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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傳來。 不一會,一襲火紅色紗衣,里面的黑色薄帛緊緊包著誘人的曲線,說不出媚惑動人的女王,烈焰紅唇地優(yōu)雅走來。 鄧九郎目光有點移不開,而這種移不開,更讓他氣惱,他忍著又是眷戀又是憎惡的心理,冷冷說道:“你這藥還真是防不勝防?!鞭D眼他又沒好氣地說道:“每次一沒了力道,我就知道你要來了。柳氏,你覺得這樣很好玩?” 柳婧走了過來,她白膩豐腴的身子緊緊挨著他的,一邊用纖指在他喉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刮劃著,柳婧一邊靡軟地嬌聲說道:“阿郎,別生氣了?!彼谒樕嫌H親,臉摩挲著他的臉,聲音軟而媚,“我剛才沐浴時添了‘黎’族的一種藥,用完肌膚滑嫩滑嫩的,還很香,阿郎你聞聞?” 又誘惑他了! 老來這一招! 一而再的在讓他使不出半點力道后,對他來這一手,她是什么意思? 鄧九郎雖然冷笑著,可他粘在柳婧身上的目光,還是暴露了他的想法,感覺到緊緊貼在懷里的溫香軟玉,他喉結滾動著。過了一會,鄧九郎終是咬牙切齒地低聲發(fā)狠,“總有一日……” 柳婧哼了哼,她在他懷中笑得嬌軀直顫,“格格,九哥哥,你這話我可一點也不怕,想我還是弱女子時,你也威脅得夠了。有所謂天道輪回,怎么著也得輪到你難受是不是?” 聽到她這話。感覺到懷中的馨香。鄧九郎終于哼了哼。辯道:“我那時沒有如你這般!” 柳婧聞言,馬上冷笑道:“誰說沒有?那次在路上,是誰穿成那樣勾引我的?” 一句話說得鄧九郎俊臉發(fā)紅后,柳婧舒展白膩豐腴的手臂摟著他的頸。饒滿的上身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輕輕摩挲著,一邊令得鄧九郎的俊臉越來越紅后,她高興地哼起曲來。 就在這時,外面一陣叩叩聲響。 聽到那響聲,正忍得痛苦地鄧九郎火氣十足地吼道:“什么事?” 外面的人被他這一吼直是靜了一會,過不久,一陣腳步聲響,在再一次叩叩聲響后,地五沉穩(wěn)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袄删?,剛才得到飛鴿傳書,說是邊關急報,匈奴會同丁零、鮮卑,西域五個小國。意欲起二十萬大軍從武威郡犯我中原!” 這是大事! 就在鄧九郎一凜間,柳婧衣袖不知怎么一揮,就讓他瞬時恢復了力道。 當下,鄧九郎瞟了柳婧一眼,也顧不得向她算帳,大步走過去打開房門,讓地五幾人進來后,他在榻上坐下,沉著臉問道:“這消息可是屬實?” “千真萬確!” “太后怎么說,眾臣怎么說?” “太后得知消息后,急怒攻心當場暈倒,眾臣還在爭論不休!” 鄧九郎站了起來,他負著手踱起步來。 這一年,因鄧九郎在西南立下大功,已做為鄧氏一派的代表,以及太后的親信,正式掌握了一支精銳的軍隊,成為群臣中舉足輕重的大將。 再加上他向來在大事上拎得清,對群臣來說,鄧九郎的威望,實際上還要高過他的大哥,可以說是鄧氏在朝野中的第一人。 鄧九郎踱了一圈后,向地五問道:“太后為什么會暈倒?”以她的見多識廣,不應該只為一次外敵入侵失態(tài)到這個地步! 地五聽他問起,悄悄湊了上前,他在鄧九郎身邊低語道:“說是國庫空虛……” 這句話一出,鄧九郎的神情凝重起來。 過了一會,他沉聲道:“召集眾人,我要知道所有的情況!”他看也沒有看柳婧一眼,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鄧九郎這一忙,便是一個通宵。第二天,熬得雙眼發(fā)紅的鄧九郎大步來到柳婧的面前,對著她說道:“我要回洛陽!” 他是來通知的。 柳婧看了他一眼,揮退眾人,微笑道:“哦,為何?” 鄧九郎沉聲說道:“我看了邸報,這次的事情著實危急,我身為朝中大將,不能只顧兒女私情?!?/br> 說到這里,他深深地凝視著柳婧一會,半晌才道:“我走后,你不許給別人下那種藥,穿得那樣出現(xiàn)在人家面前。” 說到這里,鄧九郎身子一轉,竟是提步就要離開。 望著他行色匆匆的樣子,柳婧自是知道,那邸報中定然還有其他內容,鄧太后定然對她這塊肥rou是有些想法的,可鄧九郎提也不提,顯然是準備把這件事都攬到自己身上。 當下,她在鄧九郎就要跨出房門時,曼聲說道:“聽說匈奴內訌極重,就是不知道,這次想要進犯的,是南匈奴還是北匈奴?” 柳婧這話一出,鄧九郎匆匆離去的腳步僵住了! 他猛然回頭看向柳婧。 對上欣賞著自己纖指上的蔻丹,特別漫不經心的柳婧,鄧九郎眉頭蹙了蹙后,大步走到她身邊,問道:“你怎么知道匈奴內訌嚴重的?” 柳婧優(yōu)美地向他走來,輕輕推著鄧九郎坐在榻上后,她給了他一盅酒,自己也倒了一盅,一邊優(yōu)雅地喝著酒,柳婧一邊說道:“今年是第三年了,匈奴連受蝗災,赤土千里,百姓都生活不下去了。那里貴族也吵得很兇,南單于比襲一再的被北單于襲擊侵掠,聽說都有向我大漢歸附之心?!?/br> 這可是天大的消息??! 鄧九郎因為激動,抓著柳婧的手都有點僵硬,他急聲道:“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朝庭在邊關設了那么多關卡,派了那么多人關注匈奴之事,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從來沒有人說過? 不過,鄧九郎剛問出這話,便想到了眼前這個婦人喜歡收羅情報的愛好。而且她極擅長從紛繁復雜的只言片語中。抽絲抽繭出真實的敵情。這種天賦,她是他平生以來唯一所見。想她當柳白衣時,就憑著收羅到的只字片語,進而查出揚州大小官員的各種*。逼得整個揚州官場都向她讓步呢。 果然,在鄧九郎聲音落下后,柳婧悠悠說道:“當年你與顧呈為太子之位爭著時,我把我的人放到天下十三州,一邊讓他們做生意賺錢,一邊收羅情報。” 鄧九郎聞言激動起來,他在原地踱了幾圈后,轉頭問道:“那些情報在哪里?還說了什么?負責情報的人呢,我可以見一見嗎?” 柳婧伸出白嫩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殼。風情萬種地笑道:“你忘了?我可是過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