電擊、撓癢、加熱、沖水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