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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皺眉,公司才開業(yè)吧,怎么就來關系戶了?“公司雜務不是沒人做嗎?就讓她來做雜務好了?!?/br>“她能做好雜務?”楊曉歌嘴巴張得可以塞雞蛋,她來做雜務?謝真莉那一身行頭,足可去參加世紀盛會。袁明毅嘴角上揚,眼中帶著一絲捉弄。“做不好就是不勝任嘛?!?/br>楊曉歌恍然大悟,原來這個關系戶是袁明毅不喜歡的關系戶。謝真莉到123公司上了一天班,還沒來得及感受公司氛圍,就開始了長達七天的春假。申市某酒吧樓頂,楊國新摸著屁股正躺在床上哼哼,眼見梳洗打扮整齊的苗老三要出門,連忙攔著提要求。“苗三,給我一點零錢。”苗老三聞言,桃花眼向上一挑,呲牙一笑,嘴角露出兩個深酒窩,回轉(zhuǎn)身飄到床邊坐下。“國新哥,錢對你有什么用?”楊國新磨牙,有錢勞資跑路才有路費!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可不敢說出來,反而陪著笑試圖說服苗老三?!澳憧?,再過兩天就過年了,我兜里總得放點錢方便方便吧?!?/br>苗老三手指撫上楊國新的眉眼,心里奇怪老天的造物功能,給了此人這么好的皮囊,里面卻塞了一包爛稻草。“過年跟國新哥有什么關系呢?莫非還想著回瀘海市?”苗老三輕言輕語,桃花眼卻冒著光亮。楊國新縮了縮肩膀,將被子拉到下巴邊,就怕苗老三興致上來再來一發(fā)。苗老三身體看著很瘦,像鴉片鬼,其實身上肌rou很精健。苗老三少年期就進了戲團,跟著戲團武生學了點拳腳功夫,這點功夫?qū)Ω秲扇齻€青壯年沒啥問題。苗老三精力旺盛,每天都壓著楊國新來上一兩發(fā),壓得楊國新痛苦不堪。“沒想回瀘海?!睏顕滦÷暬卮穑母一乩霞摇,F(xiàn)任妻子李雅琴的積蓄和房子都被他做生意虧光,回瀘海他怕被李雅琴給撕了,李雅琴脾氣可沒有前妻周紅梅好說話。提起家鄉(xiāng),楊國新倒記起自己兒子來了?!懊缛憧次襾磉@里快兩年了,也不知道我家曉歌怎么樣了,我想買個手機什么的,也可以跟曉歌通通話?!?/br>苗老三眉毛一挑,嘴角邊的酒窩更深。“國新哥想被曉歌知道什么?知道在酒吧當小倌?讓曉歌拿錢來贖你?你欠祥哥的錢利滾利滾到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兩百萬出頭了吧?!?/br>楊國新一聽,全身的生氣都xiele,在他的意識里,周紅梅母子最值錢的的不過是那套老房子,那套老房子這時賣出,最多值十多萬,只夠付祥哥利息錢。其實苗老三已經(jīng)將楊國新贖出,不過為了威嚇,沒有告訴楊國新真相。苗老三覺得,楊曉歌即便有幾百萬,也萬萬不肯到申城來贖出楊國新,楊曉歌話語提及楊國新,根本就沒有一點父子情意。“國新哥,你還是不要有什么小心思,老老實實跟著我過好日子吧。反正有我苗躍一口飯吃,就不會讓國新哥餓死?!?/br>苗老三認為自己將情人養(yǎng)得不錯,滿意地在楊國新臉上揉了兩下才起身離開。等苗老三離開,楊國新將身上被子一掀,恨恨發(fā)著牢sao:“勞資不想總過這樣的好日子,你倒讓勞資壓壓試試這樣的好滋味!”總感覺自己一把骨頭會被苗三折騰斷,楊國新心有不甘,不過想起那滿身殺氣的中年光頭,不由連打幾個寒戰(zhàn)。楊國新現(xiàn)在的身份是申城黑頭子祥哥名下酒吧一名老鴨。據(jù)酒吧調(diào)酒師小丁透露,祥哥是看在苗老三的面子上,才讓苗老三將他領回包養(yǎng)。如果苗老三膩了楊國新,楊國新的命運就是回到酒吧賣屁股,屁股賣不動了,估計申城哪個下水道或是工地水泥柱就是他最后歸屬。楊國新真的有錢可以跑路,也不敢跑回瀘海,怕被祥哥抓到大卸八塊。“曉歌啊曉歌,我的好兒子,你可要爭點氣,多賺點錢將你老子救出去!”唉聲嘆氣的楊國新躺回枕頭,將恢復自由的希望寄托在楊曉歌身上。幻想了一會,楊國新又覺得兒子不會有飛黃騰達的希望,看來自己注定要跟在苗老三身邊到老死。算了,反正在苗老三這里,除了在床上受點罪、口袋里沒有一毛錢,其他什么都好。祥哥的生意遍及餐飲和娛樂,楊國新頂著苗老三的名頭去消費只需記賬。這么一想,楊國新立刻又快樂起來,渾身來了精神,什么前妻、后妻兒子啥的都拋在了腦后。起床盥洗精心打扮一番,楊國新興沖沖跑下樓坐到吧臺前,跟調(diào)酒師小丁要了杯雞尾酒,邊喝邊盯著酒吧入口處。酒吧做的是男人生意,不過總有無心跑進來的女客。楊國新不敢跟女客發(fā)展感情交流,但上前搭訕兩句展示下自身魅力的擦邊球舉動還是敢做的。楊國新在申市酒吧找樂子時,楊曉歌拖著行李回到了瀘海市新居——云池小區(qū)。云池小區(qū)每一單元有三戶住戶,楊家買的是三樓,大戶小戶門對門。大戶住著周紅梅母子,小戶讓給了周紅軍一家居住。2000年瀘海市掀起市政建設,周紅軍單位分配到的福利房正好在街道擴建線上,九九年底,周家福利房也拆遷了。周紅軍一家五口人,住小戶顯得擁擠,周紅梅就讓周老太太住到自己家,大戶有三間臥室,空著也是浪費。楊曉歌到家已經(jīng)天黑,迎接他的只有周老太太。無論是周紅梅張衛(wèi)娟姑嫂合開的蛋糕店,還是表哥周曉峰農(nóng)貿(mào)市場的批發(fā)生意,都是越到節(jié)假日生意越忙。周紅軍單位放假就到農(nóng)貿(mào)批發(fā)市場去給兒子搭把手。表姐周曉玉寒假回來,一直在蛋糕店幫忙。楊曉歌回家見家中沒人,不由撓了撓頭,感覺自己重生一回倒讓家人通通變成了陀螺,忙得沒有休息的時間。到了晚上九點,楊曉歌才見到周紅梅和舅舅一家。“曉歌,越長越高了嘛。”周曉峰捶了表弟肩膀兩下,楊曉歌身高接近1米78,超過周曉峰一厘米。“曉歌,你有沒有用護膚品?”周曉玉兩手捏著楊曉歌的腮幫往外拉。“沒,我一個大男人用什么護膚品。”楊曉歌從表姐手中挽救自己的臉蛋。說來也奇怪,前世臉上密布的痘痘如今一個也不冒了。沒痘痘,當然也就沒有滿臉疤痕。楊曉歌自己對著鏡子都有點不習慣,鏡中面容比較陌生,楊曉歌總覺自己還在做夢。“曉歌,你的網(wǎng)絡公司開辦沒有?”張衛(wèi)娟最關心網(wǎng)絡公司,楊曉歌為了籌款開公司,可是將三間蛋糕店,兩套房子都押在銀行的。“開業(yè)了,臘月二十開的業(yè)?!睏顣愿鑼四负芨屑ぃg蛋糕店有她的一半。如今周楊兩家,不知不覺將楊曉歌當成了主心骨。“曉歌,你在申市有沒有遇到你爸爸?”周紅梅沉吟良久,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