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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對薛冰說道:“她們這是在挑軟柿子捏呀,今日若沒有葉少俠出手相救,薛姑娘恐怕就危險了?!?/br> 陸小鳳一直在調(diào)查紅鞋子的事情,若是紅鞋子之內(nèi)的人毫無所覺,那她們也不會有如今的規(guī)模了。 今日剩余的幾位紅鞋子頭目一起圍攻薛冰,想來也是想將薛冰作為把柄,借此來挾制陸小鳳——或許,這些人的的目標,還有一直對薛冰照拂有加的葉且歌。 若非如此,薛冰一個只是半只腳踏入江湖的年輕姑娘,也不值得她們?nèi)绱速M盡心力,竟是傾巢而出了。 還不等薛冰生氣,陸小鳳便歉疚一笑,對她誠懇的道歉道:“今日之事都是因為陸某而起,連累薛姑娘了?!?/br> 陸小鳳雖然是一個浪子,可是他認真起來的時候,卻讓人覺得特別的真誠。 左右今晚的這場圍攻,薛冰只是受了一些小傷,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損失,于是她便對著陸小鳳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你快些鏟除這個紅鞋子,不僅算是為我報仇,而且也算是為民除害了?!?/br> 這會兒,葉且歌已經(jīng)幫薛冰上好了胳膊上的藥,薛冰方才有些蒼白的臉色也漸漸的紅潤了起來,她很是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怪聲怪氣的說道:“你說是不是啊,陸大俠?”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你們一個個的居然都跟金九齡學會了激將法,這也算是所謂的好的不學學壞的了吧!”為了活躍氣氛,陸小鳳故意也像薛冰那樣怪聲怪氣的接了一句,心中卻是決定,要快些解決紅鞋子那邊的事兒了。 葉且歌的本意便是讓陸小鳳去對付熊宜和紅鞋子,畢竟就像是她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臟了自己師父的手的。而且又有金九齡這位六扇門的總部頭從旁協(xié)助,想來事情不會橫生什么枝節(jié)。 事實上的確是如此,陸小鳳和金九齡很迅速的就找到了紅鞋子的總部。那里不光聚集著熊宜所謂的幾個姐妹,還有紅鞋子的其余小頭目。 陸小鳳有很多的朋友,特別是還有一個與公孫蘭有深仇大恨的蛇王。之前唐天儀來問他有關(guān)公孫蘭的事情的時候,蛇王就已經(jīng)料定公孫蘭必定惹上了大麻煩。畢竟如今唐門雖然式微,卻到底不是好相與的,而唐天儀正是唐門的下一任繼承人,又豈會是那樣輕易好招惹的。 而這一次,陸小鳳又來詢問了有關(guān)公孫蘭的事情,蛇王一聲冷笑,心中暗道這個婆娘的好日子到頭了。轉(zhuǎn)而他又想起了自己慘死的妻兒,不由悲從中來,于是便將自己所有知道的有關(guān)紅鞋子的事情對陸小鳳和盤托出。 這其中便包括,在這個月的二十日,便是紅鞋子所有的成員集會的日子。 紅鞋子的人員雖然分散,但是為了便于管理,她們每個月都會集會一次,上交從各地搜刮來的銀票。 能見到公孫蘭這位所謂的大姐的,自然是紅鞋子之中比較核心的成員,而那些其余的人則有自己的頂頭上司碰頭,之后便分別集會便是。 于是陸小鳳,便按照蛇王的提示來到了她們聚會的地點,金九齡向皇上請示,得到了五百精兵。這五百人將整座紅鞋子用來集會的小樓嚴嚴實實的圍了起來。 按說這樣嚴密的守衛(wèi),那些人應當一個都逃不出來。而事實上,陸小鳳和金九齡帶著的幾百精兵一起,很快就將那些聚會的女子制服了大半。 可是偏偏在混亂廝殺之際,他們這樣嚴密的把守,還是讓兩個人走脫了。這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就是紅鞋子的頭領(lǐng)公孫蘭,而另一個人陸小鳳也見過,竟然是棲霞山的女道人江輕霞。 公孫蘭和江輕霞一沖出了重兵的重重包圍,便分頭向兩邊跑去。這兩個人的輕功都是極快幾乎在轉(zhuǎn)瞬之間就已經(jīng)離陸小鳳他們好幾十米遠。 金九齡和陸小鳳對視了一眼,很快就一左一右的向兩人追去。陸小鳳去追的,自然是公孫蘭,如今雖然談不上什么事情得先擒王,但是這人做了大惡,乃是罪魁禍首。無論如何陸小鳳他也不能本末倒置。 而金九齡就帶著他那一隊人馬,直接往江輕霞離開的方向追去。 自從上次遇見葉英和葉且歌師徒,熊宜便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和葉且歌的那一戰(zhàn),讓她的手腕算是徹底被廢了。于是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躲躲藏藏地養(yǎng)傷。 終于知道了害怕是什么滋味,熊宜這一次忙不迭的給她的主上傳遞了消息。 紅鞋子作為一個沒有根基的組織,能在四五年內(nèi)迅速崛起,形成如此大的規(guī)模,若說熊宜的身后無人,想來是沒有人相信的。 只是對于這位主上,因為他從來只是叫人取走金銀,對組織的管理從不過問,所以熊宜漸漸的不怎么放在眼里了。 并不是甘居人下的人,雖然一開始沒有辦法,只得依靠那人的勢力,可是當紅鞋子做大,熊宜的野心也就慢慢膨脹了。 只是她傳遞消息已經(jīng)有五日,那人卻始終沒有給她回應。 這一次,熊宜沒有想到陸小鳳居然會帶官兵來圍剿她們,而在此之前,她居然連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 熊宜越想越覺得心驚,這時才恍然發(fā)現(xiàn)——主上在她越發(fā)囂張之時的隱忍,并不是無可奈何,而是已經(jīng)準備將她放棄了。 只是熊宜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終歸為時已晚。她拼命地奔逃,卻被一道絕白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白衣白發(fā)的男子并不十分強壯,甚至依稀顯出幾分瘦削。只是當他一個人站在在盛京最寬闊的主路上之時,他周身的氣勢散開,已然阻斷了熊宜的全部退路。 “我說過,我們后會有期?!?/br> 葉英的語氣平淡,卻帶著幾分宣判的意味。他手中的長劍只是平平一劃,并沒有出鞘,劍氣也并不鋒銳。卻恍若山巒一般,像熊宜壓來。 熊宜只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是劇痛,喉嚨也行泛起一陣腥甜,她接連后退幾步,最終跌坐地上。 心知自己再無活路,她的心頭涌起一股惡念,竟出言挑釁道:“原來是葉莊主啊,你那小徒弟呢?今日怎么不見他?莫不是伺候得你太舒服,如今還在榻上起不來吧?” 安慶并不禁斷袖之癖,士大夫之間甚至引為風雅。只是這些事終歸是不能拿在明面上說的,更何況葉且歌和葉英之間還有這師徒名分。 熊宜慣看風月,又在市井之中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一眼便看出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