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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發(fā)上,對面坐著一個女人,穿著一襲暗紅色的洋裝,艾澤可以隱約地看到她的眉眼和寬大的裙擺,剛要推門進去打個招呼,那個女人便突然彎著腰湊到韋恩的面前,艾澤放在門把上的手一下子僵住了,這親吻的姿態(tài)怎么回事啊豈可修!老子的男人你也敢泡?!他一腳踹開了門,收到了兩道視線的注目。“圣子大人?”韋恩動了動嘴唇,開口喚了一聲,似乎很好奇他為什么會來這里。“我以為一晚上不回來你會想我呢?!卑瑵沙读顺蹲旖牵聪蚰莻€女的,悠悠地說了句,嘲諷似的,“原來和別人好著呢。”韋恩下意識地因為他這么酸的話而皺眉,冷硬地看了看那女的,搖搖頭,“大人,并沒有?!?/br>解釋的太正經(jīng)讓艾澤完全沒有一點點抓jq的快感,艾澤一肚子火氣一下子就xiele,尷尬地說了句,“哦。”“這是維利亞的女領(lǐng)主索拉,這是我們的圣子大人?!表f恩風輕云淡的起身,手掌朝向索拉的方向,又轉(zhuǎn)過頭對索拉,帶上一絲微笑地介紹艾澤。靠,為什么對著她笑!艾澤氣鼓鼓地叉著手,如果韋恩介紹他的時候能夠去掉那個“們”說是“我的圣子大人”就好了。“圣子大人,索拉給您請安?!彼⑽⒌拖骂^,棕色的卷發(fā)滑到胸前,拉了拉裙擺,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禮貌地笑容,彬彬有禮地請了個安。她的雙眼像是兩顆透徹的琉璃球,脖子微微的揚起,眼中盡是高傲與矜持。秀麗的眉眼讓艾澤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如果他還是直男的話應該很容易就被情敵給撩了吧→_→為了表示自己也很禮貌,艾澤還是紳士地牽起她的手,不彎腰,托著她白皙的手放到唇邊輕碰了一下,一觸即分。索拉微笑著點點頭,艾澤就問他,“你們剛才是背著我在親吻嗎?”這話說得,背著他,一下子就表明了他的身份。索拉的臉僵硬了,韋恩也皺起了眉,盯著艾澤。“索拉只是太激動了而已,我們并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韋恩皮笑rou不笑地解釋一句,艾澤對這個解釋很不滿意,那女的分明散發(fā)著不尋常的氣息!“韋、恩是老子的男人,你——不許搶啊啊啊??!”艾澤剛要開口就被韋恩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巴,硬是口齒不清的說完了一句話。索拉因為韋恩這樣的解釋而有些失落,勉強地微笑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看著艾澤,不太清楚他想說什么,為什么被韋恩捂住嘴?“大人,安靜些?!表f恩無奈地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邊,捂住他嘴巴的手不放,艾澤有點兒生氣,但還是瞪大著眼睛點點頭,韋恩確定艾澤不會再亂叫之后才放開了手。“我臉都被你捏疼了?!卑瑵蓯瀽灢粯返氐皖^揉自己的臉,心里又酸又澀的,韋恩捂著的時候力氣挺大,一點都沒憐香惜玉啊,就這么害怕被他姘頭聽到自己喜歡他啊。見自己今天的事情也說的差不多了,艾澤和韋恩之間她也插不進去。索拉干脆就先告辭:“今天叨擾了,改日再來談?wù)劸S利亞的收成分配吧?!?/br>韋恩點點頭,轉(zhuǎn)身喊來兩個侍衛(wèi)送艾澤回房間,自己送索拉出城。艾澤只好蔫頭耷腦地回房間,鉆進柔軟的被窩尋求一點點安慰,想的也很透徹,韋恩不喜歡他,好感度不高,甚至連貼心朋友都算不上,對他一副履行職責的模樣也無可厚非嘛。只是如果多了一個女人這就很難辦了,更何況情敵看起來漂亮端莊,還是個女領(lǐng)主,不是深閨里頭的大小姐,能力肯定也很強,和韋恩在一起也會幫他處理事務(wù),韋恩肯定會更喜歡她吧。艾澤還沒信心能在那個女人面前掰彎韋恩。韋恩送走索拉之后就去了艾澤的房間,一絲不安的情緒一直縈繞在他心頭,他覺得圣子大人可能生氣了,但是他覺得這并不關(guān)他的事情。索拉的確在幾年前便含蓄的表達了她的意思,只是他一直沒太注意,今天她來的確是有著正事,只是說到后面,她又開始表露自己的真心,說的激動了些便湊了上來,韋恩不知他看了多久,但他知道,圣子必然是誤會了的。果然一進房間,里頭的氣氛便壓抑的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韋恩差些看到了床上那一坨頭上的烏云。“大人?”他緩緩地走到床邊,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拍了拍用大被子蒙著頭的艾澤。艾澤知道韋恩肯定是來安慰他的,一下子有了些小脾氣,他也沒生韋恩的氣,只是有些郁悶罷了,便死尸狀地躺在被窩里裝作聽不見。韋恩見艾澤不動,也就靜靜地陪他坐著,過了幾分鐘才有些擔心地問,“您不需要透氣嗎?”艾澤在被子里窩的悶死了,熱乎乎的,背心都出了點兒汗,干脆掀開被子涼爽一下,呼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板著臉看向韋恩,“現(xiàn)在透氣了。”“大人,生氣了嗎?”韋恩伸手去撥了撥艾澤臉頰旁的發(fā)絲,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實在太亂了,只好直起身子,一下下地用手為他將一頭鉑金色的長發(fā)打理順滑。艾澤低著頭,任他碰自己的頭發(fā),目光斜視地盯著外頭的彩繪玻璃窗,似乎一下子對上面的花紋很感興趣。“當然生氣了。我說過喜歡你的,但是你卻和別的女人有關(guān)系。”他半分沒掩飾,一股腦的全部說出來,如果是攻略別人,艾澤興許會暗搓搓地來,但是韋恩似乎天生對他很包容,對他做的任何事情都只是縱容著,他便沒了掩飾的念頭。韋恩的手頓了頓,又坐回去,一本正經(jīng)地說,“大人,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br>“為什么!”艾澤猛地轉(zhuǎn)頭看他,眼睛一眨不眨,非要韋恩給他個解釋。韋恩這話說得太絕了啊,怎么了就不可能啊,他顏正體軟易推倒的,除了性別可能暫時不符合,別的都好說??!“您是圣子,我是您的仆人,永世都是?!表f恩伸出手,手背上面有著一個青色的印記,代表著他們之間的契約。“你看起來比我還厲害呢,還仆人。”艾澤嘟囔了一句,對他這個回答一點兒都不滿意。他是大魔導師,多牛啊,圣都里的事情也歸他管,他懷疑光明神域的事都能算上他一份,他這個圣子的影響力倒是都不如他。“我愿意做您的仆人。”韋恩見他嘲諷狀,真摯地執(zhí)起艾澤的手,五指收緊,放在心口處,讓他好好地感受他的真誠,既然簽訂了契約,那他是一輩子都不會背叛圣子的,就算他多么出色,也都是圣子的仆人。“才不管你是誰呢,反正我喜歡你。”艾澤在他的心口慢慢地用力按下,感受著他心口的劇烈跳動,偏執(zhí)地盯著他的綠眸,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這雙如同翡翠一般無暇的雙眼,認真的開口,其中的情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