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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見。 晏岑這才重重嘆了口氣,睜開雙眼,指了指殿外,對蘇矜說道: “你可知那女人所犯何罪?” 蘇矜沉默了會兒,才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回皇上,妾不知,只道彥貴人昨日才封貴人,正是得寵,怎料今日卻突生變故?!?/br> “哼,突生變故?”晏岑抓住了蘇矜正在為其揉太陽xue的手,陰冷的說道:“她這個變故,可不是突生出來的?!?/br> 蘇矜斂眉,沒有說話,只聽晏岑又道: “算了,今日不提那糟心之事,朕讓蘇兒來,便是想讓蘇兒來給朕解解悶子的?!?/br> 說完,便長臂一勾,將蘇矜擁入懷中,讓蘇矜坐在皇帝身上,然后在蘇矜還未從那一回身中緩過神來的時候,晏岑便開始在蘇矜身上動手動腳了。 先是在她臉頰上輕觸,然后沿著蘇矜的頸項緩緩下移,隔著華美的衣衫,握住蘇矜前襟的柔軟,蘇矜驚呼一聲,想要避讓,卻正中皇帝下懷,將蘇矜順勢壓了下去,火熱的唇舌覆上蘇矜的,先前按住蘇矜胸前的手來到她的下顎處,五指大張,強迫著蘇矜張開檀口,與之唇舌交纏。 蘇矜的身子失了重力,只能完全攀附在晏岑身上,黏膩的濕吻良久后,晏岑便讓蘇矜跨坐在他的大腿根部,然后一只手隔著衣物揉捏蘇矜的前襟,另一只手便來到蘇矜身后解開了蘇矜的玉帶扣。 薄薄的宮衫被褪至龍案上,蘇矜光|裸著肩頭,僅著肚兜呈現(xiàn)在皇帝面前,經(jīng)過先前的挑逗,她已然覺得下腹處流過一道暖流,知道自己也起了□,便不再客氣,主動勾住皇帝的頸項,便是一陣熱吻,皇帝被蘇矜的熱情弄得喘息不停,伸手來到蘇矜身后,將她用來束發(fā)的簪子拉開,如云的黑發(fā)傾瀉而下,柔滑的觸感讓晏岑愛不釋手。 蘇矜將發(fā)絲攏至肩后,纖細的手指來到頸旁,兀自解開了肚兜的繩結(jié),上好的絲緞失去了牽力,便自蘇矜胸前一滑而落,兩只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雙|峰躍然于晏岑面前。 晏岑早就知道蘇矜大膽,但也沒想到她會如此,稍微愣了下之后,才咬上了近在眼前的無邊春色,蘇矜十分享受的抱住晏岑的腦袋,使他更加貼近自己,胸前的柔軟被溫?zé)釢窕拇缴嘤|碰,那感覺十分美妙,她可不想錯過。 有了蘇矜的主動,晏岑便親吻啃咬的更加賣力,蘇矜喘息著扭動身子,用自己的臀部反復(fù)摩擦著晏岑的大腿根部,她知道要用多大的力道能給一個男人欲罷不能的感覺,果然,在蘇矜摩擦三兩下之后,晏岑雙腿間的那物便有些硬了,蘇矜知道時機已到,便也不客氣的向下探手,學(xué)著先前晏岑的模樣,隔著衣褲握住了那根火熱,反復(fù)揉捏幾下后,晏岑發(fā)出一聲難以自制的低吼。 “幾日不見,蘇兒真是越來越……”晏岑舔了舔干澀的唇,嘴角勾起一抹誘惑的弧度,蘇矜對他勾魂一笑,湊近他耳旁吐氣如蘭道: “越來越如何?” 晏岑猛地一發(fā)力,將蘇矜按到在龍案之上,一把扯下了蘇矜□的遮蔽,然后分開她的雙腿,毫無示警的沖了進去,不等蘇矜適應(yīng),便猛烈的穿刺幾下,惹得蘇矜要生要死的勾住他的蜂腰。 “越來越知朕意,越來越勾魂?!?/br> 晏岑將整個人都趴到蘇矜身上,將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壓至腰側(cè),胯間的武器毫不憐惜的在蘇矜身上開墾,蘇矜被這狂風(fēng)暴雨般的攻勢弄得迷亂了心神,遵循自身的感覺,一前一后擺動腰肢,配合著晏岑的動作。 對于性|事,從前的蘇矜便不保守,rou體上絕對算不得忠誠,她愿意在這種事上多加享受,多加發(fā)掘,因此,他經(jīng)常換伴侶,為的就是尋找一些更加新鮮刺激的感覺。 男人對生理的沖動,從前的她非常了解,身為女人雖說還沒那般通透,但是最起碼她知道怎樣會讓自己舒服,眼前這個男人,雖然談不上感情,但絕對是一個很好的床伴,有腰力,有沖力,還有馬力……有了這三樣,蘇矜便不排斥與之纏綿,畢竟對她來說,這是一件雙贏的事。 晏岑仿佛是許久都未曾發(fā)泄過般,今日的動作既兇猛又持久,與蘇矜正面來了一場后,又將蘇矜翻了個身,自背后而入,雙手不住拍打著蘇矜細白挺翹的臀部,讓她抽動得更加頻繁,蘇矜知道但凡男人都喜歡這種后入式,便將臀部高高撅起,配合他的動作,柔軟的雙|峰緊貼著冰涼的龍案,讓蘇矜感到了一股別樣的刺激。 ------------------------------------------------------ 養(yǎng)心殿中的纏綿,一直從早晨維持到下午,其間張平在門外輕聲詢問過午膳,蘇矜聽到了,她以為皇帝會就此罷休,奈何,晏岑只是維持著在她體內(nèi)的姿勢,將她抱到了軟榻之上,換了個交|歡的環(huán)境繼續(xù)。 蘇矜雖然很享受這個過程,可下午走出養(yǎng)心殿時,雙腿還是止不住的發(fā)軟,但是她敢肯定的是,晏岑那廝也好不到哪去。 汐蓉扶著蘇矜,走在紅墻宮道上,忽的對蘇矜說道: “娘娘,您聽說彥貴人的事了嗎?” 蘇矜扭頭看了看她,點頭道:“知道,怎么了?” 因為蘇矜告訴過汐蓉內(nèi)里乾坤,所以,對于汐蓉特意詢問這件事蘇矜表示不解,只聽汐蓉說道: “哦,先前娘娘在養(yǎng)心殿伺候,張平公公請奴婢去了當(dāng)值所小坐,奴婢聽說,彥貴人這次不僅自己丟了性命,就連彥府上下都遭到牽連?!?/br> 提到這事,蘇矜不禁嘆了口氣,道:“是啊,我也沒想到皇帝會這般決絕,因為后宮妃嬪而降罪于她的整個家族。我原想著,彥大人最多是被革職,沒想到,卻是整門流放邊疆?!?/br> 汐蓉看蘇矜有些感傷,咬了咬下唇,又道:“娘娘,其實事情可能并不是我們想象中那樣呢?!?/br> 蘇矜奇道:“不是我們想象中那樣?” 她停下腳步,看著汐蓉一副有事相告的模樣,只聽汐蓉說道:“奴婢也是聽說,彥大人任職鹽道監(jiān)察御史,暗地里糾結(jié)朋黨,貪污受賄,皇上有心懲辦,卻因苦無證據(jù),不能輕易懲罰,彥貴人的事正巧給了皇帝一個懲辦彥大人的借口,所以,娘娘當(dāng)可不必太過自責(zé)才是?!?/br> “……” 蘇矜看著汐蓉,將她的話放在腦中想了一想,忽的斂下了眉眼,嬌顏綻放,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