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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聽我的,把她的信息都刪了。這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彼f。畢竟是第一個說上話的年輕女孩,余喬心里有點舍不得,但他也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安城比他聰明多了,他這么說一定有理由的。他點了點頭。于是安城快速地將姚瑩從余喬的好友列表里刪除了。第6章第6章兩人一路回到寢室。進(jìn)寢室門的時候,余喬后知后覺的問道:“你之前為什么加她的QQ,微信還有微博?”“嘿!喬喬,你這反射弧有點長??!”安城笑道。他打開寢室門,“我給的都是假的。我可沒心思和她周旋?!?/br>余喬點了點頭,把送給伏丘和安城的禮物拿出來。送給伏丘的是一本書。伏丘和他們相處時總愛在手上,包里帶本書。送給庭珂的是一個照相機。余喬曾見過他發(fā)的一張照片,里面滿滿的一屋子照相機。他猜測他應(yīng)該十分喜歡相機。不過這書和相機都不是他買的。余征看見他在刷淘寶,想給室友帶點禮物,兩人一起刷了一陣。余喬總下不定決心買。書他不知道伏丘喜不喜歡,照相機他又心疼那價格。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余家的小兒子,余家給他作生活費的卡里的零數(shù)都數(shù)不清。但他本質(zhì)還是一個和父親在小鄉(xiāng)村里生活了十八年一個貧困農(nóng)民家庭里的少年。他買東西首先看的是價格,用什么都不敢浪費,一塊錢恨不得掰成八瓣來用。他拿余樞和余征當(dāng)自己的爸爸和哥哥,愿意親近他們,把他們當(dāng)做自己的家人。可除了他們這兩個人,他所住的余家房子,他穿的衣服褲子,余樞和余征他們給的生活費,他都覺得不屬于他。他在心里執(zhí)拗地把這兩個人和他們周圍的一切劃分開來。某種意義上,他就是住在親戚家。親戚是自己的親戚,親戚擁有的東西不屬于自己。他要好好讀書,畢業(yè)后自己找個工作養(yǎng)活自己。有時間就和爸爸或者哥哥吃飯。生活費要盡量少用,那不是他掙的。他已經(jīng)十八了,不應(yīng)該無常地接受親人的給予。所以逛淘寶,余喬最終舍不得花錢買。余征見到他關(guān)掉了頁面,問了一句“為什么不買?”他不好意思地說道:“不知道伏丘喜歡看什么書,給庭珂買相機太貴了?!?/br>他從沒有一筆花過成百上千的資金。余征沒說話。那天晚上,余喬正在房間里玩手機。余征進(jìn)來,手里拿著兩個盒子。“大哥?!彼辛艘宦?。“你帶回學(xué)校送給你室友?!庇嗾鏖_口。余喬放下手機打開盒子。里面裝著一本他國文字寫的黑皮的小書和一個相機。“大哥,你買的?”余喬心疼地問道,這兩樣?xùn)|西看起來就很貴。他都已經(jīng)放棄買這么貴的禮物,打算送室友他自己做的小餅干。“和室友間要搞好關(guān)系。有什么舍不得的,大哥幫你買。”余征看著余喬心疼的小眼神,黑眸幽深。余喬沒說話,點了點頭。他決定以后不要當(dāng)著大哥的面刷淘寶了。余喬回學(xué)校把這兩樣?xùn)|西帶上了。安城看見余喬帶給另外兩人的禮物,掃了一眼就不再關(guān)注了。他覺得喬喬帶的蛋糕簡直太美味了,滿足了他長久以來的愿望。晚上庭珂和伏丘回到寢室,看見余喬帶的禮物,臉上都露出笑容來。兩人都和余喬道謝,他們真的很喜歡他送的禮物。送給伏丘的那本書,目前只在M國發(fā)售,很難搞到。但偏偏這本書伏丘十分喜歡,托人在M國買正版總是買不到。庭珂研究相機,自然知道這款相機的稀缺。他手上恰好沒有收集這款相機。軍訓(xùn)結(jié)束完之后,余喬他們休息兩天就正式上課了。第二天,寢室四人出去聚餐,慶祝余喬身體康復(fù)。庭珂在餐廳定了包房,四人一起大吃了一頓。飯后四人又去唱歌,嗨了一下午。傍晚時候回到學(xué)校。夜晚,四人躺在床上,各自做自己的事。手機鈴聲突然響了,上面顯示來電人是大哥。余喬出門接電話。“大哥?!彼辛艘宦?。“嗯,在學(xué)校怎么樣?”電話里傳來低沉的聲音。“挺好的,明天就正式上課了。你買的禮物他們都很喜歡?!鼻宕嗟穆曇魝鬟M(jìn)余征的耳朵里。他能聽到少年聲音里的喜悅。他的嘴角也不自覺地向上勾起。新學(xué)期第一堂課,去的人擠滿了教室。四人坐在一起,余喬努力地做筆記。一堂課下來,卻總是有點理解不透。他皺著眉翻看筆記,安城湊過去,“哪里不懂,問我。”余喬指著筆記中的一處。安城看了一眼就張口講起來。他用語簡潔生動,比老師講的還清楚。余喬很快就搞明白了。第二節(jié)課是選修課大課,兩個班的學(xué)生坐在一起。余喬拿出另外一個筆記本做筆記。一抬頭,看見前面坐著的女生很眼熟,那不是姚瑩嗎?安城也看見了。余喬有點不自在地低下頭,怕她看見。因為畢竟是他刪除了人家,總覺得對不住他。聽了半節(jié)課,余喬發(fā)現(xiàn)自己的桌子在輕微地抖動。他抬頭看向前方,發(fā)現(xiàn)是姚瑩雙腳晃動帶動了他的桌子動。震動使他寫字很不穩(wěn)。“給老子安靜點兒。”安城坐在余喬的旁邊,他的桌子也被帶著抖動。找到源頭后,他一腳踢在了人家椅背上。這句話說得又響又大,甚至蓋過了講臺上老師的聲音。全班都朝安城這邊行注目禮。安城坦然地站起,“老師對不起。前面的同學(xué)可能患了多動癥吧,抖得我心煩。我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別介意啊”面對他這樣坦蕩的態(tài)度,老師也無法可說。畢竟他也好得罪這群學(xué)生。他把視線轉(zhuǎn)向安城說的同學(xué)。姚瑩滿臉通紅地站起,說道:“老師,對不起。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沒想到影響到了后面的同學(xué)。”她的聲音柔柔弱弱,再加上滿臉不正常的紅,老師也不得不相信,“那你還撐得住嗎?去醫(yī)院看看吧!”她點點頭,一邊捂著自己的肚子,一邊慢慢挪出了教室。余喬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一系列表演。深刻地覺得安城當(dāng)時幫他刪掉他是多么的正確。“哼?!迸赃叺陌渤禽p哼了一聲。一周的課完全結(jié)束后,余喬總體感覺還好。有些知識他當(dāng)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