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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被安城叫住了。“安公子。”服務(wù)員認出安城,低頭說道。“嗯,把你們的老板叫出來?!卑渤堑卣f道。“可是我這酒......”服務(wù)員為難道。包廂里的人他得罪不起,安城他更得罪不起。“你去吧,他們不敢找你麻煩?!卑渤钦f道。“好,好,我馬上去?!狈?wù)員說道,立馬轉(zhuǎn)身離去。余喬一直低垂著頭,見服務(wù)員走了抬起頭來問道:“你要干什么?”他的語氣里帶著點好奇與興奮的味道,和他清新脫俗的臉實在是不符。“你跟著我就行了。哎,把你帶壞了?!卑渤窃谝慌孕χf道。“是那些人壞,他們惡意撞傷白木,我都看見了。你不要擔心,我們這是有仇必報。”余喬在一旁安慰安城。安城失笑,“嗯,就是這樣?!?/br>老板很快就來了,殷勤地笑著問道:“安少,你找我有什么事?”“嗯,我要在你酒吧里教訓(xùn)點人。他們要是之后找過來,直接報我的名字。”安城指指包廂,提前把之后的事都安排好。“沒事,安少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們小店也不是他們?nèi)堑闷鸬?。”老板趕緊說道,他看了一眼一旁沒露臉的余喬。安城知道他認出來了。老板背后的東家開了這家店,一般人是不敢鬧事的。安城也懂規(guī)矩,做之前提醒了一聲。老板之后,安城把站在一旁的服務(wù)生招過來。把一包白色的粉末下在了酒里,“行了,端過去吧?!卑渤钦f道。服務(wù)員低頭端著酒進去了、“城,那是什么東西。”余喬好奇地問道。“好東西?!卑渤锹冻鲆粋€笑。看見領(lǐng)班帶著幾位清純美貌的少女走過來,安城攔住了他。“不要這些,過來?!卑渤前杨I(lǐng)班拉到一旁。領(lǐng)班了然地點點頭,他戴著少女們下去了。過了一會兒,領(lǐng)班帶著幾個五大三粗的肌rou男過來了。余喬數(shù)了數(shù),一共有八個人。“嗯,進去吧?!卑渤屈c點頭。“城,這是要干什么?是要進去揍他們嗎?”余喬在一旁問道。“嗯,就是進去‘揍’他們的。”安城說道。隔音良好的包廂里傳不出來一點聲音,余喬只得在腦海里想著對方被八個壯漢吊打的行為。“那我們現(xiàn)在干什么?”余喬有點無聊,他來這兒什么都沒干。果然安城不需要他也沒事。“我們?nèi)コ燥?。”安城說道。兩人一起來到了街邊的一家的燒烤攤前。路上來來往往許多人,選了一個燈光昏暗的地方,安城把余喬擋在里面。余喬小心地把帽子抬高一點,露出下半張精致的臉。等老板端著烤串上來后,兩個人大吃一頓。兩個人以前經(jīng)常在路邊吃東西。自余喬出名后倒是越來越少出來了。不過安城一般會盡量帶余喬出來,滿足他的愿望。吃完飯兩人回到車上,余喬沒事,和安城兩個人窩在后排上看電影。看著看著,余喬聽見漆黑的后巷里傳來聲音。他們之前把車開在酒吧的后巷等著。兩個人下車,看見三個人被裝在黑色的袋子里,扔到了后巷里。黑暗中余喬看不見他們臉上的污濁。安城直接上去把三人的頭裝在黑袋子里,和余喬把三人搬到車上,找了個大街上扔了下去。完事之后,安城把余喬載回家。“好了,回去早點睡覺?!卑渤菗]手拜拜。“嗯,你路上小心點?!庇鄦虘?yīng)了一句。從始自終,他都不知道安城到底干了什么。以為是安城找人把這三個人打了一頓,然后扔在了大街上。安城到家的時候,白木坐在沙發(fā)上,電視里播著電視劇,他手中握著手機睡著了。安城拿起手機打開,上面正是他的電話號碼界面。想打電話又不敢打。安城在心里嘆息了一聲,看著白木涂了藥水的腿。他關(guān)了電視,彎腰把白木抱到臥室里。白木身子挨著床就醒了,他睜開眼睛,看著安城,“你去哪兒了,這么晚都不回來。”“出去辦點事。以后不要等我,自己睡覺?!卑渤禽p聲說道,在白木的頸邊吻了一吻。“你沒打電話給我?!卑啄纠^續(xù)說道。“嗯。對不起,我忘了。以后一定記得??焖伞!卑渤钦f道。他起身拿了衣服去浴室。等到他出來的時候,臥室里暈染著昏黃溫暖的光,白木正睜著眼睛看他。“怎么還不睡?!卑渤巧洗病?/br>“你不是要懲罰我嗎?”白木說著,靠向安城。......一年一度的社團招新到了。舒木和穆辰?jīng)]在學(xué)校,今年的招新任務(wù)就落到了余喬身上。本來舒木發(fā)消息過來說不用招了,反正幾年也招不到一個。余喬拒絕了,這世界上這么多愛好鋼琴的人。即使招不到人,和志同道合的人之間的交流也很快樂。余喬現(xiàn)在的鋼琴一般都彈給親近的幾個人聽,趙秦偶爾給他提一些意見,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和人討論過鋼琴了。學(xué)校里新的一年也不知道又新開了多少社團,各種奇奇怪怪的社團都有。余喬甚至看到了一個外貌社團。這是招什么,招最漂亮的人嗎?鋼琴社看著人少,學(xué)校劃給他們的活動室可不小。里面擺了不少的鋼琴。余喬讓人把那架黃金的鋼琴搬了出來,又把招新的海報貼在社團門口。旁邊的社團熱熱鬧鬧的,他們這里就余喬一個人戴著帽子坐在招新桌后。安城帶著白木來給他撐場子。學(xué)校里的人都知道余喬是鋼琴社的。今天社團招新,不少人都在不遠處看著,但沒有人敢上前來班門弄斧。余喬在他們心里就是鋼琴界新生的王,本世紀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能和他比肩。終于,不遠處走上來一個清秀的少年。“我,我想加入社團。”少年有點害怕的說道。“嗯。你去旁邊的鋼琴上彈一曲。不要緊張,你想彈什么都可以,彈你最擅長的?!庇鄦烫痤^,他的眼睛在帽子下面蘊滿笑意。少年一下子就臉紅了,在他的印象中,余喬不是在彈鋼琴時睥睨一切的王,就是溫和疏離不愿多說話的人,他還沒看過余喬這么溫柔的笑。余喬雖然入鋼琴這行晚,但他已然已經(jīng)是前輩了。他看著面前的少年就像看著鋼琴界的新生代力量。少年被余喬的笑安撫了心神。他走動鋼琴前坐下,深吸了幾口氣,開始彈琴。余喬在旁邊認真地聽著。一曲完畢,少年緊張地站在余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