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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那她罪過可就大了。不過眼下看著沈妙和謝景行這般親密的模樣,看來是沒有吵架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欣慰。 “哦,對了。”羅潭突然想起了什么,從袖中摸出個東西來,放到沈妙手上,道:“這是赤焰道長臨走之前交給我的,讓我轉交給你,說是送給你的臨別里屋?!?/br> 那是一個小小的木盒子,上頭雕刻著著一只雞和一條蛇,羅潭道:“倒也不知道為何要畫個雞和蛇了?!?/br> 沈妙:“……”她說:“這是龍與鳳。” 赤焰道長的雕工實在是不敢恭維,若非沈妙了解,只怕真的看不出來這是龍與鳳了。羅潭噎了一噎,沈妙將那木盒子打開,便從里面拎出兩條紅繩子來。 “這……”羅潭道:“這就是兩條紅繩子嘛,有什么特別的,偏還說的古古怪怪,還以為是什么貴重東西。還不如送棵藥草來的爽快,這道士真是吝嗇,分明有著一山谷的藥材,卻要送這個……” 沈妙卻盯著那繩子,眸光微微晃動。 她前生曾在道士那里得到過一根繩子,那繩子陪伴她數(shù)載,后來輾轉又到了謝景行手中。她的芳魂曾在紅繩之中棲息,也是連接著她前生與謝景行那一段緣法的介質。 突然就覺得這紅繩也有些親切起來。 她伸出手,將紅繩綁在自己手上,羅潭看著她動作,驚道:“你……小表妹,你該不會要戴著這個?” 沈妙滿意的看著自己手上的紅繩,又挑起另一個,對謝景行道:“伸手?!?/br> 謝景行道:“我不戴?!?/br> “伸手。”沈妙重復。 謝景行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我是男人?!?/br> “這個可以保平安的?!鄙蛎铍S口胡謅:“你與我一起戴了這個,倘若你有危險,我就能知道,我有危險,你也能感覺?!?/br> 羅潭站在一邊,弱弱問道:“真的……有這么神么?” 沈妙才不管神不神,她覺得赤焰道長很有本事,送的東西也應當很珍貴,便是真的如羅潭說的,這就只是兩根普通的繩子,這東西與她,也有深刻的意義。比那些金銀更有值得紀念的地方。 謝景行聞言,卻是沒有再拒絕了,雖然還是滿眼嫌棄,卻仍舊任由沈妙將那紅繩戴在他手上,末了,還與他牢牢實實的打了個結。 羅潭看的直齜牙,謝景行一個堂堂男子漢,優(yōu)雅貴氣的睿親王,手上卻是戴著這么個玩意兒,實在算不得畫面有多美好。女子氣便罷了,最重要的是這紅繩瞧著也不甚貴重,和他二人錦衣華服實在是相形見絀,格格不入。 沈妙道:“好了。” 謝景行飛快縮回手,不動聲色的將袖子往里頭挪了挪,試圖擋住那顯眼的紅色。 羅潭道:“好啦,東西已經(jīng)送過來了,看你們好像也有事的模樣,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一步?!庇譀_沈妙眨了眨眼,拖長聲音道:“小表妹這樣好——我就放心啦!”一溜煙兒跑了。 沈妙:“……” 謝景行道:“走,看煙火去!” 睿親王府的下人們:“……” 從陽小聲問鐵衣:“分明生病的是夫人,怎么主子好似腦子有毛病了一般。青天白日的,看什么煙火啊?” 鐵衣面無表情的把掃帚遞給他:“掃地!” …… 未央宮中,顯德皇后正倚在榻上看書。她看的悠閑,一邊聽著手下的宮女說話,罷了,將手中的書卷放下,面上含了些欣慰,道:“沒事就好了。這些日子總生事端,本宮都打算去燒香祈福了?!?/br> 沈妙遇刺的事情,瞞著外人,卻沒有瞞著永樂帝和顯德皇后。連高陽都沒有辦法,宮里的太醫(yī)就更是束手無策了。說起來這些日子也真是奇了,睿親王府接二連三的出事,先是謝景行,謝景行才剛剛躲過一劫,偏又到了沈妙頭上。好在如今沈妙也醒了,總是讓人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顯德皇后放下書,就再也沒了看書的心情,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站定。昨夜下過一場雨,今日便又是好天氣,哪里還有昨夜里狂風大作的半點痕跡,除了窗戶邊的那株李子樹,枝枝葉葉被風雨吹打落了一地。 她自語道:“隴鄴也是不太平啊?!?/br> 山雨欲來風滿樓,睿親王府這樣的銅墻鐵壁,自謝景行回大涼來已經(jīng)出了兩次事了,這本就是一種信號?;蛟S是警告,或許是反擊? 因為永樂帝已經(jīng)開始對盧家出手了。 陶姑姑是顯德皇后身邊的女官,自顯德皇后被立為皇后之后,就一直跟在其身邊,這么多年,是顯德皇后最忠心的心腹。 陶姑姑道:“今兒個靜妃去御書房找陛下了,去的時候滿眼都是眼淚,出來的時候似乎也十分不好。靜華宮的宮女們說,回去后,靜妃娘娘責罰了好幾個下人,還摔了許多東西,似乎心情極為不好的模樣?!?/br> 顯德皇后微微一笑:“盧家吃了虧,又想要試探陛下的態(tài)度,自然會從靜妃這里下手。前幾日盧夫人不還進宮見靜妃了么?” “皇上似乎對靜妃娘娘也不再耐心?!碧展霉玫溃骸办o妃娘娘這幾日對著您也收斂了許多。若是皇上真的對盧家下手,靜妃這一頭,您看……” “全交給皇上自己拿主意吧?!憋@德皇后淡淡道:“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本宮眼中,倒是瞧不清楚這些。當初既然進了宮,這些道理還是懂的?!彼聪蛞荒槗鷳n的陶姑姑,反而笑了:“你不會以為,本宮還會在乎這些吧?” 陶姑姑不再說話。 顯德皇后卻又看著外頭,道:“本宮做這個皇后開始,就不把自己當做是女人了。帝王的妻子不是妻子,是要和他一同承擔這個天下的人。福禍相依,生死與共。本宮從來不懼怕,本宮只是有些遺憾……”她看向自己的腹部:“本宮……沒能生下自己的孩子?!?/br> “當初若非靜妃娘娘……”陶姑姑咬牙道,語氣中有著憤恨不甘,又有著懸而未決的痛心疾首。 “罷了,”顯德皇后疲憊的揮手,她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卻是有了幾分麻木的蒼涼:“有沒有靜妃都一樣,這個孩子,本宮總歸是生不下來的?!彼p聲道:“你看后宮,又有誰生下了他的孩子?” “沒有的。也不可能有的。所以本宮雖然遺憾,這后宮的女人都一同遺憾,本宮的遺憾也就不是遺憾了。至少,本宮還有這個位置不可動搖?!彼f。 ☆、第二百一十六章 坦白 日頭西轉,沈妙正和謝景行走在回府的路上。 大涼本來就比明齊民風更加開放自由些,夫妻二人一同上街是很常見的事情。不過因為謝景行太出名了,隴鄴幾乎人人都認識他,走到哪里都能被人詫異的目光包圍。 前段日子傳言睿親王妃和親王殿下貌合神離,關系冷如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