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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蕭宇皓也有些意外,難為他們能弄出來這樣的效果,那個老板似乎說過還是個新人呢。他不屑地露出一絲嘲笑,現(xiàn)在的新人也真是蠻拼了。鼓聲就像是所有人的呼吸聲,敲著簡單的節(jié)奏一下重過一下,而之前跟隨楊經(jīng)理的那位舞者走出來,仍然穿著一身短款的黑色緊身衣,手里的鋼管換成了皮鞭。蕭宇皓不禁坐直了身體,還真是要來這一套啊。黑衣舞者高高地抬起手臂,和著鼓點用力揮下,揚起的鞭子末梢便正好刮過那人上身敏感的一點。他明顯地瑟縮了一下,落鞭處微有些紅腫,頭卻依然低垂著,并沒有露出自己的真實面孔。黑衣舞者開始繞著那張椅子扭動起來,因為身體柔韌度練得很好,看上去就像一條水蛇,纏繞自己的獵物周身,卻不急于下口,只是一邊玩弄一邊供他人欣賞。臺下的人都忍不住有點興奮了,正要出聲起哄,卻見那舞者輕輕跳開,再次揮舞起鞭子甩向椅中人的另一處,引來又一陣急促的喘息聲。“怎么不出聲?”有人表示不滿了。黑衣舞者點頭向觀眾示意,回身欺近時,一次次加大了揮鞭的力度,在他的皮鞭下那人身上的紅痕也一點點明顯起來,他一直在顫抖,直到他皮膚已經(jīng)變得斑駁,可是始終不肯發(fā)出聲音。有人不滿,卻有人喜歡,不知誰在暗中出聲提議,“真漂亮,給不給摸摸看???”沒有人回答,黑衣舞者卻突然換了動作,蹲下身來從下到上慢慢把那個人縛在椅子上的繩索,而他身上的那些卻還是原樣捆在那里。這時候空中垂下來一根長長的繩索,黑衣舞者用它把那人纏繞起來,直到繞在腳踝上系了個死扣。繩索的上方開始用力,慢慢地把那個人倒吊起來,垂掛在光束的正中央。他的身形消瘦,卻還不至于肋骨分明;他的皮膚白得嚇人,遍布紅痕卻有一種瑰麗的誘惑;他的雙腿緊緊并在一起,想讓人用力把它們掰開;他終于無法低頭,露出血色褪盡的臉和在強光中緊閉著的眼睛。蕭宇皓饒有興味地端詳著那張臉,輪廓柔和,五官清秀,看上去有點熟悉,也有點不對勁。是哪里不對了呢?蕭宇皓用力想著,如果戴上一副眼鏡……他忽然頓住,看那黑衣舞者已經(jīng)站在椅子上做出與那人共舞的姿態(tài),霎那竟出了一身冷汗。他急忙站起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撥通雷展鵬的電話。“雷大少,你丟了的那個玩具,找著了。”這場表現(xiàn)持續(xù)了半個小時,雷展鵬終于在結束之前趕到。他沖進來時,一眼便看到重新又坐在椅子上,傷痕累累的孫明俊。后者已經(jīng)被迫睜開雙眼,因為本來就近視,身體又接近崩潰,眼神有些渙散。但無論經(jīng)受怎樣的挑逗,他始終咬緊嘴唇不發(fā)一聲。在持續(xù)敲響的鼓點中雷展鵬大步邁向舞臺,一把扯開仍在孫明俊身上上下其手的黑衣舞者,把他連帶繩索一起抱了起來。“你……”孫明俊的神智也面臨著崩潰的邊緣,他只是強忍著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在死撐,至于后面還要經(jīng)受些什么已經(jīng)無法去想象。這時候突然看到眼前這個人,孫明俊便什么都不想了,只是用力睜大眼睛死死盯著他,任淚水從眼角不斷地流下。他已經(jīng)決定再也不見他了,為什么這個人還會在這樣的時刻出現(xiàn)在他面前?“別怕?!崩渍郭i把他抱得更緊了一點,眼底瞬間聚起的陰霾幾乎關不住。夜總會的老板終于從驚詫中緩過神來,立時拍案而起,“什么人敢來我這里搗亂?”一旁的蕭宇皓忙把他拉住,說,“認識的人,給點面子,而且你也惹不起,他是雷家的大少爺?!?/br>“雷家?”“還有幾個雷家!”蕭宇皓又急又恨地說,“你可千萬不要連累我得罪他?!?/br>夜總會老板愣了愣,這才陪笑,“原來是雷大少。不過是個玩意,看上了拿去就是,何必發(fā)那么大的火?”雷展鵬抱著懷里的人走下來,陰沉沉地說,“就算是玩意,那也是我沒玩夠的,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對他出手?”夜總會老板連忙擺手,“我哪里敢,是他自愿的,不信您問問看就知道了?!?/br>“是嗎?”雷展鵬面色不善地低頭看孫明俊,正想質問,看到他脆弱得不堪一擊的樣子,卻突然問不出口。蕭宇皓善解人意地出來調解,“都是誤會,雷大少大人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再說,您這不是找著人了嘛,也算是幸事一件?!?/br>雷展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都不看其他人,只低頭問孫明俊,“想怎么解決,你說了算?!?/br>孫明俊完全不敢把目光投向除了雷展鵬以外任何一個人身上,包括他自己的身體。這也許是他這輩子最恥辱的時刻,放棄了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去出賣rou體與尊嚴,然后被他唯一愛過的人看了個清清楚楚。為什么會做到這一步呢?在孫明俊不甚清晰的意識中,忽然涌現(xiàn)了許多雜亂的片段。他想起自己那個貧窮的山村,想起對自己永遠無止盡地期待著的家人,想起自己從上大學到畢業(yè)到在這個城市里打拼的起起落落,最后在腦海中定格的是雷展鵬漫不經(jīng)心地微笑著的身影。孫明俊閉上眼睛,再次淚如雨下,“帶我走,求你了?!彼穆曇艏毴缥螟Q,聽在雷展鵬耳朵里,卻像是把他的心揪起了一塊,隱隱的不是滋味。看到孫明俊這個樣子,雷展鵬便猜出了大半,他連自己都不敢看,顯然經(jīng)歷的并非只有身體或者精神上的打擊,顯然是連人格都被一并否定了。在這個城市里孫明俊已經(jīng)混不下去,又不敢告訴家里人這個事實,只能想方設法地再謀一條生路。但很不走運,他撞進了最不堪的一條路。只是雷展鵬不明白,為什么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這個人還是要離開自己呢?不過經(jīng)過這一次,孫明俊的改變應該是他喜聞樂見的。雷展鵬這樣想著,冷哼一聲,抱著孫明俊走出去。作者有話要說:☆、吃抹干凈夜風吹過,孫明俊蜷縮在雷展鵬懷中的身體微微瑟縮,白皙的皮膚與紫紅的傷痕在黑夜顯得格外刺眼。雷展鵬頓住腳步,抱著孫明俊的手收緊了一些,再繼續(xù)往前走時,腳步聲又變得急促起來。一直來到停在馬路邊的車前,雷展鵬先打開副駕駛那邊的門,把孫明俊放進去,這才騰出手來解開他身上的繩索。粗麻繩在那蒼白的身體上勒出了痕跡,雷展鵬用指腹撫過,引得孫明俊一陣戰(zhàn)栗。他不敢抬頭去看那個人,自己明明已經(jīng)虛弱不堪了,卻似乎因此而變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