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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書看了起來。 見到他的手在不停地顫抖。一側的徐老夫人顫聲問道:“敬兒。這上面寫了什么?” 常父仿佛老了幾歲,他抬起頭來看著母親,流著淚說道:“這是梅兒的遺書。她說,她懷疑徐子華與云氏女有私,便去質問徐子華,可不曾想,她還在想著給徐子華留顏面,卻親耳聽到常子華跟云氏說,要弄死她騰妻位給云氏。梅兒當時就嚇得逃走了,她回來后越想越害怕,便寫了這封信。想要我們給她拿個主意?!?/br> 常父騰地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梅兒之死,必是徐子華那個畜生所為!母親,我馬上就進宮見過太后!”他恨得目眥欲裂,“便是她徐夫人最得太后歡心,可我常氏也不是好欺負的!這一命償一命。他徐子華必須死!” 說罷,常父急急沖了出去,這時,常母也顛顛撞撞地哭道:“我與你一道去,與你一道去向太后討個公道!” 這一天。注定是洛陽宮不平靜的一天。 在常父拿著徐常氏的手書跪在太后面前時,鄧太后也震驚了,逼迫之下,她當場派人前往長安,調查徐常氏一死的真相。 可是,常氏一族卻還是不滿,他們嫌速度太慢,怕洛陽的使者沒到,那一邊徐常氏已因這六月的炎熱令得尸體腐爛,查無可查,于是,在常氏及擔心太后包庇徐夫人的眾多與常氏交好的世家權貴地催促下,鄧太后不得不下令,由就在長安的鄧九郎徹查此事! 飛鴿一來,鄧九郎便行動了,而一天不到,事實真相便大白于天下! 徐常氏確實是徐子華親手扼殺! 這事情一查出,徐夫人當場氣得暈厥,而消息傳回洛陽,鄧太后也痛心之至。她拒絕了常氏一族要求立刻叛處徐子華死刑的要求,在急召徐夫人回洛陽一趟后,才把徐子華打入大牢。 而后不久,徐子華被問宰,可就在進入法場時,有人發(fā)現,這個被問宰的徐子華,并不是真的徐子華!他不過是一個拿了錢來替死的替身,真正的徐子華還逍遙法外! 這消息一傳出,常氏一族震怒,而就在這時,大街小巷都傳出謠言,說是這個主意是鄧太后出的,她為了挽救好友的獨生子,竟不惜踐踏律法。這謠言來勢洶涌,幾乎令得鄧太后無力招架,伴隨著這謠言拋出的一個又一個證據,更是讓人無法不相信這個事實。于是,雖然最后真正的徐子華被抓回來判了死刑,可不但徐夫人一夜白了頭,便是鄧太后也元氣大傷,她多年辛苦創(chuàng)造的公正之名,一夕之間去了大半。 這些自是后話,前后只出手兩次,一次是冒充徐常氏的遺書,向常氏捅出了事情真相,一次是揭穿上法場的徐子華乃其替身,出手兩次的柳婧,此時此刻,才剛剛寄出飛鴿,把冒充徐常氏的遺書發(fā)出去。 然后,她站在玉欄桿旁,她看著鄧九郎策馬馳入莊子,看到他跳下馬背大步入了院落,看到他解下外袍,腳步輕快地朝著閣樓走來。 從他出現在那一刻起,他的唇角便浮著笑,他是那么的愉悅。 轉眼間,蹬蹬蹬一陣腳步聲響,不一會,鄧九郎便上了閣樓。 他遠遠看著倚著欄桿,衣帶飄飛仿若凌風欲去的心上人,不由自主地笑容再次綻開。 幾個箭步沖到柳婧身后,鄧九郎放輕腳步,他悄悄上前,從背后摟住了柳婧的腰。 如他所愿的,柳婧身子僵了僵。不過她沒有如往日那樣回眸瞪他,而是低聲說道:“你回來了?” “恩?!编嚲爬蓱艘宦暫螅焓职膺^柳婧的臉頰,在其上狠狠親了兩下,愛憐地問道:“今天過得好不好?都去哪兒玩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刑秀和安排 柳婧搖了搖頭,低聲說道:“玩得不好?!彼敉舻碾p眼看著鄧九郎,“今天遇到了徐夫人,她代表太后來見我?!?/br> 鄧九郎的表情一下子凝重起來。 他深呼吸了一下,沉聲道:“你說!” 柳婧澀聲說道:“太后讓我離開你,說是我不愿意,她就公開我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身世來歷?!?/br> 柳父柳母的事,對柳婧如此有心的鄧九郎豈能不知?這是用柳父柳母兩條命來逼迫他的心上人離開?。?/br> 鄧九郎刷地一下臉色黑沉如水,他看了柳婧一眼,沉聲道:“我去問過徐夫人!”說罷,他衣袖一甩,大步走了下去。 柳婧目送著鄧九郎離開。 她本可以借用徐夫人地幫助,悄無聲息地離開鄧九郎??墒撬稽c也不想這樣做。 她與鄧九郎如何,這是他們之間的事,她一點也不想被人逼著威脅著離開!而且,徐夫人也罷,鄧太后也罷,那態(tài)度太惡劣了,不但高高在上的俯視她,還枉想cao縱她的人生! 她的人生,由不得她們來cao縱! 想到這里,柳婧垂下眸來,她轉身拿起徐夫人的獨生子那份資料又翻看起來。 這一晚,鄧九郎很晚才回來,他回來后又召集眾銀甲衛(wèi)做了一通安排,等他上樓時,柳婧已然睡著。 他睡到榻上,一邊把柳婧摟在懷中,一邊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他的呼吸有點急促,有點亂,那俊美的臉上,時不時流露出一抹痛苦。 也許是他的手勒疼了柳婧,在柳婧嚶嚀一聲抱怨地嘀咕聲中,鄧九郎低下頭在她的秀發(fā)上輕輕吻了吻,低聲說道:“阿婧,你別害怕。事情我會解決了……我已飛鴿傳書給太后,如果她不理會,我就親自去見她!”如果不是因為擔心柳婧,他現在就想趕往洛陽,就想去皇宮中跟他jiejie好好談一談。 可是??吹綉阎腥恕K€是有點擔心。雖然現在柳婧在他面前,儼然一個溫柔的賢內助,千依百順不離不棄的模樣。可他就是不安著。他得盯著她才安心,真去了洛陽,憑地五那些人是無法守住她的,而把她帶到洛陽,在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后,他又怎么敢把自己珍之寵之的人帶到jiejie的地盤上去? 所以,他只能先寫一封信,先看看太后的態(tài)度,實在不行再親身前往。 鄧九郎的心思。柳婧似是完全明白,第二天醒來,她是問也不問鄧九郎對此事的處理方式,她依然如徐夫人沒有出現過一樣放松著。 接下來的幾天,因徐夫人獨子殺妻一事,不管是洛陽還是長安都給鬧了開來。在這種哄鬧中和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