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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人直接拿來鎮(zhèn)定劑給他一針,他軟綿綿癱倒在地。“我忽然想,其實我們控制不了活死人,用別的人代替也是不錯的。你覺得呢?”程易沒等郭堯回答,自己先說“開玩笑呢,別放在心上。”郭堯可不覺得他在說笑,只要不動集團軍的人,犧牲那群雇傭兵為研究做貢獻也無所謂。只是,“確定有用嗎?用活人作為實驗品。”郭堯還是希望不要有太多犧牲“現(xiàn)在還難說。”程易不禁看向研究所方向,“吳誠帶領(lǐng)大半人參與作戰(zhàn),其中也包括集團軍的人,不過你放心,雖然你和吳誠同是領(lǐng)隊,你比吳誠可重要的多。一些機密的防衛(wèi)工作依然交給你來辦?!?/br>郭堯和吳誠不對路,但他不由得認可吳誠的能力,豐富的經(jīng)驗,強悍的個人實力和指揮能力,加上對雇主忠心出色完成任務(wù),吳誠可以說是個全才。郭堯不禁想起張寅這個人,“張寅和吳誠真的是戀人關(guān)系嗎?”“嗯,據(jù)調(diào)查應(yīng)該沒有錯,張寅這個人恐怕是吳誠最大的弱點了?!?/br>另一方面,吳誠率人光明正大進入研究所內(nèi)。沒多久他們遭遇襲擊,攻擊他們的是留在研究所內(nèi)的人員,不論身份,有人還保持部分神志,有人徹底淪為嗜血吃人的怪物。是除掉他們還是不與他們交鋒,吳誠起初還下令救下一部分人,后來眼看遭遇的異化人數(shù)漸多,不得已暫時選擇撤出這些人如何處置,他還要詢問程易的意見。好在進入研究所花不了多長時間,程易想要的實驗素材這么快就到手,既然他們不算人類,那就供實驗用途。他接收了這一批人,將關(guān)入牢房每人單間牢房已經(jīng)不夠用,就把所有人關(guān)押到一起。而為了看守牢房,郭堯又調(diào)用一批人過去。程易對吳誠說你目前做得很好,剿滅活死人之后就沒你什么事了。吳誠說如果活死人不出來,固守研究所內(nèi),以中央實驗區(qū)狹窄的通道,他們絲毫沒有地形優(yōu)勢,敵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必要時他希望不介意使用極端手段。程易還沒有下定決心,正在這時候,他們得到消息,活死人主動出研究所,入口處的人手猝不及防已經(jīng)陣亡。這回程易命令郭堯調(diào)集團軍過來,所有人共同參與和活死人的作戰(zhàn),不惜一切代價剿滅這個怪物。正面對戰(zhàn)活死人的那批人可謂武裝到牙齒,全身沒有一寸皮膚暴露在外,在武器裝備的加持下,作戰(zhàn)人員對活死人的恐懼感沒有先前那么強烈了。活死人依然穿著那身白色研究服,衣服被鮮血染成紅色,恍如地獄里走出的魔鬼。他身邊盡是血跡,所有人自發(fā)退到安全的地方,而他正因為找不到活人,暴躁地往前走,目標(biāo)是離他最近的食堂。好在研究所與食堂之間有一大片空地,足夠開闊,活死人無處可藏。在武器的最大射程內(nèi)立刻開火攻擊,各種武器往活死人身上招呼,地面龜裂,爆炸產(chǎn)生的塵土四濺,活死人倒地不起,不知死活。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吳誠帶領(lǐng)一隊人先去察看。當(dāng)他們走到爆炸產(chǎn)生的深坑,卻見處于中心的活死人動了動,緩緩爬起來。眾人再見他的模樣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的頭顱僅有一半連著脖頸,眼睛沒了一只,斷口處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淡黃色液體,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四肢俱斷。只是傷口處流出的液體像保護膜一樣覆蓋在他的身體上。更可怕的是,他的傷口正在痊愈,重新長合的傷口自動把一些脫落的部位舍棄,先前還有幾分人形,現(xiàn)在更似人形怪物,單看外表令人犯惡心。他發(fā)出咯咯的怪響,估計是失去聲帶無法發(fā)聲。吳誠說“保持戒備看他要做什么?!北娙瞬桓业÷缗R大敵?;钏廊讼蛩麄儧_來,子彈朝他身上招呼,他確實受傷了,還像不知疼痛似的沖來在半途跌倒,這次再也沒爬起來。吳誠不放心,繼續(xù)等待了一段時間,確定活死人再也爬不起來,這才走到尸體面前。他當(dāng)時對著活死人連開數(shù)槍,此時眼看活死人頭顱碎裂,腦漿流出,看不出原來的面目。一個幾百年前沉睡入棺材的活死人,在經(jīng)歷死而復(fù)生之后此刻終于徹底死透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的靈感源于寫個打不死的活死人,展開后發(fā)現(xiàn)并不好寫,比如戰(zhàn)斗場面就編不下去了第6章番外“你想怎么樣?”張寅這話問的有點多余,吳誠一只手按住他的雙手,另一只手去拿床頭手指頭的皮繩,想做什么不言自明。“上次你怎么解開繩索,這回再解一個我看看?!?/br>“如果我解開了呢?”張寅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半開玩笑說“你讓我在上面一次?”吳誠挑眉“野心不小嘛,行,你要是能解開,下次換你在上面。”言語里還有個小陷阱,張寅偏要把話說清楚“要是我解開,讓我上你一回?!?/br>說話的功夫張寅的雙手被牢牢捆綁在床頭,他活動手腕,還好,指尖能碰到繩結(jié),花費點功夫應(yīng)該能解開。“還沒完,你著急什么?!眳钦\低聲笑道,跨坐在張寅身上將繩索往下打結(jié)。“別勒脖子?!睆堃櫭颊f,他的話惹得吳誠輕笑,新感的聲音讓他臉上發(fā)燒。該死的繩索沿脖頸打了個十字,在肩部繞了幾圈,從張寅的角度看不到吳誠打結(jié)的手法,只覺得上身被繩索固定住,多余的繩子部分刮蹭腿部。他穿了睡衣,倒不覺得綁得很緊。“好了。你倒是解開。”說著吳誠開始解他的衣服?!敖o你解繩子留下時間。”你解繩子我解你的衣服,看誰動手能力強。張寅還沒解開捆綁雙手的繩子時,他已經(jīng)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吳誠上下其手四處點火,他不堪其苦,既想拒絕又想要更多。他快要崩潰了,所剩無幾的理智不足以支撐他解開繩子。這樣綁著,更加來勁。“還玩兒嗎?”吳誠俯身在耳邊問。張寅扭頭咬他,雙手被束縛動彈不得,“你不也還沒完成?!眳钦\只是扒掉他的衣服,雖然從繩索之間脫掉衣物不容易,終歸比他快些,這還是吳誠故意放緩了動作。“唔....”張寅被迫接受了一個深吻,唇舌間丟盔卸甲,好在給他勻出更多時間去解繩結(jié)。吳誠對他不專注的態(tài)度感到不滿,果斷騰出一只手捏住他的雙手,阻止他的動作。張寅想撥開吳誠壓住自己的手,吳誠只管壓制住他,掙扎碰撞中,繩索解開了。兩人都愣了片刻,張寅是因為難以置信,吳誠察覺張寅的手能動情知不妙。“快認輸吧,我解開了”張寅揶揄他“不算,身體上的繩結(jié)還沒解開?!?/br>只要再給張寅一點時間肯定能解完,不過吳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