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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充滿研發(fā)精神!安小姐可不是你在外面廝混的那些女人,你給我放尊重些!南耀飛看著弟弟的表現(xiàn),笑罵道:滿腦子沒個正經(jīng)!如果可以,我還想讓你們兩個聯(lián)姻呢。最后一句話,南耀飛還沒說完,南黎辰已經(jīng)走開了,笑容邪魅,充滿激情的迎上朝自己走來的美麗女子。這家伙南耀飛無奈的搖搖頭,端著酒杯往幾位家族世交走去。名門之間的聚會場所還是不要輕易浪費了,雖然旁邊有老頭子時不時的哼幾聲,但是也有足夠的空間給他做小動作。俗話說: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越是曾經(jīng)失之交臂的,人們往往越難以忘記,也難怪南黎辰聽到安姿怡的名字時會驚訝,乃至是驚喜。怎么說也是個初戀,還是一樁被最討厭的老師扼殺在搖籃中的初戀,南黎辰哪能輕易釋懷?這么多年,在與各色各樣的美女滾被單時,南黎辰心里時不時的也會為此掬一捧傷感之淚。傳說中的初戀啊,少年的純純情懷啊,笑雖說他游戲人間,向來是片葉不沾身,對安姿怡絕對只有男女間身體摩擦的興趣,并沒有半分心與心的吸引,可安姿怡絕對是個大美人,值得南黎辰一直記得。六年前,因為沈默這個盡忠盡職的老師在其中做貢獻,安姿怡后來被迫離開了S市,甚至被安父直接送出國外,南黎辰與她已經(jīng)多年沒見,記憶中,永遠都是她身穿校服,清清純純的嬌羞少女模樣。可是現(xiàn)在黎辰,好久不見。柔柔軟軟的問話在身前瀉出,說話的主人身著淡綠色的晚禮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zhuǎn)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安姿怡,安氏集團的二小姐,長相清純甜美,嫵媚的長卷發(fā)被潔白的**帶松松綰起,飛旋的純色裙裾,在大廳琉璃燈光的映照下顯得無比高貴優(yōu)雅。南黎辰望著安姿怡,總想找出記憶里自己念念不忘的樣子,可是抱歉,他竟然沒有找到。眼前的女子年紀大約二十一二,端莊優(yōu)雅,柔美大方,果然已經(jīng)不再是少年時站在自己面前羞答答的少女了。南黎辰勾起性感薄唇,邪魅的笑了笑,伸出手與安姿怡握住,低聲**般的笑道:姿怡,歡迎回來抬眼,與安姿怡的眼睛對上,南黎辰心中一抽,覺得安姿怡的雙眼竟然與沈默的很有幾分相似,可是卻沒有沈默的清澈,干凈。想想那個老男人,什么優(yōu)點也沒有,單單一雙眼睛該死的迷人。簡直像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柔弱似水純凈的瞳孔和溫柔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再加上男人薄薄的唇,色淡如水。黎辰?黎辰!什么?好半天,在安姿怡奇怪的注視下,南黎辰才知道自己又失神想了不該想的人,俊眉一抽,額前垂著兩滴冷汗。南黎辰十分紳士的邀請安姿怡進入人群中跳舞,手里摟著安姿怡軟若無骨的纖腰,鼻翼聞得她身上誘人的女人媚香,看她眼眸中水光盈盈,南黎辰知道:眼前這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還在喜歡著自己!故意將彼此的身體拉近距離,一直到?jīng)]距離,南黎辰十分享受的看著安姿怡一點一點嬌羞的投入自己懷中,湊近安姿怡暗香盈盈的頸項邊,南黎辰暗罵自己真是有病,眼前好好的大美人不盡情消受,總想著那個無趣的老男人做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女二號算是出來了,男二號也快了啊~~~小推一下自己七月份要開的古耽新文,么么噠,求支持:重生后,朕的男人終于攻了朕!☆、養(yǎng)精蓄銳南黎辰向來不會虧待自己,在歐洲拿了大獎歸來,趁著這等大功勞,他立即向自己老哥討來一個星期的休息時間,名為養(yǎng)精蓄銳。什么養(yǎng)精蓄銳啊,**成性的南公子分明是看有安姿怡這個大美女陪著,溫柔鄉(xiāng)里流連忘返,舍不得輕易離開。再說南耀飛如今主事著南氏全部家業(yè),生意上的事都忙不過來,哪里還有閑工夫去管天河娛樂公司和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弟弟?挑了自己一個多年的老手下讓他接手代理著,自己專心在市儈的生意場里打滾摸爬。唯有野魅,南耀飛說什么也沒有放棄。每當被商業(yè)上的煩心事弄的心神難安時,南耀飛都會獨自驅(qū)車前往此處,坐在曾經(jīng)的辦公室小憩片刻,心靈深處總會立刻得到些許安慰。也或許,在南耀飛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覺得,只要死死守住野魅,記憶里那個貌美溫柔的人,總還會有重回到自己身旁的一天。南耀飛日子過得如此寂寥,南黎辰這個弟弟可就精彩多了,安姿怡的到來讓他的虛榮心和成就感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他就知道,憑他絕佳的外表和家世,沒有哪個女人能輕易忘記對他的感覺。兩人重逢的第一晚,總裁套房的紅色大床就搖晃了一夜。一直到三天后的這個晚上,南黎辰從睡夢中醒來,偏過頭望著小鳥依人般趴在自己胸口熟睡的美麗女人,他們?nèi)匀辉谝黄稹?/br>睡之前,兩人自然是經(jīng)過了一場酣暢漓淋的熱身運動,只是南黎辰生性花心,安姿怡的投懷送抱并不能讓他鐘情太久。睡了這個女人三天,他心中已經(jīng)隱隱生了些許厭倦。果然,自己不是個適合談感情的人,什么難忘的初戀情懷,南黎辰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手指在安姿怡光滑細膩的肩頭劃過,感受著手指上傳來的觸感。這觸感,好像比不上那個人的南黎辰的手指一顫,好半天都忘記收回來。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冒出這么驚悚的想法,可是腦中卻回想到了剛剛令他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的噩夢深紅色的大床上,明明記得自己身下壓著**的就是個女人,可是在喘息中抬起頭,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承歡的是個男人,還是個讓自己無比討厭加郁悶的男人!沈默該死的!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春夢里?不對,他早已經(jīng)在風月場合里身經(jīng)百戰(zhàn),為嘛還會做春夢啊,夢見的居然還是那個長相平凡性格不討喜的老男人!南黎辰瞬間感到一股驚嚇從頭竄到腳,可是望著男人在自己身下咬著下唇,媚眼如絲呻-吟的情動神態(tài),他本欲推開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男人平時冷淡到讓人蛋-疼的臉龐不再冷漠,換之布滿紅潮,紅潤的薄唇難耐的瀉出夾雜著痛感的呻-吟,瘦弱白皙的四肢像是有魔力一般,總能迅速抓住他的所有視線,狠狠舔-吻。男人這樣的媚-態(tài),南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