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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道。 話落音,便見門外有一個身姿嬌小玲瓏的姑娘輕巧晃了進來,晏檀欒眼角余光瞄到,覺得有些陌生,不由得抬眼一看,這一看,有些呆了。 一身淺綠色的齊腰襦裙襯得身姿窈窕,頭上梳著精致的垂掛髻,髻上綁著淺綠色的發(fā)帶,發(fā)頂綴著淡粉色的珠花,這身打扮,看起來乖巧如鄰家小妹,又帶著少女的靈動。 晏檀欒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那張平日再熟悉不過的臉上,只見往常一雙直爽的平眉修成了柔和的流星眉,一雙靈動的眼睛顧盼生輝,鼓鼓的包子臉上掃了桃粉色的胭脂,唇上點了櫻桃色的唇脂,嬌嫩欲滴…… 人面桃花相映紅,莫過如是。 賴明明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裙子,又抬頭挺挺胸收腹。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狗佩鈴鐺跑的歡,她覺得安小九打扮起來,還是有那么一點姿色的嘛,平日看慣了大大咧咧的男裝,今日這身打扮,教她也頗有驚艷。 “怎樣啊?”她抬眸看他,又垂下了眼眸,她好害羞?。⌒睦锏男∪艘呀?jīng)扭捏得不行了! 晏檀欒回過神來,開口道:“還……不錯?!彼行┎蛔匀坏厥栈亓搜?,可又忍不住往她身上看了去,她的腰身很細,以前他摟著的時候就知道了,盈盈不堪一握,目光往上移,胸前還鼓鼓的,居然……這么有料? 該死的,不過換了個女裝,他居然看……看石更了! 晏檀欒立馬收回了眼,稍微整理了下衣擺遮擋一下。 賴明明有些靦腆一笑,抬腳朝他走來。假少爺很明顯啊,肯定被她勾引到了,她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唉沒辦法,魅力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她也控制不住啊! 正這么想著,可是下一刻就不慎踩到了裙擺,她面朝下,直接撲倒在了書房的茸毯上…… 晏檀欒整理完衣擺,抬起頭來,卻見眼前空無一人,不由得大驚!咦?人呢? 賴明明勉強爬了起來,鼻子淌下一道鼻血。真是日了狗了!為什么總是帥不過三秒! 晏檀欒瞪了瞪眼,忙從案后起身,將她抱到榻上躺好,又喚了丫環(huán)進來給她冰敷鼻梁。 賴明明躺在榻上仰著頭,有些口齒不清問道:“我的乳豬呢?我的燒鵝呢?我的烤鴨呢?” 晏檀欒皺眉,“沒那么快。”什么時候了,還想著吃。 “可是我餓了?!?/br> “你的菇烤好了,你先吃著吧?!标烫礄枰荒樝訔壍馈?/br> 很快,烤菇便送進來了,賴明明只吃了一半便不吃,準備留著肚子待會兒吃rou。 吃完菇后,在丫環(huán)的伺候下漱了口,擦了嘴,凈了手,賴明明閉目,一臉舒適地躺在榻上,雙手疊放在小腹上,享受著窗外撒進來的午后陽光。矮馬,她覺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也很不錯嘛! 晏檀欒的目光落在她起伏的胸口上,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賴明明正準備瞇一會兒,養(yǎng)好精神好吃東西,誰知晏檀欒忽然湊了過來,輕輕啃咬著她的雙唇,賴明明也不拒絕,直到他越親越往下,還開始動手解她的腰帶。 “等等,你干嘛?”賴明明睜開眼來。 晏檀欒呼吸有些亂,盡量冷靜道:“我看看你前面的紅痕,到什么程度了?!?/br> 賴明明白眼而視,還來? 晏檀欒迅速解開了她的腰帶,人覆了上去,緊緊貼著她的身子,條件反射地頂了兩下。 賴明明身子一僵,心道:這人怎么說發(fā)情就發(fā)情?是禽獸嗎? “一下下就好?!标烫礄枘樎裨谒遍g,喃喃道,他受不住她的誘-惑。 于是,賴明明知道了,男人三大謊言除了我就看看、我就蹭蹭、我射外面這三個之外,又多了一個:一下下就好。 “我的乳豬呢?”賴明明咆哮,連連甩手,她的手都酸死了! 晏檀欒舒了一口氣,擁她入懷,一臉滿足道:“我催催啊?!?/br> “哼!”賴明明別過臉去。 晏檀欒扳過她的臉,輕輕落下一吻,笑盈盈道:“等下吃完東西我給你畫一套你喜歡的頭面?!?/br> “要來干嘛?” “出嫁啊?!?/br> 賴明明撇了撇嘴,他好像一點都不擔(dān)心自己會死,反而cao心起婚事來,萬一她要真死了呢?那到時……他捧著嫁衣跟頭面一定會哭得死去活來吧? 晏檀欒說到做到,下午喂飽她后給她畫了一套頭面,晚上還帶她出去玩了,賴明明一開始挑了個青樓,想見長長見識,只不過沒一會兒就拉著晏檀欒跑了,小jiejie們太熱情,她招架不住??!還是老老實實去逛夜市吧! 玩了一個晚上,賴明明回來后洗完澡一沾床就睡了,晏檀欒親了好一會兒她都沒醒。 直到門外響起一聲輕輕的敲門聲,晏檀欒給她裹好被子,起身往門口走去。 茶語候在門外,低聲道:“虞公子請您過去?!?/br> 晏檀欒應(yīng)了一聲,道:“看好她。”說罷走秘道去了虞府。 虞不醫(yī)這會兒正在藥室中正鼓搗著。 晏檀欒開門見山,“好了?” “不?!?/br> “那你叫我來干嘛?” “伸手?!?/br> 晏檀欒伸出手,虞不醫(yī)邊把脈邊道:“我要根據(jù)你的體質(zhì)調(diào)配出相應(yīng)的藥物來。不過,三心毒丸會抑制人的內(nèi)力,如果你要出現(xiàn)同樣的癥狀,我這邊需要給你添一道抑制內(nèi)力的藥物。” 晏檀欒沉吟片刻,“再給我配個解藥?!?/br> “可,我另外配給你。服下解藥后運功片刻,內(nèi)力自會恢復(fù)?!?/br> 晏檀欒淡淡應(yīng)了一聲。 虞不醫(yī)唇角彎彎。 “笑什么?”晏檀欒盯著他,這家伙在笑他。 “倒是有趣?!?/br> “什么有趣?” “我記得有人說過,如果沒了武功,他寧愿去死。” 晏檀欒沒好氣道:“我只是暫時隱匿,又不是會永遠地失去武功?!彼幌矚g只能依靠別人保護的感覺。 虞不醫(yī)仍是淺笑。 “你的小福,性子倒是挺直的?!庇莶会t(yī)沒頭沒尾來了這么一句。 聽到他說“你的小?!?,晏檀欒心情倒有些好,笑了起來。 “不過,讓她為你擔(dān)心不好。我覺得,以她的性子不喜歡被人欺騙?!庇莶会t(yī)指的是晏檀欒假裝服了三心毒丸之事。 “我知道,可你也說了,她性子直?!?/br> “你怕她瞞不???我看她倒是個聰慧之人?!庇莶会t(yī)道,他看人還是挺透的。 “只是……有時也笨得離奇。”晏檀欒道。最重要的是,她的敵人太聰明。他若不這樣做,如何能引蛇出洞?再者,若不是他底下的人精明,他早就真的中毒了好嘛,雖然后面安小九那個點xue很蹩腳,足以把他戳醒…… 又或者是,晏檀欒嘗到了甜頭,今日若不是賴明明對他心懷愧疚,那她下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