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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讓人起疑?!?/br> “肯定沒人起疑的。昨晚我用新申請的小號聯(lián)系的營銷號,發(fā)完消息就注銷了,沒人查得到我們。而且,誰會想到是我們爆料,再說了,我只是發(fā)了幾張照片,那些料都是營銷號自己看圖說話亂編的?!?/br> 小助理言語之間頗有得意:“我早就覺得這個新人怪怪的,忽然進組演了女二不說,網(wǎng)上還都站她和時野的cp……” 小助理悄悄觀察了一下季夏的臉色,狗腿地說:“論cp感,明明是夏夏姐你最般配呀?!?/br> 季夏稍微一停步,給了小助理一個眼神:“行了,以后這些話都不要再提起。整件事跟我們無關?!?/br> 小助理了解:“夏夏姐放心,我不會跟別人透露一點風聲的。” 季夏滿意地往樓下走,心情說不上舒暢,但也總算是舒服一點。 阮初初。 她可真是討厭這個人。 第一眼就不喜歡。 憑什么跟時野拍那種廣告,真是長了一張會騙人的臉。 季夏也跟時野合作過,所以她能清楚地感覺到,時野看阮初初時,眼里表達的那種感情,不是演出來的。 如果連這都分辨不出來,那她也不配說自己喜歡時野。 季夏和小助理上了客棧外面等著的車,車子離去后,另一輛車在他們剛剛停的位置緩緩停下。 中午的日頭高高懸掛,整個古鎮(zhèn)被日光直射,周遭植被懨懨地像是提不起勁。 四周一片靜謐。 小安從車窗觀察了一下外面,對席喻說:“席老師,小嫂子應該就住在這?!?/br> 席喻微撩眼皮,瞧了一眼外面,隨后拿手機打電話。 他只問了兩句: “在哪?!?/br> “房間號。” 電話掛斷后,席喻預備下車,小安連忙攔住他。 “席老師,您現(xiàn)在出去不合適,這兒人多眼雜,萬一外面有蹲守的記者——” “我會處理?!?/br> 席喻表情冷寂,沒有要聽小安的意思。 小安猶豫一下,只得松手說:“那您小心一點,我在這等你?!?/br> 席喻不言,戴上帽子,車門打開,長腿落地。 而房里,阮初初還捧著個手機發(fā)蒙。 剛剛席喻是打電話來了吧? 怎么沒說兩句就掛了? 怎么就跟幻覺一樣? 沒幾分鐘,門又被敲響。 阮初初以為是小蓉姐或者阿離,畢竟她剛剛讓小蓉姐幫忙去找阿離。 哪知門一開,她就整個人愣住了。 門外是充沛的午間陽光,暖洋洋灑下來,而背著光的男人,眼眸沉寂。 忽然見到席喻,阮初初是錯愕的。 有那么一瞬間,委屈難過襲上心頭,讓她很想抱住他,可她卻又不敢上前。 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漆黑的眸子暗藏風波,像是風雨欲來。 她莫名有點怕。 兩人無聲對視好一會,席喻才堪堪開口:“你想讓我一直站在這?” 阮初初反應過來,連忙往后退,讓席喻進門。 席喻進來,門關上,一地的陽光被隔絕在外。 房里很干凈,背景裝飾和風格,是之前兩人視頻時候所見過的。 席喻的視線落在小桌上還沒開封的餐盒,像是壓抑著什么,問:“還沒吃飯?” 阮初初小心翼翼跟過來,如實回答:“還沒有,不是很餓?!?/br> “不餓?”席喻往桌邊椅子上一坐,輕笑的時候,手指又不耐地解開襯衫的領口。 隨后他將機身單薄的手機放置到桌上,餐盒的旁邊。 他指著屏幕上的那張照片,一字一字道:“那你跟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br> 阮初初探頭瞧了一眼,席喻手機上的照片,是昨晚她和阮斐揚抱在一塊的那張。 “你……都知道了啊?” 阮初初本來還想著要怎么跟席喻說,可是又真的怕打擾到他拍戲。 而且Lisa說她會解決,所以她就沒告訴席喻。 但她萬萬沒想到,席喻不止已經(jīng)知道,人還奇跡般地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 席喻盡量忍耐著自己心頭的不悅,反問:“你還希望我不知道?” 阮初初小聲地答:“我不想打擾你嘛……” “不想打擾我?你是不想打擾我,還是不想讓我知道你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席喻質問的聲音冷冰冰的,像冰刃直接戳到了阮初初心里。 阮初初的委屈再次涌上心頭,雙眼蒙上一層水霧,她咬著唇問:“連你也覺得我是在不知廉恥地跟別人摟摟抱抱嗎?你也跟網(wǎng)上那些人一樣這么看我嗎?” 席喻最招架不住的就是阮初初的眼淚。 他心里頭就算再氣再怒,可一碰上她的眼淚,他就會舉手投降。 其實席喻已經(jīng)自認很冷靜了。 他還是先幫她處理了事情才來問她的。 席喻沉下嗓子,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br> “現(xiàn)在又不是什么封建社會,抱一下到底怎么了嘛,網(wǎng)上那么多人用難聽的字眼罵我,我都要以為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事——” 阮初初忍不住眼淚,也忍不住心中的憋屈。 她真的忍得夠多了。 心態(tài)再好的人都會忍受不了這些無端的謾罵啊,不認識的外人也就算了,偏偏連她最喜歡最親近的男人都這么質問她。 阮初初一下就哭成個淚人,反倒叫席喻手足無措。 “你先別哭。網(wǎng)上那些言論都是故意針對你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br> “阮初初,你先別哭行不行?” 席喻真的要投降了。 他都快忘了自己心里頭對照片里那個男人的吃味了。 現(xiàn)在滿腦子是怎么應對面前這個小哭包。 女人還真的是水做的,眼淚還真多啊。 席喻頭疼。 “你先停一下,別哭行不行?” 阮初初給他一點面子,暫時停了一下,抽搭搭地瞪著他,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 席喻嘆氣,略無奈地說:“我才問了你一句,你就哭成這樣。要是你被記者圍住,一個個尖銳的問題拋出來,你怎么辦?” 阮初初抽著肩膀,一張小臉寫滿了委屈:“我才不管他們,他們又不是你?!?/br> 席喻呼吸一滯,眸子隱下沉意。 恰巧,桌上的手機響起來。 是梁山。 席喻拿起手機,背過身接電話。 “怎么說?” 梁山:“差不多處理好了,幾個營銷號已經(jīng)承認是收了錢故意爆料的,就是提供照片的人手腳太快,那個小號已經(jīng)注銷,有點無從查起。一會兒Lisa這邊以公司名義發(fā)一個聲明解釋照片,Lisa應該也會讓阮初初再發(fā)一張合照證明她和爆料照片上的人真的是兄妹關系——” “你說什么?”席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