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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了這次慫,要是在皇宮,他裴青敢用這么輕挑的言語同他說話,他定要立馬叫侍衛(wèi)進來先把裴青拖出去打上三十大板。裴青抱著他已經(jīng)挪到了床邊,蕭昱心里快氣死了,就那么短短的幾步路,裴青居然能走這么長時間,簡直就是一點一點的向前挪!他以為自己不知道他心里懷的是什么心思嗎?!不就是想用他的那個孽根來蹭他嗎!下流!登徒子!不要臉!然而蕭昱只能在心里罵罵,要是他真的罵出了口,保不齊裴青會對他下什么狠手,他的屁股到現(xiàn)在還有些疼。裴青的手勁太大了,打起人來一點情面都不留。蕭昱想,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他現(xiàn)在算是半個大丈夫,他蹭就讓他蹭蹭,只要不打他,不上他,這口氣他就先忍了,以后在一筆一筆的向裴青算帳。裴青不舍的把人放在床上,剛松開手,蕭昱立馬鉆進被子里躲到了墻角。裴青看的心里發(fā)笑,哄道:“你先出來,我還要給你上藥?!?/br>蕭昱又不傻,他傷在了什么地方他自己心里清楚,裴青那處硬成了什么樣子他剛才也不是沒有感受到。上藥?上他還差不多。他的聲音悶悶的隔著被子傳到裴青耳邊:“你把藥擱到那,我自己會上?!?/br>裴青嚴辭拒絕了蕭昱的要求:“還是我?guī)湍惆伞!?/br>蕭昱把被子裹的更緊了,渾身都散發(fā)著拒絕兩個字。可裴青卻由不得他拒接,長手一撈,就把人連被子一同撈在了自己懷里。蕭昱掙扎著露出自己的臉,被子掩住下巴,一雙眼睛又亮又圓,含羞帶怒的控訴著裴青。裴青把被子朝下掖了掖,露出來他小巧精致的下巴,把人抱的很緊,邊哄邊勸道:“乖一點,先把藥上了,這樣傷才會好的快一點?!?/br>很顯然清醒著的蕭昱比腦子迷迷糊糊的蕭昱更難搞,任憑裴青怎么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勸,他就是油鹽不進,緊緊拽住被子不松手。很顯然,裴青對于蕭昱的懷柔政策一向走不通。他嘆了一口氣,沒辦法,光靠說是說不出來什么的,還是得上手。裴青輕而易舉的就拽開了蕭昱緊緊攥著的被子,蕭昱嚇得一驚,朝后縮了縮。裴青按住他的手,安撫道:“你……你別害怕。“他知道蕭昱害怕的是什么,那晚他的確是弄的過火了些,如今這惡果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誰。不過如今這溫香軟玉在懷,那夜的記憶又浮現(xiàn)上來,裴青感覺自己的那處又硬了不少。蕭昱也感受到屁股底下的那根又漲大了幾分,心下更是懼怕。還說要他不要怕,他的孽根杵在那還越來越大,他能不怕嗎?!蕭昱幽怨的看著裴青,然后裴青被他的眼神撩的心火更盛。他也知道如今自己這幅樣子對蕭昱說不要怕是很不可信的,但他念著蕭昱的傷,也確實沒有上他的打算。雖然沒有打算,可是反應(yīng)這他又無法控制。兩人面面相覷。半晌,裴青偏頭咳了咳,躲開蕭昱控訴的目光,道:“我……今日不會碰你,你放心?!?/br>他不說還好,一說蕭昱更覺的有詐,他都已經(jīng)硬成這樣了,還說不會碰自己,誰信?!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裴青這種不要臉的有甚,說什么都不能信!可現(xiàn)在是他為魚rou人家為刀俎,信與不信,有差別嗎?蕭昱想了想,道:“那你發(fā)誓,以后都不準碰我?!?/br>裴青見他松了口,指天立誓道:“我發(fā)誓,我今日絕不碰你?!?/br>以后變成了今日,蕭昱心里不爽,更加覺得裴青這個人言而無信偷換概念,討厭的很!裴青立了誓,便去扯蕭昱裹著的被子,露出他白皙的酮體。之前上過一次藥,那些青紫已經(jīng)下去了不少,只是乳尖還有些腫。裴青摸出沈星之前給他的小藥膏,用手指蘸取了一點,輕輕涂抹在蕭昱的乳尖上。他的手指剛剛摸上去,蕭昱的身子就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乳尖傳來的酥麻感太過強烈,蕭昱覺得自己的腿都軟了,全身都沒有力氣,臉上的熱度攀升,他咬著嘴唇。在心里拼命的告誡自己不能發(fā)出聲音!裴青不知道蕭昱此時的內(nèi)心有多么的煎熬,因為他現(xiàn)在比蕭昱更加煎熬。乳尖俏生生的挺立著,上面覆了一層白霜,像極了掛在上面的奶水。他能感覺到蕭昱的呼吸加快,身子也軟軟的倚靠在他懷里。一副任人為所欲為的可憐樣子,真的是,太誘人了!裴青的手指忍不住用了些力,兩指夾著rutou研磨。把本就紅腫挺立的rutou揉捏的更大。直到那兩點硬如紅豆。酥麻感如海潮,一波一波的疊加朝上涌,抑制不住的呻吟聲就在嘴邊,蕭昱緊緊的咬著唇,顫抖著抬起手扯了扯裴青的衣角。“你……你別摸……”裴青手上動作不停,疑惑的“嗯”了一聲:“怎么了?這要按摩一下,藥力才吸收的快?!?/br>說著裴青又蘸取了點藥膏,抹在蕭昱的乳尖,正經(jīng)道:“還是多敷一點,消腫快一點?!?/br>蕭昱要被胸口的快感給逼瘋,裴青的手在他胸口出又揉又摸又捏的,還煞有其事的說是按摩!蕭昱兩腿顫顫,癱倒在裴青懷里任他在自己胸前為所欲為。直到蕭昱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聲,身子都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裴青才停下了給他“按摩”的動作,把他趴放在床上,分開腿。裴青的手指碰到后xue的時候,蕭昱顫了顫,輕輕說了句:“別……”裴青知道他害怕,便先沾了藥膏先在xue口按摩打轉(zhuǎn),直到把白色的藥膏揉化了,糊的xue口水淋淋的一片,他才試探性的塞進去一點指節(jié)。股間的異物感讓蕭昱嚇懵了神,也顧不得他現(xiàn)在是不是魚rou了,向前爬著想要逃離后xue作亂的手指。他剛向前爬了一小截,腰就被裴青摁住。手指堅定的一寸一寸的朝里塞,上面裹滿了藥,不疼,只是漲。蕭昱的聲音帶了哭腔:“你……你拿出去,我不弄了……你快出去呀!”xue里夾的很緊,裴青也是死死的忍耐住想提槍而上的沖動,屈起手指在后xue里摳挖玩弄摸索起來,力圖把藥膏全面的抹上。他還記得上次蕭昱昏迷的時候他給上藥時有觸摸到一塊軟rou,裴青下意識的尋找那塊軟rou的所在。蕭昱被裴青的手指插的渾身酸軟,他都能聽見手指抽插時帶出的微微水聲,這聲音太過于yin靡了。rutou和床單的摩擦帶來的快感傳遍四肢百骸,連帶著后xue都隱隱泛上了些快意。蕭昱覺得自己的前端有些硬了。當裴青的手指不知蹭過xue內(nèi)的某一處地方時,那快感突然鋪天倒海而來。蕭昱的叫聲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