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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敢吃,而且她也從來不吃菜心,因為害怕菜心里有蟲,只敢吃菜葉子??墒牵秊槭裁磿滥敲炊喟残「S讜r之事?她的記憶從何而來? 他晦暗不明的目光看得賴明明心中起毛,賴明明尋思著開口說點話,便道:“那個……” “嗯?”他目光清明了起來。 “長德是不是……我們的人呀?”賴明明小聲道,“他好像也叫我盯著少爺呢。” “不是?!彼?。 “啊?”賴明明有些驚訝,但隨即又有些釋然,也是,如果他們是同一陣線的,那長德怎么不直接和她表明身份。 “他是屈修筠的人?!笔咛狳c道,“屈修筠此人心狠手辣,你行事需慎重?!?/br> “哦……我,知道了?!辟嚸髅魅滩蛔∮植聹y起他的身份來,聽他這么說,他和屈修筠好像不是一伙的? 屈修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二皇子的人。當(dāng)今圣上齊和帝生有好幾個兒子,二皇子和太子二人年紀(jì)相仿,能力相當(dāng),自然是要爭一爭那個位子的。屈修筠之前是一直站的二皇子的隊,直到最后關(guān)頭,經(jīng)了他祖父屈國公的提點,他才倒戈站到了太子的隊列中,幫助太子扳倒了二皇子,最后得到了太子的重用。 那么問題來了,這個十七如果不是二皇子的人,那會不會是大皇子的人?在賴明明胡思亂想的時候,十七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是夜,賴明明洗完澡后,將帶回來的兩根新鮮絲瓜搗爛了,用紗布過濾出絲瓜汁,因為絲瓜水分不是很多,她兌了一點井水,總算攢了一小罐絲瓜水,她在臉上涂了厚厚幾層,當(dāng)作免洗睡眠面膜用了。 有得刷牙,還有睡眠面膜和爽膚水用,賴明明覺得自己的生活好像有點走上軌道了,還想著以后自己院子里的菜地要種點絲瓜,到時直接接絲瓜流傷液,護(hù)膚的效果應(yīng)該會更好。 今日多福遲到了,直到賴明明吃早膳的時候,他才趕了過來。賴明明不過看了他一眼,便嚇了一跳,只見多福整張臉都是浮腫的,像是哭了一個晚上都沒睡。 多福一見到賴明明,眼淚便出來了,可憐巴巴道:“小福,我被壞人騙了好多銀子?!痹挍]說完,人便抽搭了起來。 賴明明連忙放下碗筷,安慰道:“別哭了,你爹知道了嗎?” 多福啜泣點頭,他爹昨晚狠狠打了他一頓,把柳枝都抽斷了幾條,他現(xiàn)在全身上下都好疼。 “那……報官了嗎?” 多??薜溃骸白蛲砦业臀胰蠊?,可是官爺說時辰太晚了,讓我們今天再去。我爹說他早上要忙,中午再帶我去。” “那……那就好啦。報了官,等抓到那些壞人,銀子就可以拿回來了。”賴明明拍拍他的肩膀,“還沒吃飯吧,先吃點飯咯。” “沒胃口?!倍喔?薜馈?/br> 賴明明同情地看著他,看來多福真的很傷心啊,不然怎么會連吃飯的胃口都沒了呢。賴明明想了想,問道:“你是被誰騙了?”還騙了整整十兩銀子那么多? 多福抓起袖子擦了擦眼淚,抽噎著斷斷續(xù)續(xù)地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原來,前不久城外西郊挖出了一塊古墓,那日大福正好休息,便跑去看熱鬧了。在回來的路上,他突然在小巷里碰到一個神秘的老人,那老人告訴他,他是昨晚從古墓里爬出來的,他是秦始皇,當(dāng)年并沒有死,因為服了長生不老藥。他在咸陽地宮里還有十萬軍馬,不過現(xiàn)在缺路費回咸陽,只要他肯借他二十兩銀子當(dāng)路費,他回到咸陽后就立刻帶領(lǐng)軍隊打過來,到時可以封他做大官,讓他跟李斯一起當(dāng)丞相。 多福答應(yīng)了,不過他湊不到二十兩銀子那么多,秦始皇就說十兩也可以,他路上省著點用,多福便偷了他爹的錢,最后東拼西湊湊了十兩銀子給他。 賴明明聽得滿額黑線,這作者是來搞笑的吧? “他是個騙子,”多??薜闷怀陕?,“我就知道十兩銀子當(dāng)不了丞相那么大的官?!?/br> 賴明明摸了摸眉毛,忽地心一跳,她好像知道為什么父子二人最后會連命都丟了,她忙問道:“你沒告訴你爹秦始皇的事?” 多福被她問得止了哭,想了想,搖了搖頭。昨晚他爹一回去,見藏在衣柜里的銀子都沒了,就打了他一頓,聽說他把銀子都給別人當(dāng)路費了,立刻又揪著他報官去了?;貋砗蟠蟀胍沽?,他爹又打了他一頓,打完就睡了,氣得話都不跟他說。多福抹著淚,“多福真的知道錯了,爹不理我,我也好難過啊,我以后再也不敢偷銀子了?!彼点y子就是想當(dāng)官,到時可以養(yǎng)他爹,讓他爹不用再這么辛苦地當(dāng)管事了。 賴明明聽得直擰眉,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啊,這位家長的做法很有問題。 賴明明嘆了口氣,拉著多福去和春生告了假,她得去找殷管事說清楚才行。 殷管事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你、你、你、你這孽子!”說著一把cao起了門后的棍子。 多福嚇得大哭,連忙躲到賴明明身后,賴明明連忙奪下殷管事手中的棍子,道:“殷管事!冷靜啊冷靜!” 殷管事喘息著喘息著,賴明明看得心直跳,殷管事沒有哮喘或者心臟病什么的吧? “真是造孽?。 币蠊苁潞龅匾黄ü勺诘厣?,放聲痛哭。 “爹,多福知錯了。”多福害怕,連忙跪下認(rèn)錯,“以后不偷你的銀子了,爹你別生氣了。” “生什么氣??!沒命了啊!你就這么想去見你娘是嗎?”殷管事痛哭流涕,“這是砍頭的大罪?。 贝簖R嚴(yán)禁買官,一旦被發(fā)現(xiàn),至少是流放二千里。這還不止,給錢人家,讓別人回去帶兵殺來,這是謀反的大罪?。≈\反是什么下場?至少也要滿門抄斬! 多福一聽砍頭,原本哭得漲紅的臉一下子都白了,砍頭,那不是會死嗎? “爹,多福不要死……”一下子,父子二人抱頭痛哭。 賴明明正耐著性子哄著二人,誰知外面忽然有小廝跑了進(jìn)來,“殷管事,外面有官差來了,說有一宗案子要問多福。” 殷管事一聽,當(dāng)即兩眼一翻白,暈死了過去。 “爹,你別死啊!”多福趴在他身上痛哭。 那小廝一見,連忙跪過來掐殷管事人中,可是掐了半天都不見醒,只能催促多福出去了,“快去吧,官爺們等著呢!” 多福只哭個不停,不敢去。 “多福!”賴明明搖了搖他的肩,“你怕不怕砍頭?” 賴明明一說,多福連忙捂住自己的脖子,“怕?。 ?/br> “那你不想砍頭是吧?” “不想?!?/br> “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和你爹不用砍頭,說不定還可以把銀子拿回來,但是,你必須要聽我的!” 多福連連點頭,將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