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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到她說的是自己的“女朋友”。【私聊】歸時煙里:沒。【私聊】四月麥麥:哥哥,我們?nèi)ソY(jié)婚吧。【私聊】歸時煙里:你不是結(jié)著婚么?【私聊】四月麥麥:人家說啦只是掛稱號的。【私聊】歸時煙里:不了。【私聊】四月麥麥:為什么呀?(淚目)【私聊】歸時煙里:我有一個很愛很愛的人,即便只是游戲,我也不想跟另一個人成為夫妻。【私聊】四月麥麥:哥哥,你愛的人一定很幸福。【私聊】歸時煙里:錯了,被不愛的人愛著,只會是煩惱。【私聊】四月麥麥:……哥哥來YY么,我給你唱歌聽。【私聊】歸時煙里:不去了,你去玩吧,祝你新年快樂。作者有話要說: 串串,或者竄竄??就是混的狗狗~~☆、act39“哎,你之前到底怎么回事兒?”王越捅捅齊鳴,順帶把一盒煙往他面前遞遞。齊鳴本來就是被大客車?yán)餆熚秲貉貌艙Q到他自己的SUV里,趕緊擺手:“認(rèn)真點(diǎn)開車……你就不能忍忍嗎,下個休息站你隨便抽?!?/br>后座抱著索索睡得正香的浮世浮城聽到他們說話猛地醒了一下,恍惚著問:“到休息站了嗎?”“還沒,睡你的吧。”王越告訴他。齊鳴扭頭看了眼美少年小浮城,看他又睡過去了,不由小聲問王越:“你倆……這算是在一起了?”王越開著車目不斜視:“就那樣唄……你也知道我的,活在當(dāng)下,不提以后……說說你自己吧?真失戀了???”“算不上……”齊鳴別過頭看窗戶外面,天色灰暗,掉光葉子的樹木匆匆掠過。暖風(fēng)呼呼地從空調(diào)口吹出來,好像能在他空空的心里來回穿梭。“說真的,認(rèn)識你之前我真沒想過原來世上還真有你這種人?!?/br>“哪種人?”“特深情特癡情,不愛就是不愛,一旦愛上就跟飛蛾撲火一樣,認(rèn)定了,至死方休!”“拉倒吧……你看我像要死要活的么?!”“話可不是這么說的,這得跟你以前比……知道你以前什么樣兒么,特一本正經(jīng),看誰都一副——你特么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勞資不想搭理你!就這樣的一副嘴臉!”“滾蛋,我就看你才那表情?!?/br>“行吧,就算是只那么看我……但你不能否認(rèn),你現(xiàn)在表情可比以前多多啦,一般沒經(jīng)歷過愛情的人很難有這么一張……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br>“那你臉就是滿地溝壑,滄海桑田了吧!”王越樂了:“你這是跟誰貧出來的?跟你那位么?”齊鳴一下笑了:“他才不貧……他不愛說話。”“哦,那他是什么樣的人?”“他……”他溫和也冷淡,體貼也無情,他有耐心卻不肯對他做出回應(yīng),他很執(zhí)著地眷戀著他的曾經(jīng)……他驟然在他的世界里出現(xiàn),或輕或重地留下痕跡,然后有天有個聲音告訴他,看,那個人你愛他……于是就愛了,已經(jīng)愛了,不管他是什么樣的人……健康的,不健康的,溫和的,冷淡的,體貼的,無情的,英俊瀟灑的,還是垂垂老去的……他就是他,不能被簡單定義,亦無法輕易忘記。王越等半天沒等到下半句,很捉急:“能不大喘氣嘛!你大喘氣喘完也行??!這說一半兒算怎么回事?!”齊鳴把手機(jī)播放器打開,耳機(jī)戴上。雖然跟方冰說過不在乎衛(wèi)斂有沒有把他告訴家人,可心里還是想過同衛(wèi)斂去一次港城,mp3里不自覺地存了很多那邊的歌。播放出來的是他上次沒聽完的那首,天后略沙啞的聲線動人心弦,對戀人訴說著自己的不安。“……你的心和眼/口和耳亦沒緣份/我都捉不緊……仍靜候著你說我別用錯神/什么我都有預(yù)感……”他們又過了兩個休息區(qū)才從高速下來。春運(yùn)期間,到處都是車和人。前頭返回消息說堵了一個多小時才走了五公里。用餐區(qū)里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他們對付著自己煮了點(diǎn)東西。浮城說,許哥,要不咱們就在車上湊合一宿吧。必須湊合了,不然還能怎么辦呢。許哥是他們這隊(duì)人的頭,身兼導(dǎo)演編劇制片藝術(shù)指導(dǎo)等等等,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小眼睛大光頭,戴著遮住耳朵的皮帽子,看著跟無賴似的。隊(duì)里還有身兼男一男三司機(jī)劇務(wù)統(tǒng)籌的強(qiáng)叔跟他兒子,還有燈光跟攝像倆小伙子,再來就是女主角跟化妝師這倆姑娘,還有浮城這男二號,王越屬于隨行家屬兼雜工,剩下的就是主演狗索索跟它的助理——齊鳴。整個劇組加一起十個人一只狗,開了一輛改裝大客,一輛大切諾基還有就是齊鳴的本田SUV。本來算著時間出發(fā),能在晚上七八點(diǎn)趕到目標(biāo)城市L市,能洗個澡休整一下再說進(jìn)山溝的事……可,這是春運(yùn)期間?。?/br>為了避免看到不該看的,齊鳴決定帶索索上大客睡覺去。王越?jīng)_他比個手勢——好哥們!齊鳴爬到大客上一瞅,除了王越跟浮城,其他全在,中間搭著桌子攤了一堆東西,貌似在圍著開會。許哥一看見他趕緊叫他,啊不,是叫索索過去坐,開始給它說戲:“你要演的是個野獸,野獸知道嗎……不是那種特兇的,呲牙咧嘴的……老虎獅子知道嗎,不張嘴也能嚇?biāo)廊?,你要演的就是那種,用眼神震懾獵物!”齊鳴:……許哥看看他:“我這么說它能聽懂吧?”索索甩了下腦袋。那邊端著索尼小機(jī)子拍著玩的女主角已經(jīng)笑瘋了。許哥猶不自知:“它叫啥來著……索索是吧,你這幾天帶它跟你汪姐還有宋城那小子多親近親近!”汪姐就是女主角,宋城就是浮世浮城。齊鳴點(diǎn)了下頭,強(qiáng)叔拍拍手說:“那都休息吧,六小時后再出發(fā)。”化妝師姑娘趕緊叫住他們:“等會等會!打呼嚕的不許在這兒睡!你們誰打呼嚕下去睡小車去!”一圈人表完態(tài),姑娘把眼神投向齊鳴。齊鳴無言以對:“我不知道……”強(qiáng)叔他兒子摸著下巴笑:“給你床伴兒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北凰献釉诤竽X勺呼了一巴掌。化妝師姑娘想了一下:“哎算了算了,小帥哥,你就在這睡吧!”攝像小哥哀嚎:“哥對這看臉的世界絕望了!”車上一共睡了六人一狗,沙發(fā)已睡滿,齊鳴拿到個睡袋跟索索一起躺地板。他摸到手機(jī)想繼續(xù)聽聽歌,卻發(fā)現(xiàn)一路上用得只剩下一丟丟電,只能明天回自己車上充了。放回背囊的時候,屏幕突然亮了,他就這么伸著胳膊遠(yuǎn)遠(yuǎn)看了一眼——心跳漏了一拍。上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