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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無法抑制的情緒波動。 原來已經(jīng)到這樣的地步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寶貝們,我回來了,么么噠(?′ 3`)? ☆、第二十三章,流年曲折 第二十三章,流年曲折 水晶簾動滿室香,美人垂眸翠鳥羞。 瑟瑟看著,第一時間便被那正認(rèn)真啄食的綠孔雀吸引了注意力。 “是綠孔雀呀,好漂亮。” 綠孔雀不比普通孔雀,其珍稀程度,哪怕是在五毒那樣的花鳥蟲魚的樂園,也不過只比白孔雀多了那么十幾只罷了。 而且這只綠孔雀在瑟瑟見過的所有孔雀中也屬翹楚。 它的羽毛綺麗華美,頭上一簇別具風(fēng)度的冠羽,高高地聳立著,就像是無聲的加冕的皇冠,中央部分為輝藍(lán)色,圍著翠綠色的寬緣,像是寶石絢爛的顏色。 它有著蒼綠色的頭和頸,微微閃著紫光,背部的羽毛像綠玉一般,周圍鑲嵌著的黑羽就如珍貴黑天鵝的光亮的羽,中央嵌著一塊青銅色的橢圓色的斑,更顯層次分明。 翅膀不大,上面覆蓋著黃褐、青黑、翠綠的羽毛,也是色彩繽紛,哪怕屋內(nèi)的陽光不如外面光燦,卻依舊華麗多彩,鮮艷奪目。 許是看到了外人,那只綠孔雀先是警惕的往后退了兩步,然后突然不動了,只定定的看著瑟瑟。 “誒……” 怎么了? 瑟瑟來不及問出聲,便看到那只綠孔雀緩緩的,慢慢的開起華麗尾屏。 芳情雀艷若翠仙,飛鳳玉凰下凡來。 瑟瑟看著那只艷光四射高高昂著頭的孔雀,還沒有從那絕麗的風(fēng)景與突然的驚喜反應(yīng)過來,便聽到噗嗤一聲,一旁的祝羽弦早已笑得開懷,而一直安靜的坐著的碧羽也是笑得眉眼彎彎。 “你們笑什么?” 瑟瑟有些疑惑,就算看著孔雀開屏也不用這么開心吧。 祝羽弦看著渾然不覺的瑟瑟,再也忍不住摸了摸女孩子的頭,臉上的笑容像是初春新放的桃蕊帶著毫不掩飾的愉悅,“自然是再笑我們家瑟瑟美到連孔雀都想要一較高下的地步了?!?/br> 這話一出,瑟瑟看著身上的一襲白底紅裙反應(yīng)了過來,“哦,原來是衣服艷麗惹了孔雀的眼?!?/br> 無論是什么樣的孔雀對著艷麗的色彩都有著想要一較高下的心情。 “今姑娘看樣子很喜歡阿麗呀。” 摸了摸那只綠孔雀的頭,碧羽眼神寵愛。 “阿麗,像是女孩子的名?!?/br> “啊,那是因?yàn)楫?dāng)初起名字的時候,我還很小,只覺得阿麗很漂亮,便起了這個名字?!?/br> 似乎回憶起了愉快的記憶,碧羽臉上散發(fā)著亮眼的光芒,而那原本曠凈的聲音也充滿著快樂。 屋外,一直等在原地的陸若竹聽到那樣開心的聲音,也忍不住抿出了一個輕柔像是朗月清風(fēng)的笑。 “那這么說,阿麗是從小跟著你了。那它的歲數(shù)好像也挺大了呀。” 瑟瑟想著孔雀一般壽命是在二十至二十五歲,這只孔雀至少也要十幾歲了吧。 “是啊,阿麗是在我四歲那年陪著我的,算起來它也已經(jīng)十四歲了。” 碧羽眼神懷念,摸著孔雀的手越發(fā)輕柔。 “好久了呢?!?/br> 瑟瑟感嘆。 “是啊。” 碧羽也感嘆,然后輕聲道:“久到我身邊只剩下阿麗了?!?/br> 這話一出,瑟瑟心猛然一震,她聯(lián)想到了自己,她的身邊好像也只有小白和呱太了。 可是她是因?yàn)橐馔?,而碧羽又是因?yàn)槭裁矗?/br> 出于同病相憐,那份此時相連的悲傷,瑟瑟想要問些什么,卻被一只手輕輕握住了,她轉(zhuǎn)頭看著祝羽弦,卻見那個一向面容含笑的男子笑意全無,他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碧羽,對著瑟瑟搖了搖頭。 瑟瑟明白過來,卻在這時碧羽也看著她,準(zhǔn)確的是看著她與祝羽弦相握的手,她似乎本能的看了一眼卻也只是一下,便像是被刺痛了般的縮回了目光。 瑟瑟盡收眼底,包括一閃而過的哀傷,落寞,與一絲細(xì)微的恨意。 她想了想,最終試探似得問出了口,“差點(diǎn)兒忘了,門外還有一個人,不知他是否有幸能讓來聽一聽碧羽姑娘的曲子?!?/br> 碧羽微笑,依然是平常艷麗灼灼的樣子,“真不巧,今天碧羽只想招待祝公子和今姑娘。至于,那位陸公子,我想他應(yīng)該不需要再在碧羽身上浪費(fèi)時間了?!?/br> 她在說給門外的人聽,她知道他還等在門外,她知道他聽了會難過…… 她,是故意的。 瑟瑟想,這應(yīng)該是一段很曲折甚至很長的故事啊。 ☆、第二十四章,樂閣偶遇 第二十四章,樂閣偶遇 瑟瑟再見到陸若竹的時候,是在離開瓊嶺的前一天。 馬上就要離開了,瑟瑟想著再去碧羽姑娘那里聽聽小曲,畢竟馬上就要聽不到了,總是要再留戀留戀聽個夠再行啊。 祝羽弦并沒有去,馬上就要走了,瓊嶺的事務(wù)也需要做個決斷,瑟瑟已經(jīng)好幾天晚上看著他房間的燈了。 就算是天才,處理事務(wù)也斷然沒有一蹴而就的事。 很了解這點(diǎn)兒的瑟瑟為了慰問他,特地下廚為祝羽弦做了一碟落星糕和一碗晴晝海,成功得到了一記溫柔的摸頭殺,以及大量的銀票。 于是瑟瑟便高興的拿著銀票去撩妹,哦不,是去給碧羽姑娘買禮物去了。 畢竟聽了那么久的小曲,不禮尚往來一下似乎過意不去。 于是,在樂器店便遇到了同樣來買樂器的陸若竹。 “請給我拿下那個?!?/br> 陸若竹溫柔的對著女服務(wù)員道,然后在服務(wù)員臉紅中像對待情人一樣輕柔的撫摸著那個手風(fēng)琴。 “這個手風(fēng)琴很漂亮呢。是送給碧羽姑娘的嗎?” 陸若竹回頭,便看到了俏生生站在他身后的瑟瑟,他一愣,笑道:“是今姑娘啊,晚好?!?/br> “晚好?!?/br> 瑟瑟回了一句,然后又道:“陸公子還沒回答我呢?是送給碧羽姑娘的嗎?” “嗯,對。” 陸若竹好脾氣道,對于這位明顯于自己主上不一樣存在的姑娘,他總是要付出更多的耐心與善意。 “我就知道?!?/br> 瑟瑟高興的一拍手,“這把手風(fēng)琴一看便知是少數(shù)民族喜愛的樣式。陸公子當(dāng)真是有心了。” “……少數(shù)民族?今姑娘的意思是碧羽姑娘是少數(shù)民族的?” “誒?” 瑟瑟眨了眨大眼睛,有些疑惑:“碧羽姑娘是摩梭族的,陸公子不知道嗎?” 瑟瑟清楚的感覺到陸若竹在聽到摩梭時有一瞬間的僵硬。 “我不知道?!?/br> 陸若竹搖了搖頭,然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與碧羽姑娘總共只見過三面而已,而且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