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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便罷了,下次請和我說一聲,做幾道你喜歡的?!?/br> ——嗯,葉且歌有預(yù)感,西門吹雪終歸會成為白云城和藏劍山莊的??偷?,哪怕在此之前,傳聞之中這個人一年只出四次門的。 西門吹雪夾了一塊紅燒兔rou,輕咬一口,對葉且歌道:“可再放兩成糖?!?/br> 再放兩成?葉且歌嘗了一口自己做的紅燒兔rou,在確定自己發(fā)揮正常之后,葉且歌怪異的看了一眼西門吹雪——這人,居然還是一個隱藏的甜黨么? 一個冷面劍客,私底下卻口味偏甜什么的,葉且歌忽然被這人萌到了。用力的點了點頭,葉且歌壓住了自己想要大笑出聲的沖動——嘲笑別人可不是什么好習慣,更何況自家?guī)煾高€在一旁看著呢。 葉且歌的手藝不錯,在座的幾人的家教都甚好,雖然沒有刻意講求食不言寢不語,卻沒有人說話。只是饒是這樣,餐桌上的氣氛也帶著幾分莫名的和諧。 這個時候,天邊斜陽欲頹。 作者有話要說: 嗯,叔真的是西門吹雪的黑粉,明明很疼愛他的,卻總是不經(jīng)意的就在黑他。 賣糕餅的西門聚聚,應(yīng)該是個甜黨吧……7爬走 第74章 一生襟抱未曾開。 第七十四章。一生襟抱未曾開。 用過了晚膳,葉且歌和葉英體貼的將空間留給了葉孤城和西門吹雪。已經(jīng)試過了西門吹雪和葉孤城的劍,葉且歌也不怕他們一言不合就拔劍。 時隔半年,聽聞萬梅山莊莊主閉關(guān)出關(guān),劍術(shù)已大有進益。葉且歌雖然不清楚那所謂進益到底指的是什么,不過既然西門吹雪是因為她家?guī)煾傅狞c撥而開悟,葉且歌姑且猜測,他的劍中多的,應(yīng)該是三分回護。 而自己兄長的劍,從來都不是與人搏命的劍。 葉且歌從小便無數(shù)次和兄長比試,她敏銳的感受到,兄長的劍其實一直是在忍耐著的——他可能是在等一個人,也可能是在等一件事。而葉且歌明白,在等到那個人抑或是那件事之前,自己的兄長是始終都會給自己留下三分余地的。 所以,在葉孤城和西門吹雪之間,早就因為機緣巧合而破開了不死不休的結(jié)局。 天下起了瓢潑的雨,瘋了一般的雨滴摔碎在地上,砸出了一點一點的小坑。在這陣都有些顯得嘈雜了的雨聲之中,葉英懷揣著一點紅塵煩惱事,沿著客?!翱┲ā弊黜懙呐_階拾階而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葉且歌也乖乖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她的屋子在師父和兄長的房間中間,如今兩邊都是半點聲響都沒有。她騎了一天的馬,然而這點旅程對于她來說卻也不算什么。 葉且歌仰躺在床上,這家客棧有這年頭了,不過卻的確是干凈。床頂?shù)哪究蛏弦稽c灰塵也無,光禿的露出一點木筋,卻更顯得古樸。 十三,十四,十五。 葉且歌數(shù)過了一根木料的年輪——運轉(zhuǎn)細小的內(nèi)力充盈眼周的筋脈,這對葉且歌來說并不是困難的事情。 終歸沒有一絲睡意,窗外的雨聲又漸漸的小了。葉且歌索性翻身下床,推開了自己房間里木窗。雨后沁涼的空氣流入,帶著一點雨絲,撲在皮膚上格外的舒適。 葉且歌不由的伸出手去,任由涼涼的雨絲沾濕了她的掌心。 過了一會兒,葉且歌收回了自己的手,推開房門便看見了蹲在她門口的葉子午,至于其他的人,雖然這次他們是明晃晃的跟著葉孤城來的,不過這些暗衛(wèi)們卻也習慣了隱匿,于是就各自隱身于黑暗中了。 聽見葉且歌房門的響動,葉子午飛快地睜開了眼睛,小心翼翼的探頭看了一眼樓下對坐的自家城主和西門吹雪,葉子午壓低了聲音對葉且歌小聲問道:“小姐有什么事么?” 葉且歌也往樓下看了一眼,一燈如豆,兩個男人的眼睛卻仿佛比這大堂之中的唯一光亮還要亮。他們低聲的交談著,都是一個相似的橫劍膝頭的動作。 哥哥今天很高興吧。 葉且歌這要想著,收回了視線,對葉子午說道:“子午,給我一把傘,屋里悶熱,我想出去走走?!?/br> 尋常人家的女兒,若是天色擦黑了還要出去走走,那么作為一個忠誠的下屬,葉子午肯定是要橫攔豎擋的。不過自家小姐的武力值擺在那里,葉子午才不相信有人能欺負了他家小姐去。 所以,葉且歌話音剛落,葉子午就動作麻利的從他們帶來的行李里翻出了一柄黑色的油紙傘,將傘遞給葉且歌,葉子午道:“咱白云城幾乎不下雨,就只有這種男人用的大油傘,小姐將就一下,等到了盛京再給你挑幾柄小姑娘用的好看的小花傘吧?!?/br> 葉且歌默默的接過葉子午手中的傘,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男裝,開始為自家小伙伴的智商擔憂,進而為他們白云城的未來感到一絲絲憂慮了。 并不知道自己的智商被自家小姐鄙視了,葉子午少女心泛濫的在心中為他家小姐挑好了顏色,準備一到盛京就先買上幾柄,等回了白云城,再讓城中的能工巧匠趕制幾柄。 至于你說白云城不下雨?葉子午翻了個白眼——誰讓他們白云城最不缺的就是錢呢,有錢任性不可以么? 拿著葉子午提供的黑色大油傘,葉且歌推開了窗戶,將自己的重劍放在屋里,只背了一柄輕劍,輕巧的從窗戶邊一躍而下。 一身白衣的小小少女撐開了那柄黑色的傘,宛若一朵盛開著的花。似乎是有所感應(yīng)一般,葉孤城停下了和西門吹雪的交談,葉英也從桌邊起身,推開了房間的窗戶。 葉且歌不由自主的轉(zhuǎn)身回望,在看見窗邊站著的男子的時候,她的眼角眉梢都氤氳來一抹笑意。對著葉英揮了揮手,葉且歌笑道:“師父,我去去就回?!?/br> 少女特有的嗓音蕩漾開來,沾染了三分雨后的濕意。他恍惚想起,睢陽那一下戰(zhàn)之前,藏劍山莊的正陽大師姐,他唯一親自教養(yǎng)長大的孩子葉且歌,就是用這樣的聲音,這樣莫名讓人相信的語氣,跟他說著“去去就回” 的。 可是,那是她唯一一次的失信于她的師父,那一次,葉且歌沒有回來,永遠也不可能回來了。 想起如斯的舊事,葉英不由得心頭一緊,可是他閉目細聽,哪里還有葉且歌的聲音? 葉英一向不起波瀾的眉眼微微一動,沒有坐回自己原來的位置,他伸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