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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班,要照顧飛飛,要調查真相,因為春節(jié)缺錢,她還請鐘樂明幫忙介紹,代了兩家公司的賬。短短一個多月,她瘦得脫了形。就在她瀕臨崩潰的時候,她得知那家代賬的公司里的一個出納,正是從那家電器公司辭職的。焦琴花了一個月的工資,給她送了一份高檔的護膚品,那個出納收下了禮物,說:”當時是找老沈總的公司借了不少錢,不過是為了公司的運轉,和老沈總新城港口的宏偉藍圖沒關系。當時為了向老沈總借錢,我的前老板天天吹噓老沈總,老沈總還是挺吃這套的,除了公司借款,個人還借了不少錢給他?!?/br>個人??焦琴完全沒料到:“個人借了錢?”出納好奇:“難道你們不知道嗎?這錢難道沒還?”焦琴搖頭:“我公公留下來很多東西,我都沒找到,我不知道還有這些私下的借款?!?/br>出納說:“難怪我前老板那時候天天想翻墻去老沈總的家里找借條,原來沒還?!?/br>她自己先哈哈哈笑了起來,笑完又說:“你可以去找找啊,萬一找到了,還能救個急,錢可不少呢?!?/br>焦琴苦笑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不過這事給她了一個啟發(fā),離春節(jié)還有一個多星期的時候,她決定回沈家被收走的房子看看。這個事情白天肯定不太方便,頭幾天,焦琴先去查探了一下保安和攝像頭的情況,然后在一個下著大雨的夜晚,哄睡了飛飛,披著雨衣獨自一人去了那里。僅僅過去了一年多,這座價值千萬的別墅,就從熱鬧變成了蕭索。老戰(zhàn)友的到來,是沈國峰的第二春,那時候每天上門來的人不計其數,家里的果品煙酒堆成了山,而如今,這里除了雜草,卻什么都不剩下了。焦琴花了大半個小時才進了門,這座別墅現在已經是空蕩蕩的一片,回來后她聽家里的老阿姨說過,當時高利貸把家里值錢的家具和電器都搬走了,焦琴小心翼翼地踏進門,鞋子踩在破碎的地磚上,咔噠咔噠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子里回響著,她的心里突然有些發(fā)毛了。她是不是——不該來?手電筒慘白的光照射下來,她的身影落在墻壁上,被拉長了無數倍,焦琴被雨衣悶出了一聲汗,汗?jié)竦囊路N在rou上,一陣陣發(fā)涼,她走到彎角處,白光赫然一轉,掃過了窗戶邊,隱約間,一個影子從窗戶邊一閃而過。“咚——”焦琴全身汗毛直立,手里的電筒掉在了地上。作者有話要說:猜猜人影是誰?終于渡過了漫長的卡文期TT其實卡文主要還是卡劇情,感謝以黃鶴為代表的跑路老板們給了我啟發(fā),感恩筆芯。周五至周日沒更新的接下來會補起來的。馬上要大揭秘啦,會以沈家父子角度把從頭到尾的陰謀解釋一遍第117章魔盒焦琴頓時不敢動彈。她不怕鬼,而是怕人。來這里找東西是下下之舉,如果被保安抓到或是其他人發(fā)現,她將面臨的就不僅僅是家破人亡的壓力和生活的拮據了,輕者罰款,重者恐怕要拘留,就算她甘愿受罰,可是飛飛在家,又能怎么辦。因為擔心房子里的動靜會讓外面的人察覺,焦琴悄悄蹲了下來,撿起手電筒挪到了墻角,一動也不敢動。她秉著呼吸,聽著外面噼里啪啦的雨聲,破舊的窗子被風吹得呼呼作響,那個影子,卻再也沒有出現過。焦琴漸漸冷靜了下來,她仔細一琢磨,又覺得自己有些多慮了。如果是保安或是這里的住戶,在剛剛的聲響過后,肯定會發(fā)現屋子里有人,怎么會放任她在這間房子里待這么久。想到這里,她終于松了口氣,又重新打開手電筒。這棟別墅三百多平方,地上兩層,地下一層,因為家具大部分都被搬走了,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地上落了一層木塊碎磚的垃圾,此外,就只剩固定在墻上的柜子和木架了。焦琴把柜子一一打開,木架也都清點過,沒有發(fā)現什么東西,她又上了樓,把衣柜都打開了,掏空了里面的垃圾,依然一無所獲。難道真的被沈國峰燒了?又或是放在了以前的公司里?焦琴覺得不可能。以沈國峰的性格,若不是這些借據證件攜帶不方便,他大概天天會掛在身上,焦琴又去他的臥室找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發(fā)現。雨終于變小了,焦琴看了一眼手表,發(fā)現已經快兩點了,這個時間飛飛多半要起來上廁所,若是沒看到自己,多半是要擔心的,她只有暫且壓下心里的疑惑,把別墅里的門窗依照剛剛來時的模樣關好,又粗略檢查一番,發(fā)現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后,才關上了大門,披上雨衣,匆匆離開。她走得匆忙,絲毫沒有發(fā)現一雙眼睛在黑夜里,擔憂地看著她,向雨幕的深處走去。接下來,焦琴又去了一次,這一次,她搜索的范圍是地下室。沈國峰是做飲料發(fā)家的,當年也有功成名就后買下酒莊做紅酒的想法,后來裝修這座別墅的時候,特意把地下室做成了酒窖,可惜后來精力跟不上了,這里就變成了半個儲藏室,存放一些雜物。這些雜物后來都被沈浚齊清理出去了,還能值點錢的拿去典當,不值錢的都和留下的那些資料一起存放在鐘樂明的診所里。比起樓上的雜亂,這個酒窖倒是顯得空蕩干凈,焦琴站在酒窖中間,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她根本無法下手,這里根本就沒有能放東西的地方。焦琴隨意敲了敲墻壁,只有無功而返。焦琴又去找了那個出納,在請她吃過飯后,又談起他的前東家向沈國峰借錢的事情,焦琴已經心力交瘁,不打算隱瞞自己的意圖了:“我公公肯定留下了東西,但是誰也找不到了。我并不是想找到這張借條要錢,我只是想知道,俊杰到底是被誰騙了。這些線索肯定和借條放在一起,我公公有這個習慣?!?/br>出納說:“我只能幫你問問,我并不是和前老板關系最親近的人,知道的也不太多,但是助理應該知道些什么,她也辭職了,回頭我問問?!?/br>焦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那就麻煩你了?!?/br>焦琴知道,這種時候必須疏通渠道,咬著牙把過年的錢拿了一大部分出來,給出納包了一個紅包。終于,出納那里傳來了好消息。沈國峰在某次醉酒后曾經吹噓過自己買了一個高保密性的保險箱,就放在酒窖里,里面全是值錢的東西,誰也拿不走——這也是那家電器公司老板多次想去沈國峰家里找借據的原因,但是很明顯,他失敗了。出納對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