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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我就來代替地獄判官管一管這事。來人!把這兩人通通閹了,再把他們關(guān)進那只關(guān)押窮兇極惡之人的監(jiān)獄,記著他們做過的事,要當(dāng)著那些犯人也念一念,讓那些犯人來替我的兄弟出氣?!?/br> 在銀甲衛(wèi)們整齊的朗應(yīng)聲中,楊芳蘭的兩個兄弟也跪倒在地。 柳婧看著他們也被銀甲衛(wèi)拖下,想了想后輕叫道:“對了,還有他們的父母親人,凡是參與了殺害柳成一案的,全部田產(chǎn)都給充公,房屋嘛,那就燒了吧,都燒盡,既然他們能夠為了錢而起碼的良心也不要,那干脆下半輩子就當(dāng)個乞丐!” 吩咐到這里, 柳婧轉(zhuǎn)向那壯漢??粗槹兹缤粒恢螘r癱倒在地屎尿齊流,惡臭無比的壯漢,柳婧沉吟了一會說道:“事雖因此事而起,可真正說起來,這人作惡最輕,他不過是個強盜惡賊罷了。既是強盜就按強盜來算,讓他死個痛快吧!” 吩咐到這里,柳婧又向地五說道:“不是說勾結(jié)了官府,連柳成的其他兄弟也給抓了嗎?去把人帶出來,記著,保出柳葉他們時,順便把這幾人勾結(jié)的官吏也清一清。該殺的就殺了,該趕出公門的也都趕出公門!” 聽到這里,地五等人低頭行了一禮,一手絞著一個,拖著癱成一團,拼命地掙扎著哭泣著卻發(fā)不出聲音的幾人便向下退去。 一口氣發(fā)作了這些人,柳婧還不想回鄧府,她便留在白衣樓。 下午時,柳葉等人被放出來了,陡然看到柳婧,他們撲在她面前便是啕啕大哭。柳式更是朝著柳婧匍匐幾步,跪在她腳前嘶聲說道:“文景,你終于來了!我再不恨你了,再不怪你了!” 他伏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在柳婧與鄧九郎的半年之約時,他和他meimei柳敏被鄧九郎下令關(guān)在道觀里,后來柳樹得了勢后,就把他們通通放出來了。被生生關(guān)了幾個月,吃了幾個月的苦頭,兄妹兩人性格變好了不少,雖是如此,他們對柳婧有恨,那是無法避免的。直到這一次,這一次眼看著自家兄弟被人算計,不但丟失了全部財產(chǎn)還連腦袋也砍了,直到自己也身陷囹圄再到柳婧從天而降,在他們完全絕望的境地下救了自己,柳式才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覺到,幸好他還有這么一個親人!幸好,吸取了教訓(xùn)的自己不曾如柳成那樣愚蠢! 柳葉性子比較文弱,被關(guān)了這么久,出牢后他便臥了榻,看到柳婧,他也只會垂淚。直到知道柳婧的處置手段時,柳葉才抬起頭來,怔怔地看著柳婧一會,他低聲喚道:“文景哥?!苯辛艘宦暫?,柳葉輕聲說道:“文景哥,以后你要是看我不慣,該打就打該罵就罵,我不怪你?!彼煅手I,“柳成要是知道你替他報了仇,也會這樣想的。文景哥,幸好還有你?!?/br> 看著心服口服,放松下來后有點暈暈沉沉的幾人,柳婧站了起來溫聲說道:“什么都不用想不通,你們好生休息一下。”說到這里,她叫來兩個管事,說道:“他們是我的族人,先安置在白衣樓,你們派人好生照看著?!?/br> 在兩個管事恭敬地應(yīng)是中,柳婧正要退下,突然的,柳葉叫道:“文景哥,我剛才聽到有人叫你公主殿下。” 他這問話一出,四下一靜。 在柳婧回頭看來時,柳葉艱難地說道:“文景哥,你當(dāng)真,當(dāng)真便是那個什么公主?” 柳婧看著幾人,點了點頭,道:“是,我是先帝流落在民間的胞妹?!?/br> 幾個怔怔呆呆了好一會時,柳葉咽了一下口水,喃喃說道:“原來這是真的……那文景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名字叫柳白衣?”在柳婧點頭中,另一側(cè),柳式說道:“我們剛來洛陽時,有下人看到過文景你,跑過來跟我們說,那個什么柳白衣與文景生得好相似,后來我也遠遠看了一眼,可是不敢認(rèn)?!?/br> ☆、第二百五十七章 后續(xù) 柳婧對上兩人復(fù)雜又敬畏的目光,頓了頓后,輕聲說道:“你們不要多想,我永遠都是柳家的女兒。” 說到這里,她站了起來,“這幾天你們受了驚嚇,先在這白衣樓里暫住,別的事就不用擔(dān)憂了?!闭f罷,她在幾人的目光中,帶著銀甲衛(wèi)們緩步離去。 望著柳婧離開的身影離去,兄弟兩人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經(jīng)過調(diào)查,柳婧得知,這次那壯漢徐山勾結(jié)的官府中,還有柳葉等人在船業(yè)上的對頭的影子。 不過,再強大的影子,對于銀甲衛(wèi)來說都是小卒。地五隨便一句話,那些六七八品的官員中,給落下了一批,等傍晚時,柳葉等人才知道,他們在船業(yè)上的份額,給擴大了三倍不止。而這多余的,都是陷害他們不成反而自己入獄的對頭所奉獻的! 到了這時,柳葉等人直覺得揚眉吐了氣,也許在獄中時,他們受楊芳蘭那婦人的惡氣太多,在她受刑當(dāng)日,兩人還特意趕到了楊芳蘭所在的縣城。 縣城處,正是人來人往艷陽高照,一排排衙役推開眾人,把蓬頭垢面奄奄一息的楊芳蘭架過來時,柳葉突然叫道:“等一下!” 他這一聲喝叫,眾衙役同時回過頭來,見到柳葉溫文平和其貌不揚,這些人都是一臉不耐煩,就在這時,站在柳式身后的一個面無表情的男子遞上了一塊玉佩。 這玉佩一晃,眾衙役馬上臉色大變,他們畢恭畢敬地向柳式兩人行了一禮,說道:“貴人盡管吩咐?!?/br> 這時,城墻里外,足擠了上千號人,這些人正對著楊芳蘭指指點點竊笑不休。等著她被脫光衣裳掛上城墻,甚至在熱鬧中,隱隱還聽到有楊芳蘭家鄉(xiāng)的人在議論道:“這婦人真是賤貨。那姓柳的漢子那么對她,她都舍得下殺手!”“就是。這婦人太狠了,活該有這樣的報應(yīng)!”“太毒了!這樣的惡婦,真是聽也沒有聽過!”“哎,就因為楊芳蘭這個婦人,我們楊家村的人都被人指指點點抬不起頭。”“是啊,出過這樣的先例,這往后。我楊家村的女兒還怎么嫁得出去?哎?!?/br> …… 就是這種熱鬧中,眾衙役這姿態(tài)一擺,這話一出,四下先是一靜。接著,無數(shù)雙仰望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柳式和柳葉。 想柳式自小到大,哪曾受過這么多人地注目?哪曾被這么人山人海的仰望過。一時之間,他直激動得一張臉都漲得紫紅,便是一側(cè)的柳葉。也是腰背大直。 咳嗽一聲,柳式率先上前一步,來到了楊芳蘭的面前。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