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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阮卿玨堵住。透明的結(jié)界像一片巨大的葉子,庇護著他們,阮卿玨看著飛出窗外的蒼蠅,挨了白霖一耳光。作者有話要說:手機出問題稿子白打了,好生氣(づ●─●)づ第106章逃命(十三)阮卿玨被扇的臉頰通紅,他垂手一動不動,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見死不救,自私自利。阮卿玨,你心中活著的意義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作為陳朝的太子,未來的皇帝,沒有為百姓分憂反而眼睜睜看他們深陷火海,我受不了!”白霖拋下阮卿玨不理,剛才的玩笑調(diào)戲都可以拋擲一邊。哪怕他再喜歡一個人也不能與江山對等。倒霉后生腦袋和身子分了家,腦袋滾到桌子底下,不知被多少驚慌失措的人踩過。白霖蹲在尸體身邊,看著那瘦弱的一具尸體脖頸斷裂的地方筆直地用墨畫了一道線。一根其貌不揚的毛筆被尸體死死握在手中,他探身要去拔,被阮卿玨攔住。“放手?!?/br>阮卿玨不聽,悶聲道,“我?guī)湍??!?/br>“不必!”白霖用力從他手中掙開,誰知阮卿玨卻突然抓起身邊翻倒的桌子扔了出去。“哎呦…”蒼老的聲音從桌子下穿出來,那人正是之前那個與后生交談的老者。那老者也不急著從桌子下爬出來,神神叨叨地說,“討債的來了…兒子終于要回來討債了…你們這些狗官一個也逃不掉!咳咳…報應,你們一個也逃不掉!”“什么意思?”白霖走過去,余光中不知什么東西一閃而過,老者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將什么東西刺了過來。同時,他身后伸開一只手,將那東西徒手接住。種種發(fā)生不過是彈指之間,白霖驚訝地看著眼前被血染紅的衣袖。老者脖子上出現(xiàn)同樣的墨跡,鮮血噴射,一道透明冰墻直立企圖將血全部擋下,可惜時間還是慢了一點。阮卿玨嘖了一聲,錯身放在白霖身前,用自己的身體把那一點飛濺的血擋住。“阮卿玨!”白霖傻眼了,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他來不及反應眼前便又多了一具尸體。阮卿玨替他擋完血連退數(shù)步與他保持一定距離。他捂著摳鼻,忍不住一個勁打噴嚏。“阮卿玨…”白霖腦中飛速思考,“他身上的血也有病毒?還是說那個神那煉人?”“不知…阿嚏!你現(xiàn)在馬上回皇宮,不用管我我…阿嚏!”“你有辦法解決?”阮卿玨看了眼白霖懷疑的眼神,好不容易止了噴嚏,他揉著通紅的鼻子說,“沒有,但如果你執(zhí)意讓我和你回去,原本相對隔絕的皇宮也會因為我而疾病肆意?!?/br>雖然沒有明說,但白霖就是覺得阮卿玨話有不滿。他思索時兩指下意識地捻了捻,什么東西被他用力搓了起來。白霖一愣神,低頭看去。不知何時,他手指上也沾了血,可他直到現(xiàn)在還有任何染病的預兆。阮卿玨也是一臉不解,但他還是不愿靠近白霖,“那你現(xiàn)在準備怎么辦?”“阮卿玨?!卑琢剜嵵仄涫碌亟辛怂娜?。他一邊說一邊往過走,“我不覺得我錯了,但是阮卿玨,我真得很喜歡你,所以…”白霖突然皺眉跪在地上,阮卿玨讓他嚇得臉都白了,沖過去把人扶住,“你…”他手腕一涼,手腕多了一條鏈子。“……”第107章逃命(十四)“你干什么?”阮卿玨晃著手腕上叮當作響的鏈子,面露不解。白霖一面將鏈子的另一頭系在自己手腕上,一面道,“卿玨,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混蛋的氣質(zhì)收都收不???一副無所謂任人宰割的模樣,把主動權(quán)都交到我手上,但實際呢?你會老老實實和我回皇宮嗎?”雖然直覺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但他就是覺得只要這個人離開他的視線,他就再也抓不到這個人。那倒不如就這么緊緊抓在手里。“啊?”阮卿玨故作呆滯,傻乎乎地問,“我不回皇宮去哪兒?我可是要吃你喝你的人。”幸虧阮卿玨沒有故意為難他,不然難道直說他把人強行留下的理由是感覺嗎?阮卿玨任由白霖抓著自己的手臂往外走。他捂著鼻子又打了個噴嚏,鏈子一顫,他心里跟著一顫,想笑。這么細的一條小鏈子究竟能拴住什么呢?等他仔細大量起這條鏈子來,才發(fā)現(xiàn)這條鏈子被打磨的非常光滑,絕對不會誤傷到人。“哎,你這條鏈子準備多久了?”他半開玩笑地問。“很久?!卑琢卦拸淖爝吤偷亓锍鰜恚偷没厣?,才想起這鏈子是他偶然在枕邊發(fā)現(xiàn)的,因為那時還沒有遇見阮卿玨所以一直被他扔在雜物堆了,之前因緣巧合拿出來,沒想到真得會用的上。說來可笑,他對阮卿玨總是有著似曾相識的錯覺,無論是把這個人圈在身邊還是直接上鎖,他都好像已經(jīng)預想了無數(shù)次,唯有這一次是真得履行。看著阮卿玨目光一錯不錯地落在鏈子上面,白霖也低下頭,第一次這么認真地看一樣東西。這么細的一根鏈子,究竟能拴住什么呢?“你不用善后?”阮卿玨收了目光,轉(zhuǎn)移話題問。或許是那蒼蠅太過厲害,阮卿玨現(xiàn)在竟有著頭重腳輕。他身子晃了晃,如果不走動得話他應該還站得住。“不用…阮卿玨?”白霖貼著他的額頭摸了摸,“你…快和我回宮,我讓太醫(yī)給你找藥?!?/br>“別碰我!”阮卿玨打掉白霖要抱他的手?!拔易约郝摺挥锰t(yī),除了你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我,尤其是皇帝!”第108章逃命(十五)“你覺得這種黑乎乎苦兮兮的湯汁能管用?還是單純覺得良藥苦口利于病,不管用也可以安慰一下自己?”阮卿玨托著藥碗背對白霖一陣咬牙切齒苦不堪言。他的左腕還被鏈子鎖著,鏈子的另一頭扣在墻角地上的圓環(huán)里。他死都不信白霖是一時興起。阮卿玨閉著眼半依著墻,銀白的發(fā)被身側(cè)窗外的風吹起拂過通紅的臉。他聽著鎖鏈碰撞清脆的聲響,在白霖不注意時松手放走了一只染病的蒼蠅。白霖把門口的侍女全部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