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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想讓你舒服才那么做,你不喜歡,以后都由你掌控。”趙景承笑了笑:“誰說我不喜歡的?爽得很。”簡安寧見他面色平靜,心里卻更是忐忑,緊緊抱住了他:“景承,我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討你喜歡?!?/br>趙景承看他如此緊張,心里涌起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宛如初陷愛河時酸楚甜蜜交加的滋味。他被自己狠狠惡心了一下,暗自打定主意回去后要把家里的垃圾文藝愛情片統(tǒng)統(tǒng)處理掉。“討我喜歡還不容易?”他把簡安寧拉下來接吻,“用你的yinjing把我干到高潮?!?/br>簡安寧輕輕笑了,如他的愿把那龐然大物送進(jìn)濕軟的前xue,低喘著說:“哪有那么容易?”趙景承被他的大東西撐開,rouxue里里外外都是一陣酥癢,忍不住抬起腿環(huán)住他的腰,笑道:“這座城市里有多少人想要你,多少人想上你的床,多到你數(shù)也數(shù)不清。只有我得手了,不得不說……呃啊……我的虛榮心大大地滿足了一回?!?/br>“別說話,別讓我太得意,”簡安寧撫摸著他光潔的脖頸,啃咬著凸起的喉結(jié),“我要動了,會很快,忍著點?!?/br>他話音剛落,趙景承就是一聲驚叫。太快了!就像一臺高速運(yùn)行的打樁機(jī),砰砰地在身體里沖撞、抽出,yinrou緊緊地箍在莖身上,卻被迫著重復(fù)緊貼、扯離的動作,每一下都插得yin水四濺,xue里全是令人羞恥的水聲。趙景承短短的指甲都嵌入了簡安寧的手臂,慌亂叫著:“安寧,不行,太快了!”簡安寧舔了舔嘴唇,依言放緩了抽插的速度。趙景承剛剛得以喘上一口氣,那根兇器卻又對著敏感點狠狠一撞,就停在那一處,不斷挺腰晃動著,就像一根按摩棒對著xue心震動不止。趙景承話也說不出來一句,爽得近乎失神,簡安寧仍不肯輕易放過他,慢慢抽出來,換了個入口,挺身進(jìn)入已經(jīng)做過一次的后xue,guitou對著前列腺磨蹭幾下,享受著甬道的瘋狂收縮。趙景承快被他弄瘋了。他就像玩上了癮,在一個洞里插上幾下就退出來,換另一個洞開始折磨,像是在比較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可憐趙景承前面剛被插了幾下,后xue又空虛得要命;后xue的yin癢稍解,前xue又盼著那又大又熱的東西快點光顧。“安寧,你,啊,你要是,要是長了兩根jiba,就好了……唔——”簡安寧舔去他額上汗珠,粗聲說:“有手指也夠了?!?/br>“什么?啊啊——啊——”簡安寧咬住他一邊rutou,一手握住挺直的yinjing擠弄,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yinxue對準(zhǔn)敏感點戳刺,燙熱的掌心攏住yinchun揉搓,停留在后xue抽插的yinjing死死抵住前列腺的位置用力向里頂——趙景承一生之中,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瘋狂的快感,所有的性器官同時達(dá)到高潮,那種滋味無法用任何語言文字說清。以至于趙景承癱軟在床上不能動彈,心里還在慶幸沒有死于過度興奮。等他稍恢復(fù)了一點力氣,馬上狠狠咬上簡安寧正在親吻他的嘴唇:“安寧,我現(xiàn)在真想弄死你?!?/br>“死而無憾。”罪魁禍?zhǔn)讕е藗€身,讓他舒服地趴在自己胸口上,愛憐地揉著他汗?jié)竦募贡?。那根作案兇器上還沾著苦主體內(nèi)粘膩的體液和兇手興奮之下射出的jingye,此刻已落入苦主手中,等待受到嚴(yán)懲。趙景承看著他嘴角小小的笑容,心里涌上一股酸楚的柔情,也實在沒力氣,松開握著他性器的手,用沾滿粘液的手掌撫摸他的側(cè)臉和嘴唇,看著他英俊的臉上沾上污物,促狹又疲憊地笑了:“陪我睡一會。主人明天再跟你算賬?!?/br>簡安寧親吻著他的手指,在他陷入昏睡前輕聲說:“我愿意被你懲罰一輩子。”第17章羞恥的調(diào)教(雷)作家想說的話此章有天雷:攻露出菊花!趙景承打了個哈欠,拿開環(huán)在腰間的手臂,轉(zhuǎn)過身去,正對上一雙猶帶睡意的眼睛。他說了聲早安,手不懷好意地在簡安寧赤裸的身體上亂摸一通,享受了一會肌rou光滑堅實的手感,問道:“昨晚玩得好嗎?”簡安寧聲音沙?。骸拔也桓艺f?!?/br>“做都做了,還有什么不敢說的?!?/br>簡安寧重新?lián)ё∷难N近了他,在那英挺的鼻梁上親昵地吻了一記,“好得不能再好,只是不很夠。”趙景承順勢仰頭咬了那兩片薄薄的嘴唇,笑罵了他一句,手在下面把玩著他起了反應(yīng)的yinjing,懶洋洋地命令道:“我的手好像有點癢,去拿條鞭子來,選你喜歡的、抽人很疼的、最好讓人以后不敢亂說話的那種?!?/br>簡安寧深深看了他一眼,片刻后拿了一條硬鞭回來,鞭身極細(xì)韌,泛著金屬的冷光。簡安寧在床邊緩緩單膝點地,然后另一條腿也跪了下去,低著頭,雙手把鞭子舉過頭頂:“請主人懲罰。”趙景承忍著笑,并不接過來,讓他一直舉著,問:“你犯了什么錯,我為什么要罰你?!?/br>“我冒犯了主人的威嚴(yán),所以該罰。”趙景承終于撐不住笑出聲來,接過鞭子,拍拍床讓他上來跪著,“安寧,我教你一次,可要好好記著:平時我說要重重打你、罰你,一般都是逗你玩玩;如果我真的要打疼你,會讓你把防護(hù)油一起拿來?!?/br>簡安寧頗為無奈地看他一眼,上床跪在他身前,在他示意下分開雙腿。見趙景承目光看著自己勃起的部位,也知道鞭子會落在什么地方,雖然趙景承已明說了不會給他疼痛,一股急切的熱意仍不可避免地在腿間產(chǎn)生。趙景承隨手用圓滑的鞭稍點按著膨脹的yinnang,問道:“該打你多少下好呢?”“隨主人興致。”“那就先打你十鞭?!?/br>第一鞭準(zhǔn)確地落在脆弱的莖身上。簡安寧下身更熱了,心想景承他果然沒用力氣,這種鞭子本應(yīng)該帶來撕裂般的劇痛,如今只和用手拍打差不多。趙景承似笑非笑:“報數(shù)不會嗎?”簡安寧看著他,被他這種調(diào)情大過調(diào)教意味的命令弄得情欲難耐,啞聲說:“一。謝謝主人鞭打?!?/br>第二下隨著他話音一起落下,這次稍用了點力,打的卻是更耐得疼的大腿。簡安寧張張嘴:“二……”趙景承卻打斷說:“一不小心打歪了,怎么辦?”他倚著床頭盤膝坐著,半硬的性器大咧咧地挺在身前,修長的手指不住把玩著鞭子。簡安寧真想立刻就把他壓在身下親吻撫摸,卻又不愿拂了他的玩興,配合著答道:“這下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