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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沒能認出來。十三歲的南宮殤出落的煞是好看,長成了一個翩翩美少年。臉上脫了些稚氣,多了一分沉穩(wěn)。正在長身體的少年看著有些瘦弱,纖細的手執(zhí)起一杯酒敬向南宮慶,南宮慶看著那細如蔥白的玉指竟一時看愣了神。直到南宮殤出聲才找回了神智。“皇叔怎么發(fā)起呆來了?莫不是喝醉了?”少年的嗓音清清脆脆的,煞是好聽。南宮慶回以抱歉的笑容,“可不是么,本王的酒量向來淺,讓四皇子見笑了?!?/br>少年不知怎么聽了這話就皺了皺眉,轉(zhuǎn)而又恢復(fù)平常,“皇叔在宮里時也不經(jīng)常能碰面,這搬到了王府,本宮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和皇叔再見上一面了?!?/br>南宮慶一時不解南宮殤話里的意思,只是笑笑不作答。這幾年南宮殤為人處世都很低調(diào),不像他的二哥和三哥拼命地要在自己父皇面前展示自己。偏偏太子又無能,皇帝對此很是頭疼,倒是越來越中意不驕不躁踏實做人的老四。“慶兒,出了宮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什么缺的盡管跟皇兄提?!被实蹖δ蠈m慶說道。南宮慶的眼神從南宮殤的臉上劃過,閃過一絲不容易察覺的別樣心思,笑著回道:“皇兄就是太愛cao心,慶兒已經(jīng)成人了,能照顧好自己,不勞皇兄掛心?!?/br>“罷了罷了,你長大了皇兄管不到你咯。”一番家長里短后便是接著看歌舞,南宮慶的視線卻總是有意無意地飄到南宮殤那里,自己真真是魔怔了!第50章第五十章:白晨到來陳梓陌看著京中傳來的信息,氣的直咬牙。他好不容易和蕭然的關(guān)系有了進一步的發(fā)展,南宮殤偏偏這個時候丟給他一個麻煩。那白晨又不是小孩子了,至于到哪里都要人照看嗎!“白大人什么時候上任?”氣歸氣,事情總歸還是要辦的,畢竟他們的腦袋還不是皇帝一聲令下的事,說砍就砍了。“估摸著三天后就能到青州了。”黎落老實地回答。“恩,白晨這人太正直,做人不懂得變通,估計到哪都會惹來一堆愁人?!标愯髂皣@道,“罷了,你去挑幾個機靈點的人,跟在白晨身邊做事,務(wù)必要保護好白晨,一絲一毫都不能讓他傷了?!?/br>“是?!?/br>陳梓陌燒掉了信紙,又道:“皇上怎么讓慶王爺做戶部侍郎的位置,他不是防他跟防狼似的么,就不怕慶王暗中造反奪了他的皇位?”“這……屬下不知?!崩杪錇殡y地答道,皇上的心思哪里是他們做下屬的能隨意揣測的。陳梓陌瞇了瞇銳利的雙眼,像是一只盯住獵物的精明的豹子,緩緩開口道:“若是皇上能控制好慶王,倒不失為一顆好棋子。哎,早這么干不就完了,也省的我一天到晚cao心這cao心那?!?/br>不待黎落開口,陳梓陌又接著追問道:“蕭然這幾天在做什么,怎么整天都看不到人影?”“額……屬下不知?!?/br>看著黎落一問三不知的模樣,陳梓陌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黎落的鼻尖罵道:“你知道些什么!我養(yǎng)著你有什么用!連畜生都比你好使!”黎落被罵的一聲不吭,低著頭認錯。陳梓陌看著他這樣更是生氣,用力地踹了他一腳,“滾遠點,別讓我看到你?!?/br>“大人,這個屬下做不到,屬下必須要隨身保護您。”黎落難得地反駁,倒是讓陳梓陌的氣消去了大半。“這還算像點樣,我身邊不需要只會一律聽從命令的人,偶爾也得自己動動腦,跟隨自己的意志行動,懂嗎?”“屬下……明白?!?/br>陳梓陌揮揮手,黎落恭敬地退下了。“南宮慶嗎?像是個不簡單的人啊……”陳梓陌一個人低喃道。蕭然這幾天跟著王大義一天到晚在外頭巡查,待在縣衙里太無聊了,關(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有點怕見到陳梓陌。每次見了他心總砰砰跳個不停,一個勁地緊張。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本來蕭然不用晚上巡邏,但他特意跟人換了班,躲陳梓陌簡直跟躲瘟神一樣。蕭然隨意地溜達著,碰巧遇上了出門喝花酒的李檜和沈睿,兄弟兩見了蕭然自然不肯放過他,一把拉住去了飄香院。“你說說你,你小子有多久沒來找我們玩了。怎么現(xiàn)在當(dāng)個小捕快,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了。”李檜在一旁笑罵道。“我哪有,這不是忙嘛!”蕭然反駁。“哈哈,我看你不是忙,而是沒錢吧?!鄙蝾R徽Z中的,蕭然聽了立馬哭喪了臉。“可不是嗎,你們說說,我好歹是蕭家三代單傳的種,我爹怎么就這么狠心把我趕出家門?!笔捜缓莺莨嗔艘豢诰?,情緒有些激動,“趕出家門也就算了,還不給我一分錢!我蕭然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少爺公子,現(xiàn)在這樣都成什么了!大概也就比乞丐好了那么一點!”李檜和沈睿聽了紛紛大笑起來,說蕭然要是真做了乞丐,他們肯定會慷慨施舍一番。三人各自摟著懷里的美人兒,越喝情緒越高漲,喝到最后沒一個是清醒的了。李檜和沈睿被自家的仆人帶走了,只剩了蕭然,歪倒在桌子上。飄香院里的姑娘也都知道蕭然現(xiàn)下身上沒幾個錢,都說□□無情,還真沒一個人愿意服侍蕭然的。倒是萍兒,托了下人去府衙報信,讓他們過來領(lǐng)人。沒一會兒,人便到了。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梓陌。“陳大人?您怎么親自來了?早知道我就差人把蕭公子送回去了。”老鴇在一邊賠笑道。“人呢?”陳梓陌也不多廢話,直接問蕭然在哪。“哦哦,在樓上呢,您隨我來?!?/br>老鴇領(lǐng)著陳梓陌上了樓,在一間雅廂里陳梓陌看到了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的蕭然,萍兒在一旁照顧著他。陳梓陌上前,向萍兒道了聲謝,接著便將蕭然攔腰扛起,風(fēng)一樣地走了。蕭然被人抗在肩頭,胃里頭翻江倒海的,一個沒忍住哇地一聲吐了出來,全吐在陳梓陌身上。此時的陳梓陌臉色簡直黑的可怕。他狠狠拍打了下蕭然,咬著牙道:“看來我是太慣著你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你!”蕭然吐了個精光全身舒暢,打了個酒嗝便睡了過去。朦朦朧朧中只覺整個人都泡在了熱水里,暖暖的,舒服極了。只是連累了陳梓陌,先是把醉的跟爛泥似的蕭然扒了個精光,然后伺候著他洗了澡。隨后還把自己好生收拾了一番,也不是泡了多久的澡才把那一身味道清洗干凈。看著抱著被子睡得香甜的蕭然,陳梓陌的火氣一下子沒了,自己怎么就喜歡上這么個沒心沒肺的家伙。說好的教訓(xùn)也沒能實施,他可不想當(dāng)一個乘人之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