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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吐出幾股,結(jié)合處又濕又黏,單荀胯下的東西很快就硬了。舔了舔嘴唇,摳動著指尖將中指漸漸整根沒入,再加第三根手指,最后試著將第四根也推進(jìn)去。蕭君漠呼吸亂了,幾次發(fā)出悶哼,單荀便埋頭在他臀rou上吻一下,他又安靜下來。四根手指試著在腸道里彎曲活動,腸道便將它們絞得更緊,xue口被完全撐開,光滑潤澤,有水泡在結(jié)合處冒出,又噗呲一下炸裂。另一只手掌下,臀部的肌rou已經(jīng)繃得死緊,體溫逐漸升高,透過肌膚穿入他的掌心,暖融融的。對著臀rou輕捏兩下,他便撤出手指,隨著“?!币宦暣囗?,xue口將四指吐出來,瞬間縮小一圈,但還來不及閉合,他便解了皮帶,掏硬邦邦的yinjing,快速戴了套,一舉挺入。兩道低啞的嘶吼一齊冒出來,交織,纏繞,融為一體。經(jīng)過充分開拓的甬道對這根巨物很是歡迎,那股溫?zé)釋injing緊緊咬住,有了吸力似的往下吞。單荀仰著下巴,感覺飛到了天上。合了合眼睛,還是保持慢速度一寸一寸往里挪。整根沒入的時候,臥室里只剩兩道低喘,此起彼伏。單荀悶頭在他背上輕輕一吻,抽動腰肢,慢慢拉出,再挺入。動作很慢,蕭君漠比以前放得開了,呻吟和低喘交替而出,忽高忽低,他略微加快動作,狠命往最深處一頂,按摩到了前列腺,呻吟便化為粗獷的低吼,他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傷痕累累的背上肌rou糾結(jié),扒在枕頭上的手臂微微鼓起,麥色肌膚漸漸染上酡紅,沾了水汽。單荀看得眼睛都紅了,也不似以往那么沉默,抱住他的腰肢一口一聲寶貝,喊得蕭君漠耳尖紅透,最終啞著嗓音狠狠道:“別叫了!”單荀兀自一笑,一只手摸上他的yinjing,握入掌心,上下擼動起來。蕭君漠一個猝不及防,喉嚨里滾出一道沙啞的嘶吼。單荀也沒有太刺激他,速度適中,腰上的抽插也沒停。“舒服么?!彼麊?。蕭君漠當(dāng)然沒理。單荀又道:“一聲不響就……招了,真不后悔?”蕭君漠只是壓著嗓子繼續(xù)發(fā)泄。單荀加快了速度,對方的喘息也急促起來。“說話……”狠狠撞擊前列腺。蕭君漠被頂?shù)脮灂灪鹾趿?,少頃之后,便啞著嗓音道:“你……嗯……不走了……就行……呃??!?/br>單荀道:“明天我陪你去……讓他們也踹我……幾腳?!?/br>蕭君漠道:“你他媽……腦……呃嗯……腦子……有病……”單荀道:“我這不就是……有病嗎……”蕭君漠不說話了,把臉埋到枕面上,聲音小了些。單荀稍微放慢速度,扶著他稍微翻了個身,讓人側(cè)躺,自己在他背后躺下去,避開淤青縱橫的背,上身后傾,一條腿駕到他兩條長腿上,手繞過他的腰,繼續(xù)握住他烙鐵似的陽物擼動。速度減緩,兩人的喘息減弱了些,單荀稍微躬起背,在他后頸上烙了幾個吻。安靜了這么久,單荀才重新開口。“你應(yīng)該先告訴我答案……這種事……我得……在你身邊,怎么著也……不能讓你……一個人……扛,知道么?”回答他的是對方投入的呻吟和低喘。單荀又道:“咱們……誰都不是女人,沒有……誰有義務(wù),獨(dú)自承擔(dān)什么……誰也不用……為誰遮風(fēng)擋雨……都是男人,用不著……”一直到高潮,蕭君漠都沒有答他的話。射過精,兩人都脫力了,各自喘著氣。半晌,呼吸逐漸平穩(wěn),蕭君漠一只手往后拐了拐他,催他拔出去。單荀不動,他又催了兩聲,他在笑著又頂弄幾下,在他的悶哼聲里撤出來。蕭君漠回頭朝他狠狠扔了個眼刀,拄著床面坐起來,轉(zhuǎn)了個身,又躺下,與他面對面,伸出手來抱他。雖然兩人的交合是由他承受,但在很多時候,蕭君漠還是習(xí)慣1號的動作,或者說,他也沒把自己當(dāng)成0號過。單荀甚至覺得被他當(dāng)成個女人,對方希望的仿佛是讓他安靜地接受他所有的好,而對于他做了什么,想些什么,他完全沒有必要知曉。比如長達(dá)兩年的特殊感情,比如甘愿屈居他身下的內(nèi)心掙扎,比如一個人出柜。單荀讓他摟著,埋頭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下次你插我吧。”單荀道。蕭君漠目光明顯一滯,隨即又一閃,很快的,又逐漸暗淡下來。稍微收緊手臂,把下巴擱到他頭頂,悶聲道:“就因為我出了個柜?”單荀笑了笑。蕭君漠道:“你做1就好?!?/br>單荀道:“不想試試?”蕭君漠道:“你不喜歡,何必委屈自己?”單荀沉默,很想將這句話回敬過去,終究還是忍住了。蕭君漠又道:“單荀,你聽好,我不需要你感動。既然答應(yīng)過你,而我做了這個決定,這件事就是我應(yīng)該做的。你不欠我?!?/br>單荀悶聲不吭。蕭君漠低頭在他額上吻了一下,繼續(xù)道:“所以別想著還,我希望你回來,是因為喜歡我,不帶別的情緒。”單荀只是摟緊他的腰。蕭君漠一只手在他背脊上滑動,最后摸到頸椎上,輕輕按壓幾下,又側(cè)過腦袋含住他的耳垂一吸,單荀略微一顫,他又舔弄了一會,停下來,貼著他的耳朵,“說話。”單荀抬頭,在他唇上一吻,笑道:“還挺會教訓(xùn)人?!?/br>蕭君漠一哂,道:“怎么忽然就想來看看我了?”單荀道:“不是想你了么?”蕭君漠笑道:“你還會想我?”單荀道:“想到不行?!?/br>蕭君漠道:“那還真是難得了?!?/br>單荀笑道:“別這么酸行么蕭總,高興就高興,做人坦率些?!?/br>蕭君漠跟著笑,眼睛彎起來,露出一口白牙。單荀覺得再這么看又得硬了,好在這笑容也短暫,很快就見他斂容道:“感覺這段時間你過得倒是好,還長了點rou。你會想我,當(dāng)然出人意料。”單荀笑道:“我這是堅持鍛煉,長了的也是肌rou?!?/br>蕭君漠卻沒笑:“那天跟你吵完,沖出來揍你一頓的心都有。當(dāng)時就想,人心都是rou長的,你怎么就像顆石頭?三個月了,怎么也該捂熱了一點,走得那么干脆?!?/br>單荀道看著他,眼里帶笑。蕭君漠又道:“后來就想,是塊石頭也得捂熱了,否則我這三個月的苦心豈不是被狗吃了?”單荀將身子往上抽了些,與他臉對臉,用鼻子蹭他的鼻尖,最后與他額頭抵著額頭,道:“熱了,我都快化了?!?/br>蕭君漠似笑非笑,冷哼一聲。單荀又道:“真只是三個月?”蕭君漠?dāng)咳?,不搭腔?/br>單荀道:“老實說,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注意我的?”太近了,兩道鼻息相互撓著對方面上的皮膚,癢癢的,連帶彼此呼吸加速也能準(zhǔn)確捕捉。單荀感覺到他呼吸亂了,胸口的起伏也大了些,好像缺氧,又不求助,單荀一只手揉捏著他的后腰,等了一會,才感覺他呼吸重新平穩(wěn)下來。他又重歸平靜,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