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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然?!?/br> “那么,有沒有什么法子,讓一個婦人以為是自己強上了男人,進而對他心懷愧疚千依百順的?” 地五這話一出,刑秀僵住了,他驚嘆道:“這天下間,還有強大得能夠強上男人的婦人?”這廝看來是沒有聽過自家公主做過的好事。地五在心里想了一句后,有點失望地蹙起了眉。 見他失望,刑秀馬上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說,你想強上一個婦人,但是呢,你又怕強上了她之后,惹得她對你記恨,于是你想在強上她的同時,又要讓她以為是自己主動的?自找的?” 這刑秀果然是聰明人,地五雙眼一亮,高興地說道:“不錯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因為激動,他連刑秀話語中那點名帶姓的‘你’字都忽略了。 見地五承認,刑秀忍起笑來,他大賴賴地點了點頭,道:“你還別說,關(guān)于這事,我還真有一個主意!” ☆、第二百三十五章 吻 在地五狐疑又有點期待的目光中,刑秀樂呵呵地說道:“你們這些權(quán)貴不是有的是香嗎?弄一點激起人*又不明顯的……”他剛剛說到這里,地五便一臉失望地打斷了,“這不可行!” 因為對刑秀的主意頗有點失望,地五一臉鄙夷的說道:“這成了就是長久夫妻,得堂堂正正地引她入甕才可行!” 刑秀忍不住哈哈一樂,叫道:“都行了陰謀,還想堂堂正正?” 可他家郎君定然是想堂堂正正的! 地五心中暗哼一聲,他懶得跟刑秀說話,朝他無聲地拱了拱手,馬鞭一甩便準備離去。 刑秀含著笑,懶洋洋地看著地五身影遠去。過了一會,一個仆人湊上前來,好奇地問道:“頭兒,你笑得挺奇怪的?!?/br> 刑秀也不回頭,只是看著地五遠去的身影,笑吟吟地說道:“喲,這不是鄧家郎君拿了我家公主,在絞盡腦汁地想成就好事么?” 那仆人大驚,他輕叫道:“頭兒,你,你怎么知道?你都知道了還出主意?” “我出那主意不過是想確證一下?!毙绦惚梢牡乜戳擞H信一眼,慢騰騰地又說道:“再說了,我家那位公主性子有時候太固執(zhí),我巴不得她成為鄧九郎的人,以后安安心心跟著他過日子,鄧九還有點本事,有他護著,說不定還能拿回她的公主之位,讓她風光一世?!?/br> 沉默了一下,刑秀輕嘆道:“她耍性子,我們卻不能跟著耍性子……如今她與太后已鬧到這個地步了。除非鄧九一心護著,要不然,我怕她前腳與鄧九斷絕關(guān)系,后腳太后便取了她性命去!” “什么?這么嚴重?”那仆人常從刑秀口中聽到柳婧。對她也有點感情,聽到刑秀這么一說,便驚了下。 刑秀蹙著眉,慢條斯理地說道:“為了她的事。鄧九給太后添了太多堵,如今的鄧太后,那是天下至尊,萬萬人之上,你說這樣身份的至高權(quán)貴,對于一個讓自己感到很麻煩的人,會不會一找到機會,便有把這個麻煩徹底了結(jié),免生后患的想法?”這不過是一個正常的上位者的思量罷了。 刑秀這話一出。那仆人想了想也是有理。不由跟著愁眉苦臉起來…… 地五本不是一個心思多變的人。他在外面跑了一圈,還是什么收獲也沒有?;氐角f子時,正好看到鄧九郎從馬車中下來。 見到地五巴巴地跑過來。鄧九郎眉頭微蹙,月光下。一襲玄衣的他高大挺拔,巍然如山,俊美如玉。 地五眼睜睜地瞅著自家郎君,心里想道:郎君好歹也是洛陽第一的美男子,這樣的人,只要他愿意,哪個女人不能被輕易拿下?偏生他給遇到了一個柳婧。 鄧九郎抬頭瞟了地五一眼,見他目光怪異,不由黑著臉喝道:“你在發(fā)什么楞?” 地五一凜,馬上清醒過來,他迅速地向鄧九郎行了一個禮,忍不住還是問道:“郎君,你剛才出門了?” 他當然出門了,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鄧九郎剛剛不耐煩地瞟了他一眼,地五突然憂慮起來,他低聲又道:“郎君,我這里剛得了幾種香,催情的也有……你要不要用一用?” 鄧九郎先是一怔,轉(zhuǎn)眼他明白了地五的意思,臉一黑沉了下來。瞪了地五一眼,鄧九郎冷冷地說道:“我看你是太閑了!” 喝到這里,他衣袖一甩大步就走。 不一會,鄧九郎便來到了柳婧的院落外。 這一次,他沒有猶豫,伸手把苑門一推,他便施施然地走了進去。 種滿柳樹的院落中,正是銀月如霜,鄧九郎左右瞟了一眼,沒有看到柳婧的人,便提步走上閣樓。 見閣樓中依然空空如也,他眉頭一蹙,大步走了下來。 剛剛踏出廂房來到臺階上,披著一身月光的柳婧正好拾階而上,陡然遇上,兩人都是一呆。 便這般,圓月如霜中,兩人一個站在臺階,一個站在廊下,四目相對,久久無語。 也不知這樣相視了多久,鄧九郎驚醒過來,他負著手低著頭看著柳婧,薄唇一扯,輕輕說道:“你剛才去哪了?” 他的聲音太溫柔,溫柔得讓人感覺不到煙火氣,柳婧雙眸明澈地看著他,低聲說道:“就在后面的花園中走走?!?/br> 垂著眸,她長長的睫毛撲閃著,看著銀光xiele一地的地面上,鄧九郎高冠博帶的倒影,柳婧說道:“你又強擄我了!” 不知怎么的,鄧九郎突然覺得,柳婧這句含著怒氣的話,在這樣的月光中,在她這樣放低的聲音的情況下,既似撒嬌也似埋怨,直讓他聽了就心里癢癢的。 于是,他低聲回道:“我本來不想擄你的……可我安插過去的人,不停地告訴我,說是顧呈與你說了什么,說是你對顧呈又笑了。我就想著,把你放在他身邊實在不安全,便是落了埋怨,也得把你帶在我自己邊上。” 他說這話時,依然是一派理所當然,顯得他擄她是天經(jīng)地義,他這么夜晚出現(xiàn)在她的閣樓上,也是天經(jīng)地義。 柳婧惱了,她朝著他怒瞪而去。 對上她這熟悉的烏漆漆的怒眼,鄧九郎先是心中一蕩,轉(zhuǎn)眼間他又是一凜,不由自主的,鄧九郎想道:我怎么對阿婧惱不起來了?她罵我我也高興,瞪我我也高興? 這感覺實是不妙,實是讓他感覺到后面幾十年會相當憋屈,于是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