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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一切不再是夢,不再是游戲人間,什么宏圖霸業(yè),都沒這一刻真實,讓人激動,謝謝你!” 這幾句說的莫名其妙,卻代表了龍?zhí)煊鸬男木?,自從兩年前被科學院請去研究什么爛飛碟,失控穿越了時空,帶走了他,同時也粉碎了他的一切美夢,父母親人,還有未婚妻,未出世的孩子…… 很多次,他從夜中驚醒,總感覺古代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做夢,夢醒之后,又回到了現(xiàn)代,陪著家人,只有這一刻,婉兒懷了身孕,使龍?zhí)煊鹕鲆环N從未有過的虛幻而又真實的感覺,這是一種血緣相連的滋味,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隔斷。 淳于婉兒聽了這句蘊含了太多的含義話,雖然她是這個世上了解夫君最深的人,卻也不能完全領會他的意思,但婉兒心中感動,體會到他心中澎湃的感情和對自己比海還深的愛意。 淳于婉兒容顏絕麗,氣質雍容,乃是仙子一般的人物,想到自己在黃石谷中與丈夫交往的一幕幕,心中感慨無限,主動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笑,如百花綻放,那和藹的母性光輝,直令天地萬物失去了顏色。 龍?zhí)煊鹁o緊抱著她的腰肢,化用她素白如雪的衣衫抹擦著自己眼角的淚水,總算有后,今后人生不再古代,江山帝業(yè)有子嗣繼承,自己便無了后顧之憂,即使將來退位,也有接班人了,否則江山帝位過繼給別人,那純是自掘墳墓,這已不是原始時代,自商周開始,歷史上太多的禪讓導致王庭大亂,當年燕王噲將王位不穿子嗣,反而一時糊涂傳給了丞相,后來丞相手握大權批要殺的就是皇族后裔子嗣,斬草除根以消除顧慮。 他的手輕輕貼在婉兒的小腹上,那里有一個新的生命正在孕育,龍?zhí)煊鸶锌f千,到達這個時代這么久,這是次真實的感覺自己與楚漢時代融為一體,再也不能抱著游戲江山的心態(tài)了,重任、使命、霸業(yè)都要謹慎為之。 淳于婉兒雪膚櫻唇,容顏絕麗,氣質恬靜淡雅,此刻臉上乏起幸福的紅暈,緊緊抓住他的胳膊,為了這一刻,即使有損自己的道根和壽元也都值了,只羨鴛鴦不羨仙,那柔美的溫和的光輝,仿佛把仙子都比了下去。 “夫君,諸子百家的論政會,你還要親自前往嗎?”過了片刻,二人恢復神態(tài)來,淳于婉兒輕輕問道。 龍?zhí)煊疸读艘幌?,方點頭道:“是啊,本來為夫進來,還想找你,要你和我一起入中原呢,現(xiàn)在你有了身孕,自然不能冒這個險了,整個大漢基業(yè)的奠定和發(fā)展,都看你的了,為夫會跟張?zhí)狄黄鹜?。?/br> 淳于婉兒攥住他的大手,輕嘆道:“夫君行事,往往出人意表,婉兒不好多勸什么,只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有家有室的人了,切不可隨意逞強好勝,沖鋒陷陣在前,在外面多想想妻兒,好好珍惜自己的安危,不要讓我們擔憂了,若是再來一次就九死一生,估計等你再回來,怕是看不到婉兒了,若你有個什么好歹,你叫我們這些姐妹如何茍安于世,難道要你未出世的孩兒也隨她母親一起下黃泉嗎?” 龍?zhí)煊鹂粗駜簻I光婆娑,說得義正嚴詞,冷汗直冒,趕緊保證道:“婉兒,放心吧,這一次我會讓學院的能人異士易容該面,像上次一樣貼上一層人皮面具,不露出身份來,只是在暗中觀看,酈食其他們在明,我和太傅在暗,不會出什么差錯的,而且我已經(jīng)派夏侯嬰調集精銳侍衛(wèi)混入棋盤峰下潛伏,還有中原錦衣暗衛(wèi)接應,一旦有事也能從容而退,你說好不好?” 淳于婉兒仍緊緊攥住他的大手,細膩不帶絲毫瑕疵的肌.膚吹彈可破,細細的柳眉,漆黑深邃的眸瞳,宛如浩瀚的星空,潔白如玉的臉頰上,兩行淚珠緩緩滴落,峨眉微蹙間,似有無限的愁怨,有些冷淡如霜,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龍?zhí)煊馃o奈,只好又道:“只飛艇不是已經(jīng)打造完畢嗎,如果你還不放心,我把這支飛艇也帶著,萬一有事,坐著飛艇直接飛回漢中來,千軍萬馬也追不上!” 淳于婉兒臉上泛起一層柔和的光輝,平時面對千軍萬馬都面無懼色,傲視天下英雄的君王,在其它女子面前何曾如此的聽話,不禁心中涌起了自豪感和成就感,連仙子也不免俗,展演一笑道:“好吧,這次你可要萬分小心了,能想到的最差后果都想到,包括被諸侯認出、遭到楚軍追擊,甚至身陷重圍,都要考慮好萬全應對之策,如果確保萬無一失,妾身才許夫君踏入中原?!?/br> 龍?zhí)煊鹋踔^色面龐狠狠親了一口,微笑道:“就這樣說定了,我這就去準備,防患于未然,以為夫看,估計項羽、項云說不定都會親身前往,或許這一場諸子百家論政會演變成一場龍爭虎斗!” “你是否要選擇從水路走?”婉兒不禁一問。 龍?zhí)煊瘘c頭道:“是啊,北有三秦鎮(zhèn)守潼關、大散關,東有懸崖棧道和秦嶺山脈,無法涉足,只有水路最便捷而且掩人耳目?!?/br> 淳于婉兒道:“那正好,把月瑤妹子也接回來吧,她一個女子,在江東帶兵與楚軍對峙,太危險了,爭天下本是你們男人之間的事,可不要總是依托在我們女人身上喔,月瑤的苦心,夫君更應該銘記在心!” 龍?zhí)煊鹦闹懈袊@,大老婆就是善解人意,與我心有靈犀啊,當下感激道:“為夫正有此意,月瑤受太多苦了,這半年來,獨自一人帶兵在江南一帶與楚軍抗衡,數(shù)次沙場突圍,為夫惦記得緊,這一次正有將她帶回漢中之意,至于江東一帶,完全可以派漢軍一員大將前去鎮(zhèn)守即可,一城一池的得失沒有什么,數(shù)月之后,漢軍便能占據(jù)長江以南,以及函谷關以北的疆域,那時地域比中原還要大出兩倍,逐漸縮小包圍圈,將諸侯軍逐一擊破,一網(wǎng)打盡,最后對付集中兵力對付楚國和塞外匈奴,讓他們滾回大漠去!” 淳于婉兒點頭道:“如果項云真的勾結了匈奴,企圖以燕國為踏板,侵入中原大地,那么形勢更加嚴峻,連依依也危險了,匈奴三十萬鐵騎,聚則成風,散則無影,無法追擊,極為難纏,而且進入中原之地,燒殺搶奪,根本不必在意糧草問題,全部從百姓和城池中奪取,這樣一來,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更不利中原人的反擊,不過匈奴騎兵雖強,也終有弱點,起碼夫君研究的[地雷怒火]就能克制騎兵,遍地多放一些炸雷,一旦騎兵進入一連串的爆炸,震驚戰(zhàn)馬,騎軍陣型自然大亂,再輔以弩箭遠射,挑選途中峽谷口或樹林射下伏兵,逐一消滅!” 這才女睿智可真不是蓋的,龍?zhí)煊鹦纳宸?,拉著婉兒的手道:“兩日后我就要動身了,今晚就宿在你宮內,好好疼你一番如何?” “不可!”淳于婉兒滿臉紅暈,辯解道:“你遠行在即,諸位王妃肯定都掛念得緊,姐妹們都是好女子,對你又死心塌地,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再說,今日婉兒有了身孕,她們肯定也無比羨慕,臨走之前,你還是多陪陪她們,而且,婉兒有孕在身,又不能侍寢大王!”說到最后,眼絲如媚,無限嬌羞。 龍?zhí)煊鸶锌駜旱男貞押枉攘?,事事都有駕馭后宮的能力,想的也周到,微笑道:“那好,白天陪你,晚上就陪她們,逐一灌溉一番,雨露均沾,免得她們說本王只疼王后一人,把精華都灌入你的體內了,哈哈!” 淳于婉兒圣潔的臉頰帶著一絲暈紅,便如漫天的白雪中生出一絲桃花,嗔道:“誰稀罕你的精華啊!” 龍?zhí)煊鸸笮Φ溃骸笆钦l一點也沒外流,都吸入體內了,婉兒真是為夫見過的女子中最厲害的了……” “討厭,不許說!”香嫩的小拳如亂鼓般砸向他胸膛。 一番嬉鬧之后,彼此之間涌起無限的溫馨和幸福,這種感覺太愜意了。 “夫君,你都回來一個月了,怎么沒有在那蒂絲娜宮內住宿過?。磕悴淮蛩惆阉{為王妃嗎?”淳于婉兒開口道。 龍?zhí)煊疸读艘幌拢鋈幌肫饋砹?,脫口而出道:“遭了,我把她忘記了!?/br> 這一個月來,不是朝會商議國家大事,就是閉門搞研究創(chuàng)造,晚上輪流住宿各王妃宮內,顛鸞倒鳳,一刻沒閑著,甚至連住入宮內的卓凝君和杜冰月這兩位已算王妃的處子還沒時間破開紅丸,自然更想不到那個口口聲聲還要嫁給項云的草原女子了。 “夫君臨行在即,過去看一看她吧,開始的一段時間她還出來和姐妹們說說話,后來就深入簡出,很少和我們來往了,前幾日我和詩詩過去看她,消瘦了不少,一臉的委屈和愁容,估計是想家了吧,夫君若不想封蒂絲娜為妃,還是及早送回草原吧,她既念著項云,又是匈奴王庭的女子,不久后漢軍與匈奴開戰(zhàn),留她在宮內,只怕不妥當。”淳于婉兒似有心似無心地說道。 ———————— PS:無語了,鮮花榜的競爭對手竟然一月更了90章,算得上龍竹三倍字數(shù)了,本來龍竹不大欣賞速度流,但是速度能達到月更三十萬字,就令人肅然起敬了,畢竟寫手的辛苦,只有作者知道!換作龍竹每晚寫一章,筋疲力盡,手要抽筋了,如果連寫三章,除非龍竹專職寫作,那也夠嗆做到!專職寫稿,月更60章,兼職寫稿,月更30章,已經(jīng)是龍竹極限了。 月末三天,最后吼兩聲,有鮮花票的都投上吧,沒有訂閱過前面章節(jié)的新讀者,希望全部訂閱,全書寫完或許會根據(jù)[全額訂閱]情況發(fā)放重寫后的精裝全集,改寫戰(zhàn)龍前十卷!(為婉兒、虞姬加感情戲等) 雖然荊棘叢叢,希望大家努力衛(wèi)冕冠軍了! 第五十一卷陰陽鬼谷第六章放手離開 龍?zhí)煊痣x開了大殿,穿過軒榭曲廊,來到一處宮苑,正是蒂絲娜暫居的地方,在宮苑門口掛著[寧和宮]三個大字。 宮外的侍衛(wèi)和宮女見漢王駕到,剛要諾唱跪拜,龍?zhí)煊鸷鋈恢棺〉溃骸安槐卮蠖Y!”說完直接走入了苑內。 這一個月來,東忙西住的,竟然把這個草原女神給忘記了,一直留宿在宮內沒想起來,而蒂絲娜對他現(xiàn)在的感情比較復雜,要說沒感情,二人畢竟發(fā)生過最親密的歡好,要說有感情,彼此一路除了爭吵,也沒留下什么特殊的情愫。 龍?zhí)煊鹱呷雽m苑,也沒想好今日該說些什么話題,如果她仍想著項云,就把她送出草原吧,這樣美麗天仙的人物,放在宮內而不得享用,這不是誘惑人嗎,幸好宮內的王妃個個清麗無雙,還有婉兒、詩詩她們鎮(zhèn)著,天下美女也不過爾爾。 由于這個女子不是王妃,宮娥和婢女比較少,連宦官也沒有,只有幾個宮女在侍奉著起居,幸得婉兒吩咐,才沒有宮娥敢欺負這個入宮一個月,卻不得漢王疼愛的冷宮女子。 當他進入苑庭時,只有兩個飯宮女站在花苑門口,,宮女見漢王駕到,嚇得就要跪拜下去,龍?zhí)煊鹧勖魇挚欤焓种棺《?,示意她們不要說話。 一個身形曼妙的女子,靜靜坐在苑子中央,落英繽紛,映襯著她如玉般晶瑩美麗的臉頰,微風吹起她碧水綠的衫子,長長的秀發(fā)隨風輕舞,恍如出塵的女神般,清麗脫俗。 她仰頭望著那片片灑落的竹葉,璀璨的淚珠自她秀美的眼角緩緩淌下,喃喃吟道:“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 龍?zhí)煊鹱呓皫撞?,一聽這首正是自己在逃亡路上念給她和項雨馨的,忍不住接著朗聲道:“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蒂絲娜聞言一震,驟然轉過了嬌軀,佳人秀發(fā)微微飛舞,肌.膚細膩吹彈可破,細細的柳眉,似是三月的春水,漆黑深邃的眸瞳,宛如浩瀚的星空,帶著草原上淡淡的深藍,好像清澈的湖水,臉頰上兩行淚珠緩緩滴落,峨眉微蹙間,似有無限的幽怨和無奈,整個人消瘦不少,與當初眼見到那個天真無邪,神圣不可褻瀆的風姿神態(tài)完全不一樣了。 她呆呆凝望著龍?zhí)煊?,紅唇囁嚅幾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淚珠兒簌簌,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半晌終于開口了,喝道:“走!不要讓我看到你這流寇!” 龍?zhí)煊鹄⒕螜M生,當初多么清純的少女啊,怎么變成這樣幽怨的少婦姿態(tài)了,連她獨有的草原氣息都黯淡了不少,自己真是大大有罪啊,褻瀆了草原神靈的化身。 “蒂絲娜,你過的好嗎?住的習慣嗎?有沒有想家……哎,別打別打,我這不是好好在說話嘛!”他剛說到一半,那蒂絲娜不知為何惱火起來,奔上來揮起粉拳朝著他身上不停捶打,對于龍?zhí)煊疸~皮鐵骨而言,跟搔癢差不多。 任她發(fā)泄片刻,終于慢慢停歇下來,看得苑內的兩個宮女都傻了,識趣地退出宮苑,均忖這個娜王妃敢打漢王,膽子可不小啊。 半晌后,蒂絲娜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撲倒在他懷里,淚珠兒便如xiele閘的洪水洶涌而下,一個月來積累下的苦楚、思念、猶豫、矛盾、懺悔、絕望,在這一刻終得發(fā)泄。 龍?zhí)煊鹨皇执钤谒⌒U腰上,一手輕撫著粉背,嘆道:“對不起,這段日子處理朝廷大事,又在搞些研究,輪流陪著王妃,沒有抽出時間來看你,是不是想家了?” 蒂絲娜哭了片刻,恢復過來,從他懷內抽身而出,轉過身抹掉眼淚,又轉過來,堅強道:“我要回草原,你放不放我走?” 龍?zhí)煊鸢櫭嫉溃骸罢娴牟豢紤]留下,做我的漢王妃嗎?” 蒂絲娜氣得滿臉通紅,啐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龍?zhí)煊鹨膊恢[,微微笑道:“還要回草原嫁人嗎?” 蒂絲娜哼道:“這個你管不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