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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你這樣的幽默感不是誰都能學的?!?/br>晚上公司請吃飯。市場部、編輯部、財務部都來了人,還都來了說話最有分量的那位,單荀也不意外,早先就清楚,他和蕭君漠的交集是無法避免的。也不可能跟書里寫的似的矯情,兩個人分開了,一切還是得照常運轉(zhuǎn)下去。和市場部薛游的接觸不多,也是三十出頭的年紀,話非常少,據(jù)說但凡開口,不是指令就是批評。單荀只跟他搭過一兩句話。倒是看他和瞿方澤挺熟,一頓飯下來都靠瞿方澤在說,蕭君漠應幾句,單荀負責幫木頭似的褒姒圓場,倒像是她的助理。沒開車來,最終單荀被安排到蕭君漠的車上。薛游開瞿方澤的車送褒姒和喝了酒的車主。往車里一坐,蕭君漠不如飯桌上那么和善了,但出乎意料的,也沒給單荀扔臉色,倒像是回歸原點——年會醉酒,蕭君漠知曉他性向以后的相處模式??上н@種模式闊別太久了,在約炮不成以后,二人就沒了來往。車開過一個十字路口,單荀開始搭話。“前幾天就能查分了吧,蕭雨倩多少?”蕭君漠道:“六百加個零頭?!?/br>單荀笑道:“文科生?”蕭君漠道:“理科?!?/br>單荀道:“看不出啊,一直以為是學文的?!?/br>蕭君漠笑了笑。單荀道:“分數(shù)線還沒出吧?”蕭君漠道:“還沒,估計和去年相差不大。”這幾年也很少去了解高考,單荀沒再問下去。又駛了一段路,單荀道:“薛游這人太可怕了,往那么一坐,方圓十里都是他的冷氣?!?/br>蕭君漠道:“就那樣,看習慣了就沒想法了?!?/br>單荀笑道:“以前覺得你也挺能端架子的,這么一看,你就是脾氣怪了點,也不算油鹽不進?!?/br>蕭君漠笑了一聲,“這是夸我?”單荀還是笑:“可不是夸你嘛,性格真好。”蕭君漠略一挑眉,倒是不接話了。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些公司里的人和事,就到小區(qū)門外了。單荀跟人道了別,下車,目送車輛駛出視野范圍。轉(zhuǎn)身進門,保安又換了,這次是個稍微年輕的,個高,麥色皮膚,五官端正,隱約看見制服下鼓起的肌rou。單荀多看了兩眼,暗笑自己終歸是個不上道的基佬?;丶覕]了一發(fā),誰都沒想,很早便睡下了。睡得不太踏實,做了很多夢。就是做了那么多夢,也沒想到蕭君漠會再來找他。而且就在第二天早上,禮拜天。時間還早,單荀睡得稀里糊涂,鈴聲響起第一次還當做鬧鈴沒管。就響了一次,也就安寧了,他翻個身又睡,不知過了多久,自然醒了,打開手機想看時間,就見到未接來電。懶到現(xiàn)在都沒改聯(lián)系人標注,與君別。這ID和他本人名字一樣充滿文藝氣息,也不知道當初是怎么想到這么取的?;蛟S也沒什么原因,就跟他一樣,腦子里蹦出個什么詞就敲進輸入框里,確認,角色創(chuàng)建成功。再撥回去,對方很快就接了。“早上睡太沉了?!眴诬鹘忉尩?。那邊淡淡應了一聲,安靜一會,道:“今天有空沒有?”單荀道:“下午去健身房?!?/br>那邊一時沒說話。單荀笑道:“有事?”蕭君漠道:“做不做?”單荀愣了好一會。21車開進這座久違的小區(qū),單荀還有些回不過神。正午剛過,太陽把水泥地面熱烘烘的,門口是成排的棕櫚樹,有小孩在玩鋸齒一般的葉子。小廣場上沒什么人,偶爾有車輛慢騰騰開過來,又鉆進洞xue一樣黑不見低的車庫。單荀在廣場中央站了一會,渾身都被汗泡濕了,才邁出步子往單元樓走去。蕭君漠的意思很明確,不交往,也不代表連個炮也不能打。話沒錯,但他們今后是不得不接觸下去的。他有他的原則——直到車子開出去,他不知道怎么就把這個原則拋之腦后了——既然不得不做朋友,就該劃清關系,好比他和蘇枳。就這一次,最后一次。他上了樓,蕭君漠來開門時候穿的是浴衣。兩人也沒多說什么,單荀去浴室洗了澡,一絲不掛爬上床,蕭君漠扔了煙頭過來抱他。久違的味道,單荀著了魔似的攬住他的腰往他懷里鉆,一口咬住堅硬的胸肌,硬生生烙了幾個牙印下來,最后一口見了血,蕭君漠略微一顫,也不說什么,只是用雙手揉他腦后的頭發(fā)。嘗到血腥,單荀收斂了些,改為親吻和舔舐,把印子都舔過來,又用舌尖挑撥黃豆似的乳粒。應該自己也沒玩過,蕭君漠比之前敏感得多,只讓他那么舔了一會,rutou已經(jīng)硬得跟石子一樣。單荀抽了只手來揪住另一邊,另一只手搔刮他的腰窩,換用牙齒研磨嘴邊這粒rutou。蕭君漠發(fā)出一道比一道沉重的低喘,手摸到他的yinjing上,慢慢taonong起來。蕭君漠被吸著奶頭,有些昏昏沉沉,手上擼得粗糙,沒什么技巧,單荀卻沒多久就硬了,粗長的陽物仰著頭,烙鐵似的頂住蕭君漠的腹部。單荀又在兩邊乳粒上分別吸了幾口,撤開腦袋,讓他平躺在床上,往他腰下塞了只枕頭,掰開那雙結(jié)實的長腿,就著膝彎一折,讓他抱住膝蓋。從床柜里翻了潤滑劑出來,還和最后做時候一個量。他有點不明白了,這人的確是沒有被插的癮的,這么久了,顯然也沒有自己玩過屁眼。一只手伸過去用兩指拉開那緊實的rouxue,再把另一只手蘸了潤滑劑的食指戳進去。腸道明顯縮了一下,他停下來刮了刮溫熱的腸壁,一路摳弄,慢慢把整只手指插到底。抬頭看蕭君漠,他正垂眸看著他,雙頰酡紅,眼里帶了些水汽。單荀心口好像被什么東西搔刮了一把。待他回神時候,yinjing已經(jīng)插進去了。蕭君漠雙腿顫了幾下,抱著膝蓋的手上指節(jié)發(fā)白。單荀也疼,又硬著頭皮塞進去一些,簡直像酷刑,兩人都沒說話,待到整根沒入,已經(jīng)過了不知多久。單荀額頭上全是汗,再抬頭看蕭君漠,他雙手已經(jīng)松開膝蓋,死死攥著身下的床單,雙目緊閉,劍眉擰起,嘴唇抿成一條線,臉上的紅暈褪得一干二凈。他后悔了。想把yinjing退出來,卻被他夾得更緊。這是兩人相識以來最殘忍的一場性愛。包括在遇見蕭君漠之前,單荀從來沒有這么沖動過,在床伴眼里,他是溫柔體貼的,永遠都慢條斯理。不出意料,出了血,這人鉆進浴室,又被他敲開了門。這是他第一次幫他做時候清理,也是第二次不戴套進入。要出門買藥,真的只是買藥,他沒想走,卻被他在玄關抱住了。“咱們不吵了,行不行?”做夢都不會想到。他哪敢想,這人高傲又囂張的人,有朝一日會這樣向他服軟。出門一趟,他又想了很多。年會后的烏龍一吻,頭一次約炮不了了之,逐漸疏遠,游戲相識,見面之后的真正開始。一幕一幕在腦海中播放,幾次笑出來。不得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