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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表現(xiàn),想看他眼神中對他的贊嘆崇拜更深,想讓他眼中只有自己一個人。裴青覺得自從蕭昱嫁到將軍府,他表現(xiàn)的一點也不像之前的他了。但裴青不覺得這是壞事,他對自己的改變樂在其中。他上前一步,逼近床沿。蕭昱下意識的朝后躲了一下,旋即又坐直了身子,故作鎮(zhèn)定道:“出去,我要沐浴了?!?/br>裴青充耳不聞,只定定的盯著蕭昱看。蕭昱被他看的渾身都不舒服,又自恃身份,不肯在裴青面前露出怯態(tài),讓他認為自己好欺負。他也回盯了回去。只是唇角崩成一條直線,身子僵硬。他又重申了一遍:“出去?!?/br>裴青不但不出去,反而又上前一步,身子向下彎,手撐在床沿,兩人的鼻尖差一步就能碰到。蕭昱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熾熱的氣息。可他不能后退,不能在裴青面前露慫。蕭昱想是這樣想,他認為自己現(xiàn)在也確實做到了一個皇族應(yīng)該做到的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任他裴青在怎么挑釁,他自巍然不動。可如今的蕭昱落在裴青眼里卻是另外一副樣子。他的嘴唇緊抿,眼睫毛微微顫抖,像振翅欲飛的蝴蝶,臉上耳垂的紅暈還未褪去。這幅故作鎮(zhèn)定的樣子,真的太可愛了。隨之而來的,是抑制不住的征服欲。裴青喜歡打仗,他想要征服突厥蠻族,他想用蠻族的鮮血祭奠父兄的英魂。他喜歡聽到戰(zhàn)場上的兵戈之聲。而他對于蕭昱,心底也有一種征服嗜血的渴望。不過與那種殺戮的征服嗜血不同。裴青想狠狠地弄哭他,然后在溫柔的吻去他睫毛上沾染的淚珠。蕭昱被裴青毫不遮掩的眼神嚇的心驚,還沒等他開口,裴青一眨眼,那可怕的眼神就瞬間消涅。裴青手在枕頭底下一撈,撈出了一個小藥罐。是沈星留下的藥膏。他無辜說道:“你的傷還沒好,還得在上一遍藥。”傷?是哪里的傷?!上藥?上哪門子的藥?!蕭昱楞了兩秒,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在轉(zhuǎn)紅!裴青他?。?!他竟然給自已上藥了?。?!裴青盯著蕭昱通紅的臉色心情沒由來的飛揚起來,忍不住想在逗一逗他,想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蕭昱覺得自己的臉要燙熟了,他咬了咬嘴唇,板著臉強硬道:“沒傷!”裴青挑了挑眉,疑惑道:“沒傷?那晚不是……”他話故意沒說完,尾音拉的很長。蕭昱板著臉,眼睛里卻含了水,一點點的驚慌失措混著一點點的可憐兮兮。裴青的心癢了一下,這種酥癢不能用羽毛劃過來形容,應(yīng)該是被蕭昱卷翹的,如蝴蝶振翅微微顫抖的睫毛輕輕拂過,瘙在心上。是那種直擊到靈魂的酥麻感。裴青不自覺的將聲音又溫柔下去了好幾分:“你那里……還得在上兩遍藥,才能愈合的快些,要不晚上又得發(fā)燒了。”蕭昱不知作何回答,他現(xiàn)在滿心滿腦都是裴青竟然給自己上藥的羞恥感,過了一會兒,他妥協(xié)道:“你把東西放在這兒,一會兒我自己……”他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裴青卻道:“你自己上藥會有些不方便,這藥要里里外外仔仔細細全部都抹上才能有效果。還是我?guī)湍惆??!?/br>蕭昱沒想到裴青竟然能如此厚顏無恥面不改色地說出要幫自己里里外外仔仔細細上藥這種話。他覺得以前自己心里的那個在樹下接住他的俊朗少年的形象幻滅了,那個十六歲就帶兵擊退北境敵兵的少年將軍的形象在他心中也幻滅了。蕭昱咬牙切齒道:“真的不用勞煩裴將軍了?!?/br>裴青卻似是聽不出來蕭昱話里的意思,笑道:“不勞煩,不勞煩,舉手之勞而已?!?/br>“再說了,你我夫妻本為一體,這些都是為夫應(yīng)該做的。”蕭昱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是好,連生氣都有些徒勞。他扭過頭不想再看到裴青那張欠揍的臉,只道:“出去!”裴青腳底像生了根,動都沒動,反而伸手去攬蕭昱的腰。蕭昱沒想到他敢上手,反倒躲閃不急,被裴青摟了個嚴嚴實實。腰上被裴青觸摸到的地方溫度如火一般撩起,蕭昱身子一顫,想向后躲去,腰卻被裴青緊緊的桎梏住。蕭昱裝的平靜冷漠的嗓音被打碎了,沾染上了幾分慌張驚懼:“你……你要干什么?!”裴青手上一用力就把蕭昱攬到自己的身前,微微朝上一提就把人托著抱起朝浴桶里走:“在不快點洗,水就要冰了。”蕭昱僵直了一瞬然后劇烈的踢打起來:“裴青你放開我!放我下來!”裴青死死的箍住蕭昱,任他不住的掙扎踢打,反正這些對于他來說像是小貓撓人也不疼,隨他去了。可蕭昱的掙扎著實太猛烈了,裴青在他臀上輕輕的拍了一記,低聲哄道:“別鬧。”蕭昱被屁股上的感覺嚇的一動也不敢動,新婚那晚他的心理陰影很深,他還記得裴青掌摑他屁股時火辣辣的痛感,又痛,又羞恥。這個動作帶給他的感覺是懼怕,他怕裴青再像那晚一樣……那晚太痛了,蕭昱不想在經(jīng)歷一回。眼見蕭昱不再掙扎,裴青微微笑了,湊過去在蕭昱耳邊輕聲說了兩個字:“好乖?!?/br>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蕭昱的耳垂,蕭昱在心里默默地把裴青罵了八百遍??傻K于貼在他屁股上的那只手,他把嘴邊的臟話又憋了回去。蕭昱向后仰了仰身子,躲開貼在自己耳邊的嘴唇,冷聲道:“放我下來!”裴青把蕭昱的腰箍的更緊了,語氣里含著笑意:“不要?!?/br>蕭昱氣無可氣,突然大聲道:“來人,流……”云字還沒說出口,他的嘴唇就被另外一片嘴唇堵住了。這個文吻來的突如其來,猝不及防。嘴唇上傳來的溫?zé)岬母杏X,這個吻又很輕柔,不添雜任何東西,只是一個吻而已。兩片嘴唇只是貼著,兩人呼吸交纏。等裴青微微抬頭結(jié)束了這個純情的吻時,他笑了,額頭抵著蕭昱的額頭。蕭昱徹底消停了,被裴青抱在懷里一動也不敢動。他不明白裴青為什么會親他,如果說那一晚他可以歸因于裴青喝醉了酒,沒了神智,那這幾次算什么?!裴青他不會真是個斷袖吧???!看蕭昱不再折騰了,裴青心里也松了口氣,一路抱著把人放在了浴桶里。熱氣氤氳,等衣服都濕透了貼在身上,蕭昱才從剛才那個吻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白色沾水即透,春光若隱若現(xiàn)的,落在裴青眼里就成了四個字,活色生香。蕭昱反應(yīng)過來以后,急忙站起身要出來,肩膀又被裴青按了回去,他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而惱羞成怒,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剛剛裴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