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先追了再愛、重生娛樂圈之奮斗人生、狐貍與獵人(H)、皇上不要、獸奴的幸福生活、私人喜事、君臣不可說、QQ農(nóng)場種田記、你干嘛躲我、狀元郎
蠢主意目前看來是安在自己頭上了,畢竟從短信到鮮花和燭光晚餐,怎么看都是他這不受寵愛的“外室”用來引/誘金主的,讓金、主在外人面前演一場約會的好戲,滿足一下虛榮心。沈浚齊心里卻不在意被誤會,他本來就是借了東風(fēng),也本來就是打著引/誘陸桓的主意。有些時候要聰明,有些時候,犯些蠢,反而會讓陸桓更在意。這點(diǎn)小算計,陸桓會縱容他的。沈浚齊牽住陸桓的手,躬下身子用另一只手去夠門口放著的鞋子。“不穿襪子?”陸桓冷不丁地問了一句。沈浚齊這才想起來,襪子還在房間里。然而讓沈浚齊意外的卻是,陸桓從口袋把襪子掏出來遞給了他,讓他把襪子和鞋子換上。那個年輕的還是第一次查房查到這么有情趣的情侶,出來開、房就為了吃燭光晚餐的,打趣道:“不給穿上???”陸桓單膝蹲下來,給沈浚齊穿襪子。這動作倒讓沈浚齊窘迫了,他怕癢。陸桓握住他的腳踝,飛快地給他穿上了。“你去退房后到停車場前來找我,我去拿證件?!?/br>“哦……好?!?/br>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讓沈浚齊結(jié)巴了。直到他走到前臺時,耳朵還是紅的,讓前臺盯著他多看了兩眼。陸桓的演技渾然天成,沈浚齊毫不懷疑,就算他們真是恩、客鴨子的關(guān)系,陸桓也能演成情侶。換做別人,陸桓應(yīng)該就不會那么配合了。沈浚齊估摸著陸桓接下來應(yīng)該不會和前幾天那樣無視自己,只要和陸桓有更多的接觸,他才有更多的機(jī)會。他得感謝袁橋,否則他還得想個辦法,去和陸桓制造一場偶遇。不過感謝歸感謝,還是得給袁橋一個教訓(xùn)。陸桓的車在停車場口等他。他上了車,問陸桓:“去哪里?”陸桓說:“去我家?!?/br>看來今晚免不了要上、床的。沈浚齊有點(diǎn)為難,上次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可是足足五天的折騰,還是讓他吃盡了苦頭。“我想回去休息。”陸桓把車開出停車場,聽到這話,余光掃了他一眼:“上次還沒有休息好嗎?”“嗯?!?/br>“那今晚不做了?!?/br>“謝謝?!?/br>車在路口轉(zhuǎn)了個彎,卻不是去金悅酒店的方向,沈浚齊皺起眉:“你好像走錯了?!?/br>陸桓說:“沒走錯,明天把東西收一收,搬我家來住?!?/br>第10章登門入室這算登門入室了?沈浚齊當(dāng)然不這么認(rèn)為,不過去陸桓家住總好過在酒店里半個月見不到陸桓的人,便說:“好?!?/br>可惜腦子里還是想了些別的事,回應(yīng)遲了那么一秒。車剛好遇上紅燈,在路口停了下來,陸桓側(cè)過頭來看他:“怎么,還不愿意?”就遲了一秒鐘!這個難搞的男人!沈浚齊撲了過去,攬住陸桓的脖子,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再加一個謝謝?!?/br>陸桓“嗯”了一聲,算是滿意了。車在路上,不是和沈浚齊說話的時候,他便不再多言。畢竟沈浚齊也是他遇到過的,最難搞定的情人。他工作繁忙,交往情人就是為了圖省心,現(xiàn)在這個倒好,心眼兒多的像九孔藕。電話來了。陸桓朝顯示屏上看了一眼,是陳蕓的電話。沈浚齊坐回了副駕。陸桓說:“怎么?緊張?”他一邊開車,一邊按下了通話鍵,陳蕓的聲音從中控臺傳來:“陸總,那個電話已經(jīng)查到相關(guān)消息了?!?/br>“說?!?/br>“這個電話號碼是網(wǎng)絡(luò)虛擬號碼,實際的號碼所屬人是本地人,二十七歲,男,在一家夜總會上班——”一根纖長的手指按在了屏幕上,陳蕓的通話被掐斷了。沈浚齊側(cè)過身來,頭靠在座椅上看他:“小游戲而已,有必要這么查得這么認(rèn)真嗎?”陸桓沒說話,手里方向盤一打,車轉(zhuǎn)了個疾彎,兩邊的行道樹匆匆掠過,沈浚齊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錯過了陸桓臉上的表情。車一路沉默地駛?cè)肓说叵峦\噲?,陸桓熄了火,沈浚齊解開安全帶,突然猝不及防地被陸桓拽著手臂拉到跟前。“以后不準(zhǔn)再和我玩這種小游戲?!?/br>警告過后,該給顆糖了。沈浚齊在車?yán)锲屏私洹?/br>他心里一邊埋怨著自己不該圣母心發(fā)作替袁橋頂了鍋,一邊乖順地躺下。沈浚齊并不是一個喜歡把人逼上絕路的人,一方面可能是因為天生不是這種性格,另一方面,則是命運(yùn)使然——他已經(jīng)是絕路上的人了,絕路上的人知道絕路上的痛苦,若是有一條退路,他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明明心里藏了個人,還得強(qiáng)顏歡笑,用身體去取悅另外一個人。他突然有點(diǎn)嫉妒袁橋。更讓他絕望的是,原來快、感真的能讓他在某一刻完全忘記掉沈俊杰,忘掉十七歲那年的沖動和難堪。陸桓說不做,但不代表今晚不需要沈浚齊陪著。陸桓是老手,沈浚齊是理論經(jīng)驗豐富的學(xué)生。這輛豪車重量大,抗震性好,數(shù)次有車經(jīng)過,都沒有發(fā)現(xiàn)車?yán)锞谷皇谴?、意融融?/br>可惜沈浚齊心里的絕望匯成一波冰冷的惡意,迫不及待地把袁橋拉下水。“金悅酒店頂層那一位這大半個月以來就是這么對你的?讓你餓了十天半個月?”陸桓低笑:“你在嫉妒他?”沈浚齊艱難地抬起頭,眼里波光粼粼。“我嫉妒得要命——”沈浚齊入了戲,吻著陸桓汗?jié)竦聂W角,“不過我不會對別人說,你知道就好。”沈浚齊下車的時候很狼狽。就算是披著陸桓的西裝,也掩飾不了他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不過看在路人眼里,自然又是一番風(fēng)景。陸桓先行進(jìn)了電梯刷卡,沈浚齊雙腿打顫,又不想讓陸桓抱著,便自己慢慢地走,一輛車經(jīng)過,車窗滑下,一個男人輕佻地沖沈浚齊吹了個口哨。沈浚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進(jìn)了電梯口。看到沈浚齊神色不喜,陸桓問:“怎么了?”“沒什么?!?/br>光亮的鏡面讓沈浚齊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我的衣服都在酒店,今晚怎么辦?”“今晚?”陸桓走過來,從背后攬住沈浚齊,說:“誰允許你今晚穿著衣服睡覺的?”沈浚齊轉(zhuǎn)過頭,細(xì)微的吐息堪堪擦過陸桓的臉。“你啊。”沈浚齊笑臉盈盈,湊到陸桓耳邊悄聲說了句什么,然后在電梯后的入戶花園里,破了第二次戒。*陸桓的這處房產(chǎn)是一座豪宅的頂層公寓,樓上有空中花園和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