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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到隔壁餐廳用餐,看不到楊國新,不是以為楊國新在餐廳,就是以為楊國新已經(jīng)用完餐上樓看電視。小丁到八點讓人上樓檢查,敲頂樓的房門沒動靜,請示苗三后用備用鑰匙打開,才發(fā)覺楊國新不見了。“嗯,我知道了,我爸來找我,我會通知你的?!睏顣愿栌X得,楊國新身邊沒錢,離開酒吧,只有一條路,就是去找兒子。“嗯,好的。”苗三心情相當(dāng)不好。掛斷手機,苗三在房間的大床坐了十幾分鐘,才慢慢站起身,環(huán)顧這間用來禁錮楊國新的套間。當(dāng)初帶著憧憬一點一滴地布置這里,憧憬也一點一滴地在這里消耗。到如今,一切都成了諷刺,諷刺著苗三少年時的癡戀。最后看了房間一眼,苗三關(guān)上門下樓去找小丁問話。小丁發(fā)現(xiàn)楊國新失蹤后就將酒吧關(guān)門打烊了,所有工作人員派出到附近搜尋。酒吧里燈關(guān)掉大半,只有吧臺處開著照明燈。小丁等在柜臺后心情忐忑,楊國新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他負有責(zé)任。“小丁,老楊失蹤之前有沒有異常?”苗三坐到小丁對面。“沒有異常,最近一段時間,他特別規(guī)矩。”小丁搖了搖頭,就是因為楊國新特別安分,酒吧的人才麻痹大意。“特別規(guī)矩就是異常?!泵缛L嘆一聲,跟楊國新同居五年多,深知他的尿性。楊國新骨子里就沒有安分的一天。過了兩天,楊國新沒去找楊曉歌,苗三動用資源翻遍申市各大小旅館酒店,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瀘海市方面,也沒有楊國新的消息。“苗叔,找不到就算了?!睏顣愿璋筒坏靡皇栏覆幌嘁?。“曉歌,我覺得你爸爸這次消失很不對勁?!睏顕戮褪悄芘近c錢,數(shù)目也不會多,根本就走不遠。動用這么多資源在楊國新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找不到。“苗叔,你是說我爸被人綁架?用他來勒索我?”楊曉歌也想到這一點。“有這個可能?!泵缛峭@方面想的,他已經(jīng)著手調(diào)查楊國新這半年來接近的人。“我爸失蹤也兩天了,要勒索的話,這兩天應(yīng)該來找我了?!睏顣愿鑼に迹壏巳绻岢鲒H金,自己是救呢,還是裝著不知道?“曉歌,你注意點,有勒索電話就通知我?!泵缛龥]像楊曉歌那樣,有救或不救的思想斗爭。對楊國新再失望,那人也曾是他心頭一顆痣。苗三一門心思找人,他希望楊國新能善終。“好吧?!睏顣愿柽@時已經(jīng)拿定注意,如果楊國新真的被綁架勒索,接到勒索電話,他決定直接報警,讓警方全權(quán)處理。楊國新能不能被警方解救出來,那就聽天由命了。預(yù)想中的勒索電話沒有出現(xiàn),過了兩個月,楊曉歌認為,楊國新沒有被綁架,應(yīng)該是離開了申市,也沒有回瀘海,而是去了陌生的城市開始了新生活。對于這個可能,楊曉歌非常樂見。....第69章距離申市兩百多公里有座小縣城,小縣城在大陸只能算上五線城市。縣城居民比申市生活節(jié)奏輕松,各居民點的活動室很多。傍晚,某陳舊小區(qū)麻將館走出兩個男人。一個年紀在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個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中年人五官頗為英俊,不過氣質(zhì)頹廢,有股暮氣。年輕人容貌不如中年人,一雙眼睛老是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有的人覺得年輕人看起來機靈,有的認為年輕人滑頭,不是安分的人。這兩人一個多月前租住在小區(qū),自稱是叔侄關(guān)系。叔侄倆自我介紹是某品牌白酒的推銷商,到縣城來發(fā)展業(yè)務(wù)。附近居民觀察到,叔侄倆不但清閑,手頭也寬裕,在麻將館打牌打得比較大,看起來是有錢的經(jīng)銷商。有錢的叔侄倆走出麻將館后,說話內(nèi)容不合小區(qū)居民的猜想,一點都不財大氣粗。“TNND,小沈,麻將館里那幾個是不是打通牌??!今天五加五都輸?shù)粑覂汕В襝ao!”中年人一路走一路罵罵咧咧。中年人不是別人,乃是從酒吧逃掉的楊國新。楊國新因為有小沈的接應(yīng),才敢脫離酒吧離開申市。小沈斜了楊國新一眼,不耐煩地說道:“我說老楊,你打牌技術(shù)不行別買莊啊,四碰莊翻成二十加二十,一把大牌要五六百,手氣差就得輸好幾千。”小沈觀察過了,麻將館里沒有打通牌的,麻將館老板靠麻將桌抽成為生,不會讓通牌賭客進來壞了長期的生意。楊國新心理素質(zhì)差,好高騖遠,這些性格注定他打牌輸多贏少。楊國新見小沈不站在自己立場說話,心里有點窩火?!拔寮游暹@樣小的麻將還不讓買莊,我還不如在房間睡大覺!”“出門在外不方便,我們還是要省著點花費。”小沈心頭也在冒火,他帶著楊國新是逃亡身份,身邊帶的錢不多,等待期間,得碼算著花費。“省什么省,你找的人怎么樣了?要是再不來,我一個人回申市。我就不信了,光天白日往我兒子公司一站,我兒子敢不來見面。生他養(yǎng)他,我這做老子的也不要他多,給我五百萬加一套房子就行?!?/br>小縣城不繁華,有姿色的女人都不多見,楊國新覺得很無聊。在酒吧雖然人身不自由,卻能看到誤闖酒吧的美麗女郎。楊國新跟小沈在小縣城窩了一個多月,早不耐煩了。說完這些牢sao后瞥了小沈一眼,見小沈臉色不豫,連忙加上了一句:“小沈,你放心,要到錢,我會分你一百萬。”小沈暗里翻翻白眼,他要是只有一百萬的野心,就不會一直跟楊國新套近乎,冒著被發(fā)現(xiàn)抓捕的風(fēng)險,幫楊國新逃到這里。“老楊,你那樣蠻干不行,你兒子對你沒感情,肯定會讓人抓你送到苗三那關(guān)起來?!毙∩螂m然打心眼里鄙視楊國新的目光短淺,但在目前,他得穩(wěn)住哄住楊國新。楊國新是小沈目中的發(fā)財工具。“哼!我可以先找記者在旁采訪,他敢這樣對我,我就揭穿他的忤逆惡行,父被黑道囚禁不救,讓世人評評理?!睏顕伦焐辖袊痰脙?,其實沒有一點底氣。這種行為可謂魚死網(wǎng)破,所有人都要落面子。如果再落到苗三手里,楊國新心知對他不會有客氣。“老楊,你這樣拼死就弄到點小錢,不劃算。還是等我表哥來了再說,我表哥本事大,他辦法多?!毙∩驌u搖頭。楊國新猶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