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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悟,忍不住眉開眼笑中,鄧母微笑道:“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逼著九郎負起這個責!所以我今天特意來見你,就是想告訴你一句話,要是九郎說起你的傷了,你千萬不要說‘不關他的事,不想讓他替你憂心’這種傻話。你千萬記著,不管什么時候,不管任何人說起,你都緘口不語,不說不想嫁他,也不說想嫁他!剩下的事,我自會安排!” 這一邊,七伯母和柳敏手軟腳軟地跪倒在地后,低頭看著手中的一千兩黃金,剛才還讓她們喜出望外的東西,這會怎么看來。怎么這么少得可憐??? 五千兩黃金?。”闶且患胰谄椒?,一人也能落到一千六七百兩。一想到一千六七百兩黃金,柳敏便狠狠咽了一下口水。如果她有了那么多金,豈不是那個家里。什么都由她說得算?她要把那個懷了孕的小賤人打死,誰也不敢說二話?還要北郊有錢人住的院子,她可以買一棟放一棟,想怎么住就怎么?。?/br> 五千兩黃金,那是屬于她們的五千兩黃金?。≈还帜莻€賤人,話不早說出來,害得她們畫了押簽了字。白白損失掉這天大的財富! 不行,那是她們的,她們得拿回來! 一時之間,排山倒海的傷心和后悔令得母女倆臉孔都扭曲了。匆匆爬起后。母女倆顛顛地跑了回來。 只見七伯母沖到柳婧面前便是撲通一跪,在伸手抱向她的腳,卻被柳婧跳開后,七伯母涎著一張笑臉,巴巴地說道:“那個婧兒啊。剛才是你伯母糊涂了,你看這個,咱們把那紙都撕了,伯母再對天立誓,以后再也不提你殺了你堂兄的事。我還是把你當做親人,還是你的親伯母……” 她剛說到這里,柳婧便是臉一冷,她嘲諷地看著母女倆,突然頭一抬,對著柳行風喚道:“三伯父,你是柳氏族長,對于她這話,可有什么建議?” 七伯母也罷,柳敏也罷,都沒有想到柳婧一轉身便問柳行風。 這讓她們很有點開心,倒不是開心柳行風會更加寬容,而是這么一來,豈不是表明柳婧還是期待她們能夠原諒她的? 柳行風也是一楞,在柳婧點名時,他抬起頭來朝柳婧打量了一會。 看了兩眼后,他心中格登一下,想道:阿婧說過我到了南越后,會付于重擔,難道她現在這樣就是考驗? 想來以柳氏子弟的不肖,以后類似的事還有很多,柳婧想看看自己怎么決事,也是應當之數。 想到這里,柳行風拉下了臉,再說,他本來也對這母女倆的無恥很有點惱怒,便沉怒地喝道:“你們自己畫的押,可字還熱著呢,怎么,想反悔了?” 七伯母對他還是有點懼的,聞言瑟縮了一下,柳敏則要潑辣得多,她扯著嗓子叫道:“五伯父,咱們都是一家人,不過做了一點錯事,你干嘛不依不饒的?” 他不依不饒? 柳行風氣得臉都青了,他轉向七伯父,冷著臉問道:“你女兒的話你聽到了?你也是這樣想的?” 七伯父看了妻女一眼,慢慢低下頭來,在柳行風等人暗暗想道:他還是有點廉恥時,七伯父膝一曲,對著眾人跪了下來。 他雖還是一聲不吭,可這一跪卻是意思分明了。 當下,柳行風大怒,可就在他要開口時,二伯母在一側小聲的嘀咕道:“這么大的事,老七也管得太苛了!”那可是多少人十輩子也盼不到的幾千兩黃金啊,白得白不得,老七也真是的!居然去幫外人來阻自己人財路, 她的話音一落,便看到柳婧轉頭看來。對上柳婧的眼神,坐在二伯母旁的兒女,連忙扯著母親的手,一副生怕柳婧遷怒的樣子。剛才柳婧許給的好處,實在太多太誘人了,他們可不想讓母親的胡言亂語壞了好事。 一側,柳婧把所有親人的表現都收入眼底后,轉向張景低頭說了幾句,然后,她轉過頭來,看著對著柳行風又罵又嚎啕大哭的七伯母,以及不時尖叫幾句,直把那五千兩黃金當成自己的囊中物的柳敏,柳婧突然厭惡起來。 于厭惡中,她突然聲音一提,喝道:“來人!” 幾個護衛(wèi)走了進來,“殿下?” “把這幾個刁民打將出去——”在柳婧一喝,眾柳氏齊刷刷看來,在七伯母的哭嚎啞在了咽中時,柳婧黑著一張臉站了起來,她走到七伯母面前,一字一句地說道:“柳式殺我時,我是再三忍耐,才沒有起報復之念!”她咬著牙,寒森森地說道:“拿著那一千兩黃金,馬上給我滾得遠遠的!要是再多說一句,你們就一錢也得不到!” 分別的這幾年里,柳婧氣勢已然大變,這一怒之下,公主之威勢不可擋,不由自主的,柳敏母女都相信了她的話,她們在打了一個寒顫后,哆嗦著跌后幾步,卻還是有點不死心。 柳婧眉頭一挑間,眾護衛(wèi)同時抽了佩劍,這下劍光一亮,母女倆終于知道怕了,連忙抱起那黃金扶持著跑了出去。 目送著這一家跌跌撞撞地走出,柳婧轉過頭來。 她看著諸柳,沉吟了一會后慢慢說道:“我想了想,如果諸位伯父還是想留在中原,將不再勉強?!痹诒娙四樕蛔冎?,柳婧溫聲說道:“那五千兩黃金,我還是能留給你們?!庇谑?,眾人大大地吁了一口氣,重新眉開眼笑著。 在柳父惱怒的失望地看著他這些親人時,柳婧抿著唇,淡淡地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我看柳氏一族還不堪重任?!闭f到這里,她轉向柳父柳母,“父親,母親,你們還是跟我走吧。至于其他人,就由著你們自己決策。不過話說在前頭,如果有什么人行為不端,做出違法我頒布的法令之事,那就休怪我和樂公主翻臉不認人了!還有,如果你們收了金選擇留在這中原之地,那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理會,大家以后也不要再聯系了!” 她說這話時,著重盯了二伯母一眼。這樣的親戚,她已不想認了,事實上,要不是柳父就在這里,柳婧甚至一兩黃金都不想拿出,只想就這樣轉身走人。 看到柳婧起身,看著張景等人跟在她身后浩浩蕩蕩地離去,柳行風突然老了幾歲一樣,他一屁股坐在榻上,疲憊地說道:“婧兒的話,我想了想也是如此,你們要是有想留下的,也可以留下,畢竟憑著那五千兩黃金,在這中原之地也可以過得很好?!?/br> 在‘五千兩黃金和中原之地’幾個字一出口時,眾柳氏都沉默起來。 而這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