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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菊花按摩油也沒好好用,艾澤稍微一動,尾椎到內(nèi)部的入口便疼得慌。而且這該死的渣攻,竟然沒幫他清理,昨夜剩下的液體還在他體內(nèi)!怪不得他一身黏膩,一晚上都不舒服。他微微轉(zhuǎn)頭,看向枕邊葉殃深邃的五官,輕輕地問了句,“你喜歡我嗎?”特想要聽到一個答案,想要知道葉殃為什么突然有了這樣的變化,難道得到了之后,就可以如此不在意地對待他?葉殃動了動,像是逃避一樣,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艾澤,聲音不太清晰,但艾澤還是聽到了。“自作多情。不過是把你當發(fā)泄的工具而已,你看不出嗎?”艾澤低著頭沉默,心中刷滿了吐槽。說句喜歡會死是嗎?!不喜歡你還cao這么多次?!發(fā)泄你妹!要發(fā)泄不會去找女人啊。老子為了任務都獻上菊花了,這下子你他媽說只是發(fā)泄?!他一肚子火,掀開被子,露出滿身的吻痕和腰臀間的淤青,踉蹌著下床去浴室清洗身體。葉殃皺著眉看他艱難地行走,忍住上前扶他的沖動,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浴室,才揉了揉太陽xue,煩惱地閉上眼睛。方才的話一說出來,他也后悔了,深覺自己的行徑是錯誤的,卻礙于一向的面子,沒有立即開口解釋。青年露出的光滑肌膚上還留著昨晚的痕跡以及他吮吸出的紅印,這讓他心生滿足,也產(chǎn)生了一種心疼的感覺,想要將他擁入懷中,輕聲呵護,再百般疼愛一番。至于不久前的冷漠和憤怒,似乎已經(jīng)被他拋在腦后了。艾澤果然還是艾澤,就算有一時的失落,進了浴室之后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心情,打開淋浴器,讓水花浸潤身體,沖洗一身的疲倦。“嘭”的一聲,浴室門被大力地打開,艾澤嚇得掉了手上的肥皂,不知是撿還是不撿。葉殃走了進來,身影沖散了熱氣騰騰的霧氣,兩人坦誠以對,艾澤有些不好意思,背對著他,搓洗身上的印子,力道過大,以至于他的皮膚都泛紅了。就這么不想他在他身上留下痕跡…?葉殃磨了磨牙,上前握住他的手制止他擦洗的動作,無視氤氳的水汽,摟他入懷,霸道地命令他,“不許擦掉?!?/br>“那我怎么見人……”艾澤小聲地嘀咕了一下。如果是身上的吻痕倒還好說,但是葉殃就像瘋狗一樣,在他的脖子上,動脈上,都狠狠地咬出了痕跡,像是真的想咬死他一樣。現(xiàn)在天氣悶熱,難道要他再穿個大高領(lǐng),有病吧?“你還想見誰?馮成杰?紀靈若…?還是誰?!你給我說清楚!”葉殃又有了噴火的趨勢,雙手捏著艾澤的肩膀,像是要將他整個人捏碎。“沒有…沒有!”艾澤欲哭無淚地解釋,但是葉殃已經(jīng)聽不下任何話了。在兩人的拉扯之間,葉殃又敏感地觸到了他的肌膚,再次翹了起來,眼看著,又是再來一次的節(jié)奏。葉殃知道自己或許是忍不了了,凝視他的面龐,癡迷地吻了又吻,卻又滿眼仇恨…恨他讓冷靜的自己失去了理智,恨他讓自己嘗盡了嫉妒的滋味,變成了這幅暴躁的模樣。他的下身抵在依舊發(fā)疼腫脹的入口,艾澤僵硬了一瞬,哆嗦著身子推了推他,小聲說,“你要是真想發(fā)泄,我給你找女人?!?/br>沒有愛的交-合在他眼里未免太糟蹋自己了,如果他只是需要一個泄欲的工具,不如找更適合承受的女人,抱起來也香軟舒服,為什么還要他來?何況他還沒恢復好身體,再來這么一次浴室py,他可能要躺上三天,他又不是受虐狂。葉殃的身體因為艾澤這么一句話,一下涼了下來,緊咬著牙關(guān),死死地盯著艾澤,仿佛狹小的浴室里已經(jīng)沒有了氧氣,他才會如此呼吸困難。不是說喜歡他嗎,那怎么能將他推給別人呢?要他去碰一些陌生骯臟的女人…?他以為誰都可以得到他的青睞嗎?他是這么隨便又只會用下半身的人?葉殃笑了起來,眼睛里卻布滿血絲,像是討命的惡鬼,用力地制服住艾澤,將他按在浴室墻壁上。既然他不想要他,他偏要折辱他,他不想留下他的痕跡,他便要刻下永久的烙??!像是無視了腫脹的傷口,他仍然狠下心插了進去,扣住他的手掌,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下他的肩膀,直到血印滲出,他才放開手。浴室的墻壁很硬也很涼,但是葉殃故意不去顧及,下了心要讓他不好受,空出的右手似乎是在使用異能,指尖帶著灼熱的高溫,在艾澤的胸前,深刻地寫出了他的名字。“啊——很痛——葉殃!!住手!你瘋了!”艾澤臉色蒼白地大喊,卻被一臉冷意的葉殃捂住了嘴,固執(zhí)地在他胸前一筆一劃地書寫…灼熱又刺痛的感覺讓艾澤的血色全無,可是四肢被壓制得死死的,無法動彈,他只好絕望地看向葉殃,希望他手下留情。不過這也是徒勞,葉殃像是入魔了,看到他的鮮血,反而興奮了起來,他指尖的火將皮rou灼出微微的滋聲。雖然不到一分鐘,但艾澤感覺像是過了數(shù)個小時,滿頭大汗地喘息,軟軟地倒下,又被葉殃撈進懷里,虔誠地閉上眼睛,去舔舐胸口溢出的血液,口中滿意地喃喃自語,“這樣就好了…這樣永遠都洗不掉了…”葉殃感覺自己正逐漸有些病態(tài),他愛著這個人,卻又不能對他付予信任,他擔心他是否會背叛自己而驚慌失措,只要看到他與別人拉拉扯扯,他的妒火便如同星火燎原一般猛烈地燃燒。只有將他牢牢壓在身下貫穿,聽著他求饒的聲音,看他痛苦的表情,讓他狼狽不堪,讓無處可逃…他就會有一絲罪惡的快感,極度暴躁不安的心,才有一絲慰藉。被按倒在堅硬又冰冷的地板上,艾澤已經(jīng)完全神志不清了,疼痛還有冷意像是潮水涌動,一下子將他包圍,他低低地乞求了一聲,卻只感覺到雙腿被扛在肩頭……哪怕是初嘗□□的葉殃,只要他露出痛苦的表情,葉殃還是愿意稍稍放下自己的急切,對他溫柔些的。可現(xiàn)在,不管他如何哭喊,葉殃還是板著臉,只是為了折磨他一樣,將他壓在冰冷的地板上蹂-躪。他逐漸支撐不了,松開了身體,白皙的胸口上,用火燒成的“殃”字鮮紅,血珠一滴滴滲出,又被覆在他身上的人再次卷入舌中。………那天之后,葉殃宣誓主權(quán)的行為更多了,加上艾澤偶爾遮擋不住露出的吻痕,大家都從震驚再到沉默,心底有了自己的想法。葉玨看在眼里,但或許顧及著葉殃,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也進一步逼迫艾澤。他知道葉殃施加于艾澤的壓力已經(jīng)更大了,他不想讓艾澤因為他們的關(guān)系而陷入兩難之境,對他們發(fā)展的迅速也只是淡淡的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