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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之人似乎真的閉嘴了,只是那雙摟著她的手臂,卻由方才的靜止,又轉(zhuǎn)為輕輕撫摸,在不知不覺中,它似乎還想鉆入柳婧的衣裳…… 感覺到貞cao危機(jī),柳婧紅了眼睛,她流著淚控訴道:“來時明明約定過的,九郎,你這樣做,將我置于何地?” 聽到她的控訴,把臉埋在她頸間,時不時在她玉頸上親一下的鄧九郎,低低啞啞微帶委屈地說道:“我后悔了還不行么?” 果然,果然,他是打這個主意! 柳婧簡直是恍然大悟,這人今天晚上跑過來誘惑她,就是打這個主意,他要占有她的清白,他要食言! 前所未有的危機(jī)感,令得柳婧簡直寒毛倒豎,她警惕起來了,也害怕到了極點(diǎn)。咬著牙,柳婧帶著哭腔低低罵道:“你身為大丈夫,怎么能這樣行事?” “我怎么行事了?”鄧九郎卻是比她更委屈了,他悶悶地說道:“我歡喜阿婧,阿婧也歡喜我,我洗得干干凈凈的跑過來,讓阿婧好為所欲為,怎么就過份了?” 柳婧:“……” 她強(qiáng)力忍住想要吐血的欲望,決定跟他談判,“九郎,我們私自出游在前,又茍合在后的話,終我這一生,都得不到你家人的尊重,你就忍心如此對我?” 這話一出,單膝跪地,從背后緊緊摟著她的鄧九郎似乎有點(diǎn)意動了,他沉默了。 感覺到他的沉默,柳婧馬上再接再厲,她聲音悲涼地說道:“我們定半年之約,你許我清白時,我還想過鄧?yán)蓪ξ医K是有二分真心,可斷斷沒有想到,我之于鄧九郎,終是一玩物!” 這句話就很有力道了,身后的鄧九郎,那呼吸都變得沉悶了。 就在柳婧準(zhǔn)備再接再厲時,身后的鄧九郎終于開了口,他啞啞地說道:“是我不是……阿婧,我可以不碰你?!?/br> 這話一出,柳婧激動得都顫抖了,就在她狂喜當(dāng)中,鄧九郎捧著她的臉扭轉(zhuǎn)來,幽淡的光亮中,他雙眸如星,那星光中,盛著滿滿的溫柔和深情。癡癡地看著她,他低低地說道:“可是,你也得答應(yīng)我一事?!?/br> 柳婧被他盅惑了,她眸光無法移開,她張開唇瓣喃喃問道:“什么事?” 鄧九郎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軟軟地說道:“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你先答應(yīng)我?!?/br> 見柳婧到了這個當(dāng)口還兀自保持著三分清醒,只是看著自己沒有說話,鄧九郎輕嘆一聲,軟軟地說道:“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以后咱們獨(dú)處時,我要這樣抱著你時,你不能生氣,也不能掙扎,好不好?” 這話聽起來似乎是真不大,再說了,她便是不同意,他也從來想做就做。 柳婧張了張嘴。半晌后,她紅著臉垂著眸,輕輕的“恩”了一聲。 ……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她答應(yīng)這個字的剎那間,鄧九郎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笑意。 “阿婧以后不會反悔吧?” “不會?!?/br> “那我記下了。”鄧九郎溫柔地看著她,低下頭,他在她額頭上印上輕輕一吻后,低聲說道:“那我出去了,阿婧去睡吧,要記得睡前想我一遍哦?!彼鲁鲞@句話后,慢慢站了起來。 站定后,他朝著柳婧眸光流轉(zhuǎn)的魅惑一笑,攏了攏衣襟,轉(zhuǎn)身走出了她的營帳。 幾乎是鄧九郎一出營帳,一沒入黑暗中,便有幾個護(hù)衛(wèi)簇?fù)矶鴣恚蝗私o他披上外袍,一人給他踏上木履。而伴在一側(cè)的地十一則朝帳蓬中看了一眼后,低低問道:“郎君,拿下沒?” 鄧九郎含著笑接過他端上來的酒盅,仰頭一飲而盡,道:“恩,有點(diǎn)成效了。” 這時,乾三從角落里鉆了出來,他低低笑道:“咱家郎君連色誘都用出來了,還搞不定一個小白臉兒也就太差勁了!”說到這里,他對上鄧九郎的目光,連忙收起笑容,盡量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稟報郎君,我剛才去查了一遍,商隊的那些護(hù)衛(wèi)防護(hù)工作做得還不錯,今晚應(yīng)該能把那伙山匪一舉擒拿!” 鄧九郎淡淡地說道:“不是應(yīng)該,是必須!區(qū)區(qū)山匪,竟敢打我鄧九郎的主意,要是走漏了一人,也有負(fù)我閻王之名!” 這話一出,眾護(hù)衛(wèi)同時端起表情,嚴(yán)肅地應(yīng)道:“郎君說得是!”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大收獲 夜,漸漸深了。 隨著夜色越來越深,整個營地也越來越安靜,漸漸的,火堆開始熄滅,眾人開始慢慢沉入睡夢之鄉(xiāng)。 柳婧是在一陣嘶厲的吼叫聲中清醒過來的,她睜開雙眼的那一瞬,外面陡然燈火大作,無數(shù)個叫嚷聲破空而來,“敵襲敵襲!”“奶奶的,這些山匪還真的攻過來了!”“大家都不要動,不要亂……” 亂七八糟地喊聲中,柳婧坐直,她摸過自己的衣裳迅速披上時,吳叔急急的叫聲從外面?zhèn)鱽?,“大郎不好了,山匪攻來了!”不過轉(zhuǎn)眼,他便在震天介的兵器交鳴聲中對柳婧寬慰道:“大郎別怕,護(hù)衛(wèi)們早有防備,咱們?nèi)硕?,他們不是對手!?/br> 這時,柳婧已經(jīng)起了榻,她點(diǎn)燃營帳中的燈火,轉(zhuǎn)過頭看向外面,昏暗中,她目光熠熠地說道:“叔,我沒有怕!”一句話安撫了吳叔后,柳婧在榻幾上坐下,輕聲道:“叔進(jìn)來吧,這種事我們幫不上忙,還是安靜地侯著最好。” 柳婧的聲音剛剛落下,吳叔剛剛進(jìn)來,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轉(zhuǎn)眼間,乾三的聲音在營帳外響起,“柳文景?” “在呢?!?/br> “呆在里面別出來。郎君不放心你小兒,讓我守著呢?!?/br> “多謝?!?/br>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喂,柳小白臉兒,咱家郎君可沒有對人像對你這么用心過,你可別馬屎迷了眼,看不清心意?!?/br> 直過了一會,營帳中才傳來柳婧幽冷的聲音,“廝殺之際,乾大將軍卻有心與我說這個?” 她這話一出,乾三一陣哈哈大笑。他曬道:“這也算廝殺?算了算了,你是個小白臉兒,咱大老爺們不跟你計較!”說到這里,他使喚吳叔給他搬了一個幾后,便大馬金刀地坐在外面不動了。 乾三不說話了,外面的叫喊聲,廝殺聲,馬蹄聲,兵器交鳴聲和慘叫聲便特別的響亮刺耳,似乎能夠把天捅破。柳婧安靜地坐在營帳中。一雙烏漆漆的眼黑亮地看著外面,也不知在尋思什么。 從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