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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公司然后失去工作,選擇跟這個男人在一起,選擇斷絕跟親人的所有聯(lián)系。而現(xiàn)在,他能夠選擇的或許只有這一條走到黑的路。他閉上眼睛點點頭,因為太難過了,所以點了頭。雷展鵬很快打電話叫人送來一小包藥粉,握在手里又開始猶豫??粗鴮O明俊的時候他不忍心見他那樣痛苦,離開不看的時候他也知道孫明俊的體質(zhì)太差抵抗力又太低,如果放任他繼續(xù)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手里攥著那包藥粉,背在身后走進臥室,看到孫明俊不知何時滾下了床,抱著自己的身體靠在床邊低聲喘息。雷展鵬在門口站了許久,見他一直平靜不下來,才下定決心開口說,“你要的話,自己走過來找我拿。”孫明俊慢慢地抬起頭,眼神迷離地看向他。“你要自己過來嗎?”雷展鵬重復(fù)著問他,是給他一條退路,也是給自己一個借口。孫明俊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過去,直到在他面前站定,抬頭望著他不做聲。雷展鵬心里一顫,幾乎想把手里的東西從窗口扔出去,而在他抬起手的瞬間,卻被孫明俊拉住了衣袖?!安灰!彼纯嗟卣f。是想說不要扔掉,還是不要給我,他自己也不知道。雷展鵬從沒想過要把孫明俊逼到這個份上,他只是覺得這個游戲玩起來有趣,卻沒打算讓孫明俊生不如死?!凹热贿x擇這樣痛苦,就不要選擇了吧。”雷展鵬用另一只手握住孫明俊的手,把他死死壓在門框上,低頭用盡全身力氣吻住他的嘴唇。很快衣服散落地面,雷展鵬拉著他向床上倒去。整個過程就像是一場掠奪,噬咬和揉捏的過程都不帶絲毫的憐惜,甚至沒有經(jīng)過足夠的潤滑就長驅(qū)直入。雷展鵬聽到孫明俊隱忍的哭喊,在這種時刻,他竟然還在隱忍。下一刻,雷展鵬用力咬上他的胸口,就像那里藏著他痛苦的根源一樣,在更痛的侵略下,交織成一片無止盡的低吟。孫明俊幾度暈過去,很快因為難耐的疼痛清醒過來,然后在虛脫的時候堪堪扶住雷展鵬的肩膀。他早就一無所有,無論這個人帶來的是痛苦還是歡喜,他就是他的全世界。在喘息聲攀到最高點時,孫明俊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止,而就在那一瞬間腦海中天空像是開滿了禮花,絢爛多彩無與倫比。他內(nèi)心深處的不安終于沉寂下來。雷展鵬趴在他的身上平復(fù)了一會,翻過身并排躺下,一只大手卻還壓在他的心口,氣息不穩(wěn)還不太穩(wěn)卻忍不住問,“好點沒有?”孫明俊在半眩暈的狀態(tài)下看著他,微微彎起了唇線。雷展鵬被他的微笑討好了,來回輕撫著手下的皮膚,他知道那里被自己咬出了淤痕?!皶芡磫幔俊?/br>“嗯?!睂O明俊總算能微弱地發(fā)出聲來,怎么會不痛?心理的身體的內(nèi)在的外加的,所有的痛疊加在一起他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但終究活了過來,像是從刀山火海里面滾了一圈又回到這里。至于以后會怎樣孫明俊暫時不想考慮,萬一只有自己一個人,萬一忍不住去向雷展鵬討要,他已不敢去想。這時候雷展鵬的手機又適時震了起來,他本能地摸過來去看,無意間看到孫明俊突然僵住的表情。雷展鵬福至心靈地攬住他的肩膀挪了過來,角度恰好能一起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字。發(fā)信人是許思穎,內(nèi)容只有短短幾句話,“這個月有大片上映,你請我看吧?!?/br>雷展鵬訕訕地說,“這個人是相親對象,有點窮追不舍的樣子,不過我告訴她我沒那個意思?!?/br>孫明俊想善解人意地笑笑,卻因為脫力最后只是抽動了一下嘴角。雷展鵬便有點不安了,連忙解釋,“是真的,她約我?guī)状挝叶紱]有答應(yīng)過?!?/br>“嗯,我知道?!睂O明俊小聲回答。相親對象什么的他一點都不會介意,因為雷展鵬顯然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他們能夠這樣心平氣和地談?wù)撋踔量梢援?dāng)作笑話來講,大概能讓他們在意的也只有顧遠亭。孫明俊知道顧遠亭在雷展鵬心中的地位,雷展鵬也知道孫明俊知道,但自始至終他們竟從來沒有提起過這個名字哪怕一次,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介意。許思穎見雷展鵬一直對她愛答不理的,心中雖然惱怒卻也有不甘心,堂堂許家大小姐何時缺過追求者,在雷展鵬這里相親不成也就算了連普通朋友都不愿做,讓她的自尊心嚴重受挫。短信不回,約會不赴,打通電話也只是敷衍了事,她甚至到雷展鵬的公司堵過他,但是除了聽前臺說他行蹤不定以外,一無所獲。這非但沒有讓許思穎打消念頭,反而激發(fā)了她的斗志。她左思右想,自己無論家世相貌學(xué)歷性格沒有一樣拿不出手的,雷展鵬不喜歡是因為心里有人,而他親口承認了這一點??墒撬舱f過不打算跟那個人結(jié)婚,多半是身份上的差異。在如此不般配的情況下還能讓雷展鵬對自己的殷勤視而不見,許思穎想,這個人也許不像想象中那么簡單。雷展鵬沒有跟父母住在一起,想來就是跟那個人住在一起了,許思穎想起來就覺得不舒服,但她卻不是會知難而退的人,便決定親眼去看看。她請人根據(jù)雷展鵬的手機信號定位了他的住所,趁著他不在的時候找上門去。開門時,孫明俊還穿著家居服,因為天冷套了一件明顯大一號的毛衣外套,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許思穎見狀便是一愣,竟然是個男的。她有些不悅地開口質(zhì)問,“你就是雷展鵬的情人?”孫明俊也愣住了,片刻反應(yīng)過來,卻微笑起來,“你是他的相親對象吧?”許思穎畢竟年輕面嫩,相親也不是什么值得為外人道的事情,被孫明俊似笑非笑的這樣一說,不免有些臉紅,她立刻沉下臉說,“我們出去談?wù)?。?/br>孫明俊難得見這樣的場景,閑來無事便答應(yīng)下來,回頭進屋換了身衣服,便跟著許思穎走下樓。樓下不遠處有間咖啡廳,上班時間沒什么人去,冷冷清清的倒適合談一些私密的事情。孫明俊與許思穎相對而坐,他現(xiàn)在也在盡可能避免接觸含有咖啡因的飲料,便要了杯清水。許思穎優(yōu)雅地攪拌著自己的咖啡,輕蔑地抬頭看過去,“之前雷展鵬說他不會跟你結(jié)婚,我一直有些好奇,直到見到你才終于明白他那句話的意思。他是不可能不結(jié)婚的你知道吧?等他結(jié)婚以后,你還要做他身邊的第三者嗎?”孫明俊看著她挑了挑眉,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你是作為未來的正室來找我興師問罪么?”許思穎惱羞成怒地說,“是又怎樣?”孫明俊臉上笑意更濃,他原本就長得清秀,這些日子以來更多了幾分魅惑的味道?!澳阒浪矚g我哪一點?”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