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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tou揉弄。趙景承這里很敏感,剛碰到就聽他抽了口氣??赡苁菓言械脑?,簡安寧覺得這里比以前漲大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在頂端不平的小孔上摳撓幾下,如愿聽見了趙景承難耐的呻吟聲。“這里舒服嗎?”“滾!……唔,別捏了……舒服?!?/br>簡安寧身子向下滑,含住一顆rutou舔吮,指尖沿著肚臍外緣劃著圈,時不時戳刺進臍眼里,用指甲刮著內(nèi)里的嫩rou,又問他:“這樣呢,舒服嗎?”趙景承啞聲道:“安寧,別玩我了,你摸摸下面?!?/br>簡安寧無意折騰他,握住他的性器替他手yin,鈴口流出的粘液把整根rou物都打濕了,taonong起來格外順手。“嗯……安寧……”簡安寧另一只手摸到他充血膨脹的女xue,那里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一汪水潭,隨便碰一碰就會淌出一股香甜的蜜汁。簡安寧分開粘軟的yinchun,摸到中間腫脹挺立的yinhe,輕輕撥弄:“景承,舒服嗎,你以前很喜歡我弄這里。”身體完全被快感籠罩,簡安寧的手指每碰那里一下,快感就向上攀升一個梯度,仿佛看不到最高點在哪里,那快感強烈到令人恐懼。甬道不受控制般一下下收縮,渴望著被貫穿、被頂?shù)阶钌钐幠Σ?,巨大的空虛不停折磨著他?/br>趙景承按住在rou粒上描摹按壓的手指,哽咽道:“很舒服,安寧,但是越舒服,里面越癢。”簡安寧心疼得無以復(fù)加,卻偏偏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無力地安慰著:“泄出來就好了,景承,你放松,什么都不要想?!?/br>指甲在冠狀溝上快速劃了一圈,同時捏住yinhe向上提拉。趙景承不堪承受如此強烈的刺激,腰向上挺,yinjing和xiaoxue同時噴射出體液,足足發(fā)xiele半分鐘才疲憊地倒回簡安寧懷里。“景承,我……我太自私,讓你這么難受。”簡安寧把臉埋進他汗?jié)竦念i項,心中被自責(zé)填滿。“從我決定生下這個孩子起,這就是我的選擇了,是好是壞都要承擔(dān)后果?!壁w景承高潮過后恢復(fù)了一點體力,掐著簡安寧的臉笑了笑,“多虧你控制得住,不然就要傷到它了?!?/br>兩人抱在一起纏綿了一會,趙景承已有了睡意,扔在遠(yuǎn)處的手機忽然響起來。是趙景承的電話。簡安寧爬下床去拿了手機回來,遞給趙景承。一看到來電人的名字,趙景承的臉色便沉了下來,接通后答了兩句就掛斷了。“我爸來了?!壁w景承扔了電話,面色凝重。第44章混亂客廳里,趙景承與趙文林相對而坐。簡安寧面無表情坐在趙景承身邊,手一直覆在趙景承微涼的手背上。趙文林年近五旬,陰云密布的臉上依稀能看出趙景承的影子,只是被歲月帶走了曾經(jīng)的俊美。他用冰冷、憤怒、審視的目光看了趙景承一會,終于說:“你丟盡了我的臉。”趙景承對他不屑一顧,冷笑著答道:“所以您屈尊過來就是為了罵我一頓?那請便吧,罵完也好早點去做您的正事?!?/br>趙文林渾身壓抑著翻涌的怒氣,目光從簡安寧臉上掃過,又回到趙景承身上,話語中帶著冰冷的嘲諷:“自甘墮落跟男人鬼混也就罷了,肚子里居然還多了個怪物。你知道坐在你旁邊的是什么人嗎?你知道他都做過些什么嗎?”簡安寧慢慢站起來,不帶感情地沉聲說:“趙伯父,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景承,即使是您。如果您不是來好好談?wù)劦?,請您立刻離開我和景承的家。”趙景承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冷靜,轉(zhuǎn)頭對趙文林諷刺一笑:“我當(dāng)然知道他是誰啊,他是我忠貞不二的情人,我肚子里孩子的父親。永遠(yuǎn)不會在我懷孕的時候出軌,更不會讓我深陷抑郁靠藥物維生。您有什么意見嗎?”趙文林碰地一拍桌子,怒道:“你是在自作孽!當(dāng)初我就不該心軟,直接拉去醫(yī)院讓你變成個女人,讓你光明正大地做女人的事!”簡安寧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看著他,比了個“請”的手勢:“他是男是女我都愛他,不勞您費心。我現(xiàn)在對您還有一分尊重完全是看在景承面上,請您馬上離開,不要傷了您自己的顏面?!?/br>趙文林也站起來,鄙夷地回視著他說:“馬上離開我兒子,別逼我現(xiàn)在就說出你的丑事?!?/br>簡安寧的手指不易察覺地動了動,趙景承覺得奇怪,只是不好現(xiàn)在問他。在趙文林離開前,趙景承又想起什么似的,在他背后隨口說道:“對了,忘了提醒您。我雖然是個二世祖,但我是在用母親留給我的那部分錢投資,那也是她從外公那里繼承的,和您沒什么關(guān)系。您當(dāng)初貢獻(xiàn)了一個jingzi不足以讓您現(xiàn)在對我指手畫腳?!?/br>“安寧,我頭疼。”空曠的客廳終于安靜下來后,趙景承忍不住仰靠在沙發(fā)上,呻吟了一聲。簡安寧單膝跪在沙發(fā)上,仔細(xì)看了看他的臉色,擔(dān)憂地在他額頭一吻,就要打電話叫醫(yī)生。“不用,陪我躺一會。”趙景承拉住他,一起在長沙發(fā)上躺下了。沙發(fā)很寬,兩個人側(cè)躺著抱在一起,剛好不會滾落到地毯上。“他拿住了你什么把柄?”憶起剛才趙文林的話和簡安寧的反常,趙景承忍不住問道。簡安寧垂下眼瞼,淡淡道:“是生意上的事,不用擔(dān)心。”趙景承攬著他的腰,在他嘴唇上磨蹭著,毫無威懾地哼笑著:“安寧,我記得之前提醒過你,再對我撒謊,會有很嚴(yán)厲的懲罰?!?/br>簡安寧剛要說些話岔過去,忽然見他額上沁出了許多大顆的汗珠,心猛然糾起來,擔(dān)憂道:“景承,真的沒事嗎?你流了很多汗?!?/br>趙景承思緒混亂,頭里亂得似要炸開,強撐著跟他說:“還是頭疼。剛才……總覺得似曾相識……安寧,我困了先睡一會,你不要擔(dān)心?!?/br>“啊!”趙景承騰地坐起來,呼呼喘著粗氣。“景承,感覺好點了嗎?”他轉(zhuǎn)過頭,看見簡安寧坐在身邊,他的手還被簡安寧握在手中。簡安寧見他沒說話,以為他睡懵住了還不大清醒,解釋道:“你睡了有一會了,剛才李醫(yī)生來檢查過,他說你是情緒太過激動才會頭疼的,囑咐我好好照顧你,監(jiān)督你平時多休息。”趙景承嗯了一聲,忽然笑了笑,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仔細(xì)看他的臉。“安寧……”趙景承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他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只乖巧的寵物,“我有些事想問問你?!?/br>“算了。”簡安寧還來不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