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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笑來。安城走到門口,把手中一張金色的卡遞給其中一個門童。門童雙手恭敬地接過,看了一眼又雙手遞回去。余喬還記得這兩個門童,對他們燦然一笑。看著他們進門的身影,其中一個門童問,“這少年就是之前叫余總爸爸那個?”另一個答道:“對,是他。這次他身邊的是安家少爺?!?/br>“他可運氣真好,攀上的個個都是好。”“我看人家可不像那種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長得那模樣,可比我們這里最大牌的謹還要惹人疼呢?!?/br>余喬跟著安城走進里面。兩人進入大堂中央的電梯。安城按了一個四樓。“我之前來過這個地方?!庇鄦陶f道。“你來過這里,什么時候?”安城驚訝。“有一次,我來接爸爸。爸爸喝醉了?!庇鄦檀?。安城挑挑眉,“說起來這家店還是你家的。”“我家的?”“對呀!”四樓到了,安城邁出電梯。余喬跟在后面。四樓一整樓就是酒吧,燈光昏暗,許多桌前都是獨自坐著一個人,靜靜地喝酒。電梯開門的地方倒是一片明亮的光,把余喬和安城完全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下。不少人在昏暗的燈光下細細打量兩人。安城拉著余喬來到一張空桌前坐著。侍者過來詢問喝什么?安城知道余喬的酒量甚至比他還好,直接說道,“來兩杯藍暖?!?/br>藍暖是這兒的客人點的最多的酒,色彩深藍像大海一樣深邃迷人,調(diào)酒師調(diào)出這杯酒的理念就是希望喝這杯酒的人能夠感受到海一樣的溫柔。當然,他之所以被人點的多,并不是因為這個理念。而是因為它代表的含義是單身。“喬喬,眼睛往四處看看,桌上有和我們同樣的酒,就代表人家目前單身。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這里的人總有一款你喜歡?!卑渤钦f道。余喬喝了一口面前深藍色的酒,酸酸甜甜,帶有一點果香又辛辣無比。“這味道好怪?!庇鄦贪櫭?。“你再等等?!卑渤钦f道。余喬不明白,過了一會兒,他感到這酒的辛辣在口中散發(fā),余味無窮。“還挺好喝的?!庇鄦陶f著,再喝了一口酒。“你別光顧著喝,我?guī)闶莵碚夷腥说?。”安城說道。“啊,找男人?我都不認識這些人?!庇鄦腆@訝。“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安城說。“我都不知道我喜歡什么?!庇鄦萄劬ν赃吙戳丝???匆姼舯谧粋€身穿西裝的大帥哥。側(cè)臉銳利。余喬轉(zhuǎn)過了頭,“我不要,我要回去?!?/br>安城無奈地翻白眼,“你又不是一個小孩兒,成年人要做成年人做的事。你什么時候才能享受到成年人的好處??!”“什么好處?”余喬好奇地問。“就我給看的小片里做的那事呀!你現(xiàn)在還沒有做過吧!”安城問。余喬搖搖頭。“相信我,你會喜歡的?!卑渤钦UQ邸?/br>正在這時候,他在前方看見一個身穿服務(wù)員衣服的熟悉身影。安城的臉一下沉了下來,他揚手叫來服務(wù)員問道:“前方那個服務(wù)員是你們新招的嗎?”這個服務(wù)員長得俊朗帥氣,他順著安城的手看過去,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的服務(wù)員。“對,他是我們經(jīng)理新招的,今天才第一天來上班?!?/br>“行了,你走吧!”余喬見安城問話,轉(zhuǎn)頭看過去,“好眼熟?是你喜歡的那個體育生?”安城點點頭,臉色有點不好,“你在這兒坐著,我過去一下?!?/br>余喬看著他放下手中的酒走過去。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安城直接拉著那個服務(wù)生走了。沒過多久,余喬的手機響了,是安城打來的。他的聲音奇怪,語氣急促,“喬喬,我這兒有點事。你自己看看有沒有喜歡的人。我cao,不要咬.......”電話一下掛斷了。余喬看著手中的電話,不知道安城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把手機揣進了兜里。他的眼睛往周圍四處看,然而燈光昏暗,他只能看見附近的幾個人。“這種情況下怎么看人呀!只知道對方的面貌,品性我還不知道呢?!庇鄦锑止玖艘痪洌驯永锸O碌木埔豢跉夤嗔?。這時候電梯門打開了,從電梯里走出來一個清純可愛的男孩兒。余喬看見他坐下,點了一杯深紅色的酒。過了一會兒,就有人來到他的桌邊。余喬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空杯子,伸手招來了一位服務(wù)生。他指了指那男孩桌子上的酒,“我能點一杯和他一樣的酒嗎?”服務(wù)員帥氣地笑道:“當然可以?!?/br>過了一會兒,酒被端上來了。“祝你今晚過得愉快?!狈?wù)員放下酒說道。“謝謝?!庇鄦潭Y貌地說道。他喝了一口,口感酸甜中略帶辛辣,比剛才的那杯酒溫和多了。喝了一口酒,余喬抬頭,對面坐下來一人,正是隔壁的西裝大帥哥。“你好?!庇鄦潭Y貌地打招呼。帥哥看著他清澈的眼露出一個笑,“我叫司翌”“我叫余喬?!币娙思艺f了自己的名字,余喬也說了自己的。“這首,是莫頓寫給他最愛的情人的?!币娪鄦谈シ诺匿撉偾种冈谧郎嫌泄?jié)奏地敲著,司翌說道。“嗯。莫頓還為他的這位情人作了一首?!庇鄦袒卮鸬馈?/br>“你彈鋼琴?!彼疽罾^續(xù)說道。“你怎么知道?”余喬驚訝。司翌看著余喬修長細白的雙手,那雙手骨節(jié)分明,勻稱自然。他之前也有過幾個彈鋼琴的小情人。“你的手適合彈鋼琴。”他微笑道。余喬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沒看出什么特別的地方。他低頭喝杯子里的酒。里面的酒一下子被他喝掉了一大半。“你想上去彈一首嗎?”司翌問道。聽他這樣一說,余喬的手指動了動,他剛才聽著莫頓的鋼琴曲的確想彈了。“不用了,我可以回家彈?!庇鄦滔肓讼?,還是拒絕了。他挺想繼續(xù)聽莫頓的音樂的。而且,他想喝完手中的酒。見余喬慢慢地喝完了書中的酒,司翌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吧!”“去哪兒?”余喬疑惑。司翌挑了挑眉,“你想去哪兒?”“我,我回家?!庇鄦檀鸬?。“我一般不去別人家里的。如果你在這里不習慣,可以去我的另外一套房子,離這兒不遠。”司翌看著余喬。“我為什么要去你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