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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她忍不住大聲質(zhì)疑:“那個白瑰有什么好?你怎么就不能看我一眼?” 植策總算是停下了腳步,不是因為她崴了腳,而是因為她的話。他穿著黑色長款大衣站在茫茫夜色之中,車燈照亮他不屑的神情,“你有什么好?我憑什么看你?康梓馨,你何苦糾纏著我不放?這世上有的是好男人,你非要下賤的往我身上貼?我看你算是個懂事兒的,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下次再這么纏著我,別怪我不客氣?!?/br> 說完,也不管對方是什么神情,轉(zhuǎn)身進入車內(nèi),冷聲道:“開車?!?/br> 這會兒經(jīng)紀人林惠也趕了出來,看到康梓馨一副呆傻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諷刺:“這次死心了?” 康梓馨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在瑟瑟寒冬中打了個冷戰(zhàn),才想起來自己連外套都忘了穿。她苦笑著搖了搖頭,“算了,人家看不上我,我也不是非他不可?!?/br> 林惠嘆口氣,走過去將衣服披到她肩上,順便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謝天謝地,你開竅得不算晚?!?/br> 康梓馨抽抽鼻子,剛邁出一步,腳踝生疼,急忙把住旁邊的林惠,“惠兒,我崴腳了……” 半夜回到家中的植策在漆黑中摸索著打開燈,室內(nèi)一片寂靜,他一個人將鞋子脫下,一個人疲憊的躺在沙發(fā)上,閉上眼,只聽得到廚房沒擰緊的水龍頭滴下水時的滴答聲。他伸出手抓來旁邊的抱枕抱在胸前,上面仿佛還余留著獨屬于白瑰的溫暖氣息。 昏昏欲睡時,他的手機在褲兜里發(fā)出嗡鳴聲。他在迷蒙中努力撐開眼,“喂……” “阿、阿策……” 他一瞬間清醒了許多,聽著女人的語氣皺了皺眉,“你喝醉了?” 白瑰趴在床上,“嘿嘿”笑著,不時還打個嗝,聽到他的話不滿的辯解:“誰、誰醉了?我才沒醉呢!” “白小瑰你欠收拾是不是?喝那么多不難受嗎?”植策沉聲責(zé)備。 “那還不是要怪你!”白瑰的聲音忽然提高。 “……怪我?” “都是因為你、你忽然表白,所以他們才會給我灌酒的……”白瑰開始撒嬌,“白策……這不公平……” 雖然在公開場合大家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植策”這個稱呼,但此時她喝醉了,自然不顧那些。 植策被她逗笑,“哪里不公平?” “你、你都沒有對我當面表白過,憑、憑什么就莫名其妙的在全國人民面前說了???”白瑰繼續(xù)嘟囔,“你都沒對我說過……” “原來你是因為這事兒怪我?”植策抱著抱枕,翻了個身,聽著對方嬌氣的話,心中浮想聯(lián)翩,“想讓我當面對你說還不容易?你趕緊蹦跶回來,我就說了?!?/br> “你!你又欺負我!明知道我這兩天回不去!”白瑰不依不饒。 “乖?!敝膊吆寐暫脷獾暮逯拔铱刹幌朐谀阕碇臅r候?qū)δ惚戆?,你呢,現(xiàn)在去洗個澡,好好休息,我等你回家?!?/br> “……好?!彼K于消停下來,露出一個甜甜的笑,“那,你親我一下?!?/br> 植策皺眉,“白小瑰,你大半夜要謀殺親夫么?”他已經(jīng)明顯感到□□的變化了好嗎! 雖然這樣說,但他還是對著電話“?!绷艘宦暎堑脤Ψ綃尚B連,剛要開口說“晚安”,那邊就傳來同樣的“?!甭?,然后掛了電話。他沉默半晌,丟掉手機,安靜地走向浴室,臉上帶著可疑的紅暈。 植策還沒等到白瑰回來,先等到了他們的養(yǎng)父白夷微,跟著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看起來很漂亮的中年女人,白父叫她趙守靜。 白夷微今年已經(jīng)四十,看起來卻和三十出頭的男人沒什么區(qū)別,他穿著深藍西裝,由于出生在書香門第,自幼就有一種溫文儒雅衣冠禽獸的氣質(zhì),至今也沒變。 兩人坐了沒多久,白策便端上壺茶,“爸,趙姨,我和小瑰平時不好這口,家里也沒什么好茶,你們將就著喝吧?!?/br> 趙姨笑著回應(yīng):“小策你太客氣了,不用這么忙活的?!?/br> “讓他忙活去?!卑滓奈⒍似鸩璞p啜一口,抬起眼皮涼涼地掃他一眼,“平時就知道為小瑰忙活,這會兒孝敬孝敬我是應(yīng)該的?!?/br> “哎呦喂爸,您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植策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要不是你兒子前前后后馬不停蹄地忙活,你最稀罕的閨女不得跟別人跑了啊?” “你還敢說!”白夷微冷聲道,“居然一聲不吭的就認了植家,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養(yǎng)父放在眼里?” 植策自知理虧,認錯態(tài)度也比較認真,“您當然永遠是我爸,只是當初植家的事情有些復(fù)雜,我實在不方便跟您說,等到可以說時,我倒不知道要怎么開口了?!?/br> 白夷微揮了揮手,“算了,你們小輩的事兒我懶得管,你們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彼掍h一轉(zhuǎn),“我這次回來就是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我和守靜決定結(jié)婚了?!闭f完,他握住趙姨的手,兩人相視而笑。 “……啥?” 看到植策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趙守靜捋起耳際的一綹頭發(fā),耐心解釋道:“小策,我和你父親自幼相識,也算是青梅竹馬,后來因為許多問題各奔東西,如今能夠再次相遇也是緣分,夷微這個人向來冷心冷肺,心中在意的無非就是你和小瑰兩個孩子,我們希望能夠得到你們的祝福,好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然愿意祝福你們,我只是有些驚訝……”植策的身體微微前傾,一臉被嚇到的表情,“我爸這個標榜了四十年獨身主義的男人居然也有走進婚姻墳?zāi)沟囊惶臁!?/br> 白夷微頗為鄙視地看他一眼,“與不喜歡的人走入婚姻那是墳?zāi)?,與喜歡的人走入婚姻自然就是天堂?!?/br> “嘖,那我就提前先恭喜你們了?!敝膊哂淇斓匦Γ约汗陋毩税胼呑拥母赣H終于遇到了對的那個人,他當然開心。 事情說完,幾個人就開始忙活,置辦新房準備婚禮等等許多事兒一件也不能少,照白夷微的話說,他這輩子就這么一個女人,估計著也不會要孩子,該砸的錢都可勁兒砸。 白夷微回來后,植策消停了不少,連臟話都很少說,畢竟白父還是他少數(shù)忌憚的人之一。三天后,白瑰也搭著晚上的飛機回來了。 她早就知道老爸找了個相好的,但如今見他把人領(lǐng)回家,還是小小的興奮了一下,“哇塞,老爸下手就是快準狠,這才多久啊,就直接把趙姨給勾搭回來了?!毙P(guān)處,她把行李箱遞給植策,邊拖鞋邊調(diào)侃著。 “沒大沒??!”白夷微斜睨她一眼,“要不是你回了國,我們也不會決定回來?!迸c對植策的放養(yǎng)政策不同,他對這個女兒還是很寵愛的。 “是是是!我老爸最好啦!”白瑰脫下鞋“噔噔噔”地跑過去,給對方一個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