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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扶子/子扶簡介:主攻,強受,涉及網(wǎng)游。CP:單荀X蕭君漠攻受黃瓜皆不潔,HE主攻,強受。這是一個純1主動獻菊的故事1單荀將性器插入身下人后xue時,出了一身冷汗。太緊了。潤滑有點倉促,他也半個月沒有來過蕭君漠這里,那個地方好像已經(jīng)不歡迎他了——那雙修長健壯的腿卻無聲反駁了這個理由,它們纏著他的腰,即便主人疼得渾身發(fā)抖也不松開。單荀低頭看蕭君漠的臉,這位桀驁不馴的上司雙手死攥著身下的床單,一聲不吭,雙目緊閉,劍眉絞擰,唇抿成一條線,性欲激起的紅潮已經(jīng)褪去,麥色肌膚微微泛白。心一軟,他稍稍后退,準備將性器拔出來。那雙腿卻做了最快反應,更加用力纏緊他,像一張漁網(wǎng),施了魔咒,強行將他困住。無可奈何,單荀埋下頭,在他眼角落下一吻,雙手摸上男人挺翹的雙臀,一陣揉捏。“潤滑不夠,我慢一點,放松?!?/br>片刻后,蕭君漠稍稍放松雙腿。單荀被他逗笑了,道:“啞巴了?”蕭君漠睜開眼與他對視,半晌后才勉強一笑。這人向來不可一世的性子,身居高位,卻也樹了不少敵,對單荀也不怎么客氣,今天的情況,單荀也有點懵。在雙方適應之前,單荀不敢亂動,yinjing插入一半,任灼熱的甬道吸咬著。雙手離開男人的臀部,往他利落的短發(fā)上摸,臉已經(jīng)在他堅硬的胸肌上埋下去,一口咬住一邊rutou,插入前已經(jīng)用手指掐弄過這里,如今兩邊rutou都有點紅腫,讓他這么一咬,男人渾身一顫,臀部下意識抬了一下,腸道縮緊,隨即兩人都是一道吸氣聲——那根粗大的yinjing又往深處挪了一步。單荀花了幾秒平息這陣異樣的快感,開始用舌尖男人舔舐發(fā)硬的rutou。捻壓,打繞,再用牙齒輕咬,蕭君漠終于挺不住,發(fā)出微弱的呻吟。單荀得到鼓勵,更加賣力討好,不久,蕭君漠的呻吟變了調(diào),松開一只抓緊床單的手,自己玩弄起另一邊被冷落的乳首。感覺吸附著自己的甬道有了松動,濕意漸弄,單荀慢慢挺腰,把yinjing一寸一寸往里送。蕭君漠身子一崩,揉捏自己rutou的那只手也停下了,嘴里發(fā)出一道嘆息。知道他是爽了,單荀卸去了幾分警惕,大肆抽插起來。挪開蕭君漠的手,嘴巴換了一邊rutou咬下去,蕭君漠又是一陣戰(zhàn)栗,他又含住腫大的乳首一吸,上下的快感火山噴發(fā)一樣往外涌,蕭君漠接連不斷的呻吟一下一下撞入單荀的耳膜。忘了起初懷著怎樣的心情踏入這間屋子,俯下身摟住他的腰,感受這具完美男性身體灼熱的溫度。蕭君漠像只暴躁的雄獅,單荀是只溫馴的鹿。這是游戲里單荀所在幫會幫主的一句玩笑話。誰也不會知道,雄獅輸給了溫馴的鹿,再強大的東西,被植入感情,也同俗物無異。早幾個月的單荀也不會想到,蕭君漠這樣的人,會甘愿雌伏于他人身下,尤其是他這樣的小作家。“單荀……”蕭君漠像只重傷的狼,喘息騰出手揉他的頭發(fā),發(fā)出高燒一樣的囈語。單荀加快抽插頻率,頂撞一下比一下兇狠,饒是蕭君漠這樣的體型,也被他頂?shù)猛差^一挪再挪。單荀不瘦弱,每周也堅持去健身房,與蕭君漠差不多身高,膚質(zhì)緊實,工作和開車時候戴一副黑框眼鏡,卻顯精干,沒有普通宅男的樣子。過了二十五以后知道皮膚保養(yǎng),膚色比蕭君漠略白,倒也不似女人。甬道更濕了。單荀將yinjing拔出來,到xue口出略微停頓,又猛地朝最深處撞去。蕭君漠哼了一聲,rouxue將他夾得更緊。找到深處那點凸起,單荀又仿效剛才連續(xù)撞擊幾次,蕭君漠達到高潮,一聲悶哼,jingye射了兩人滿腹。單荀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又沖撞一會,也跟著泄出來。jingye沖進腸道深處,蕭君漠小腹一緊,菊xue輕微收縮。單荀靠著他的肩喘息,蕭君漠雙手依然掛在他腰上,掌心在他胯骨附近游走,時不時向上挪,掐一把rou。溫存了一會,單荀將性器拔出來。塞子被拔除,粘稠的液體一個勁往外涌,蕭君漠皺了皺眉,倒也沒說什么。單荀還顧忌著開始時候的不適,從他身上起來,用膝蓋往床尾挪,將他雙腿再分開些,低下頭查看。白漿中混了血絲,從還未合攏的rouxue里流出來,床單給紅紅白白染濕一片。單荀沉默片刻,一只手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掐了一把。很喜歡摸蕭君漠這里的rou,不同他渾身緊致的肌rou,這里軟得多,光滑細膩,觸感極佳。半晌,他停了手,翻身下床,道:“有馬應龍嗎?出血了?!?/br>蕭君漠道:“沒,又不長痔瘡?!?/br>除了第一次,好像就沒再出過血,在單荀家做的,那條痔瘡膏也留在他那里了。單荀還沒說話,蕭君漠已經(jīng)撐著床頭坐起來,做事要下床,單荀伸手去扶,給他拒絕了,他一直反感這類舉動,讓人覺得對方只將他看做個女人。穿了拖鞋,站起來時候雙腿像被抽光力氣,打了個踉蹌,還是站穩(wěn)了,紅白相間的液體從股縫里流出來,順著腿根往下滑。單荀看著他出了房間,跟出去,眼看他進了浴室。在浴室門口站了一會,水聲敲打耳膜,像給他上了枷鎖,時間異常難熬。不久,他還是開口道:“我?guī)湍惆??!?/br>蕭君漠沉默片刻,道:“進來?!?/br>的確是傷到了,哪怕蕭君漠身體好,也沒發(fā)若無其事地自己清理。單荀一進去,就見他一手扶墻,一手繞到身后,食指插入一半,眉心擰打成一團。單荀有點氣血上涌,勉強壓抑住,脫了背心往衣鉤上一掛,跟他一起打赤膊。伸手試了試花灑的水溫,又調(diào)熱一點。蕭君漠已經(jīng)將手抽回來,兩只都放到墻上,背對他。單荀沒忍住,笑了一聲。蕭君漠道:“有什么好笑的?”單荀壓著嘴角,道:“這姿勢,我怕我把持不住。”蕭君漠道:“那我自己來?!?/br>單荀道:“別,別,我就裝瞎子?!?/br>蕭君漠也笑了。單荀躬下身,兩手掰開兩篇彈力十足的臀rou,蕭君漠簡略清洗過后,能清晰看到xue口的情況了,有點腫,倒也沒有預想的嚴重。只是那紅色太觸目驚心了。中指伸入rouxue,甬道還很滑,熱感讓他下腹發(fā)緊。曲指輕輕摳弄,粘稠的混合物慢慢流出來。他動作輕,一邊問蕭君漠疼不疼,不像后者自己那樣蠻干,直到清洗完,蕭君漠的表情也柔和下來了。兩人沖了身子,單荀穿了短袖短褲,蕭君漠裹著浴袍回到客廳。單荀道:“我去買藥,你回臥室睡一覺吧?!?/br>蕭君漠開了電視,在乳白沙發(fā)上躺平,道:“睡不著,才三點多?!?/br>單荀看了看掛鐘,下午三點四十。單荀走向玄關(guān)換鞋,忽然聽到蕭君漠道:“還是別去了。”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