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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是的,今天之事,她調(diào)查出了王潔的真實(shí)身份后,完全可以把事情交給鄧九郎,由他來處理。可她就是不想,她就是想著,這還是只有一個(gè)傾華,如果再有別人呢,或者,再有幾個(gè)比傾華更歹毒的婦人呢?如果那時(shí)鄧九郎不在呢?或他不信她呢? 在她的沉默中,鄧九郎在書房中慢慢踱起步來。 外面月輝如銀,房中一燈如豆,鄧九郎一直不說話,柳婧便也不說話,安靜中,只有他的腳步聲不斷傳來,只有東院處的喧嘩聲陣陣唱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鄧九郎回到榻上坐好。 坐好之后,他單手支頭,流泄著半肩墨發(fā),一聲不吭地盯著柳婧不放。 ……他一點(diǎn)也不喜歡她的自作主張,他喜歡她依仗他信任他。 沉默了好一會(huì)后,鄧九郎低低地說道:“柳婧。” “……在” “你又欺我利用我了!” 柳婧:“……” “你說,我該如何懲治于你?” 柳婧:“……” “過來!” 柳婧慢慢站起,低著頭一步一步向他挨去。 當(dāng)她來到榻旁,來到他的身畔時(shí),鄧九郎微微后仰,星空般的眸子定定地望著她片刻后,他低聲說道:“過來向我陪罪?!?/br> “是?!贝丝塘旱穆曇簦媸遣灰潘?!她連忙退后一步朝他一禮準(zhǔn)備說兩句好聽的話時(shí),鄧九郎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誰讓你這樣陪罪的?” 柳婧:“……” 過了一會(huì),她緊張地吞咽聲傳來,她喃喃說道:“那,那郎君的意思是?” “過來!” “是?!?/br> 柳婧又站回了他膝前。 鄧九郎定定地盯著她,慢慢命令道:“坐到我膝上!” 柳婧一僵,她慢慢抬眸,剛想要拒絕,一眼看到他的臉色,小臉不由又雪白了一分。當(dāng)下,她低下頭,慢慢慢慢地向前挪上二分,慢慢慢慢地把尊臀挪向他的膝蓋。 “誰讓你這樣坐的?分開腿跨坐也不會(huì)么?” 鄧九郎這話一出,柳婧嗖地漲紫了臉,她咽了一下口水,悄悄看了他一眼,終是沒有勇氣反駁,便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膝上。 想柳婧雖然被眼前這廝占過幾次便宜,可好歹也是黃花閨女,這般不雅的坐姿一出,她雪白的小臉便紅得都要滴血了。 見她低著頭整個(gè)人不知往哪里鉆好,鄧九郎低沉的命令聲再次傳來,“抬頭看我!” 柳婧慢慢抬起頭來。 “再坐上一點(diǎn)?!?/br> 柳婧唇瓣動(dòng)了動(dòng)。好一會(huì),她終是紅漲著臉一寸一寸地向上挪了兩分。 等她的尊臀完全落在他大腿上時(shí),鄧九郎低沉的冷笑聲傳來,“你犯了如此大錯(cuò)。我便是囚了你殺了你也是應(yīng)當(dāng)。怎么,連怎么向自己的夫主求情也學(xué)不會(huì)?還要我步步來教?” 冷笑到這里,他沉聲喝道:“抱著我的腰?!?/br> 柳婧剛才被他番冷言給駭住了,漲紅著臉掙扎了一會(huì)。終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這般一坐一抱,兩人已是緊緊貼在一塊,柳婧是連他身上清爽的氣息和那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聲,也清楚可聞。 鄧九郎低頭看著她。 他的薄唇抿得有點(diǎn)緊,眸中還有點(diǎn)郁怒,只是在這郁怒之外,終是又添了種暗色。 他盯著她,低低地說道:“抬頭看我。” 柳婧慢慢抬起頭來。 迎上她那羞澀躲閃的眸光,鄧九郎無奈的暗嘆一聲。低低說道:“親我……” 柳婧一僵??吹剿胍x。鄧九郎“嗯?”了一聲,慢慢說道:“還是說,你想我明天把你柳氏一族。都交給傾華和沈信來處置?” ……這混蛋,又來威脅她了! 柳婧漲紅著臉。她看著他一開一合的薄唇,狠狠地想道:反正也被他親了幾回了,我,我,我…… 她想到這里,雙眼一閉,小臉一抬,櫻唇貼上了他的唇。 兩人的唇瓣剛剛貼上,鄧九郎低啞的聲音便從她的唇邊輕輕傳來,“我往時(shí)是怎么親你的?嗯?這么快就忘記了?把舌頭伸進(jìn)來好好吻我,再喚我?guī)茁暋蛑鳌??!?/br> ……這,這難度太大了有木有?柳婧臉上的紅色都滲到了玉頸上,不知不覺中,她的眼淚都給涌出來了,越發(fā)襯得那水眸烏漆漆的…… 就在這時(shí),突然的,書房門被重重地一撞而開,轉(zhuǎn)眼間,頭發(fā)凌亂,衣袍不整的沈信帶著上百個(gè)金吾衛(wèi)一沖而入! 而在金吾衛(wèi)們蹬蹬蹬急促的腳步聲后,是怯生生,淚流滿面地站在臺(tái)階上,臉白如雪,站也站不穩(wěn)的傾華郡主! 這兩人顯然沒有想到書房中是這么一幕情景,一下怔住了。沈信是無意中聽屬下說到,他前往王府時(shí),隱約有柳府的護(hù)衛(wèi)在跟蹤。 情急之下,他便想著,今晚之事,不管是不是那個(gè)姓柳的害了自己和傾華,只要自己把罪名推在姓柳的身上,傾華就能轉(zhuǎn)移恨意。至于鄧九郎,他現(xiàn)在還沒有懷疑那封調(diào)走了他所有屬下的手書有什么陰謀,在他心中,那件事不過是湊巧罷了。 在他的盤算中,他沈信主管金吾衛(wèi),是鄧氏嫡派中的重要人物,傾華郡主更是屢次在陛下面前為鄧氏一族說好話,他們兩個(gè)人加起來的份量,定然是大于柳姓小白臉的。非常時(shí)機(jī),他要是借姓柳的人頭一用的話,鄧九郎雖不至于同意,卻也定然不會(huì)太駁他的面子。 他哪里知道,這兩人竟是親密到了這個(gè)地步!在這書房重地,在鄧九郎從來就不喜外人進(jìn)入的端莊之地,他竟是摟著這姓柳的輕憐蜜愛,難分難舍! 在沈信不敢置信地瞪著兩人時(shí),鄧九郎已單手摟著柳婧的細(xì)腰,把她的臉強(qiáng)行按在自己懷中后,他抬起頭好整以暇地看向沈信,冷冷說道:“沈頭領(lǐng)憊夜前來,不知有何見教?” 沈信清醒過來,他拉著一張臉沉沉地說道:“鄧九,今晚的事,是你還是你懷中這個(gè)姓柳的搞的鬼?”他抬起頭看著柳婧,恨聲說道:“我說今天怎么就這么湊巧,我的屬下都給調(diào)走了,傾華的人也都離開了,然后我們就中了迷毒……”他說到這里有點(diǎn)難以啟齒,過了一會(huì),沈信沉沉地說道:“鄧九,今晚之事,你必須給我一個(gè)交待!”嘴里說著要鄧九郎給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