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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對于周家阿奶來說賺錢才是正理,尤其這會兒天氣逐漸轉(zhuǎn)涼了,周家阿奶仔細一盤算,麻辣燙攤子是要擺的,這都做出招牌來了,哪兒能輕易舍棄呢?串串香是順帶的,不礙什么事兒。燒烤可以另外擺一攤,也可以挨在一起。還有大金的棉花糖、爆米花以及脆皮玉米攤子,對了,先前的冰粉涼糕涼蝦芋圓燒仙草倒是可以暫停了,這玩意兒也就是天氣熱的時候好賣,之后雖說也賣得出去,卻是沒這個必要了。 最讓周家阿奶感到高興的是,燒烤很是簡單。 把東西串起來對于周家眾人來說都快成為本能反應(yīng)了,無論是麻辣燙還是串串香,本質(zhì)上都一樣。當(dāng)然,燒烤的關(guān)鍵還在于孜然粉和各色醬料,這就是周蕓蕓的問題了。且周蕓蕓本著早死晚死都是死的心態(tài),索性連油炸串串一并推了出來,反正她打定主意自己只負責(zé)做調(diào)料、醬料,其他的事兒她才不管呢。 周家阿奶倒沒咋樣,只是當(dāng)著周家眾人的面宣布:若干得好今年過年的紅包加一倍,可要是偷jian?;辉敢夂煤酶傻?,呵呵呵…… 盡管沒說出后果如何,可周家眾人皆老老實實的滾去干活了。惹誰都不要惹阿奶,這是周家的生存之道。 而這時,有一個好消息就是,二河倆口子終于同意每日供應(yīng)五只大肥雞了。原因就像先前周蕓蕓猜測的那般,雞蛋太多,哪怕往死里賣還是積壓了下來。最關(guān)鍵的是,葛氏當(dāng)初并不是一氣買的母雞,而是隔一段時間收個十幾或者幾十只的,以至于她的那些雞們大小都不同,若是先前那些不殺了,等所有的母雞都到了下蛋的時候,怕只怕到時候一天給弄出個五六百只乃至更多,莫說售賣了,就是連放都沒處放。 還不若殺一部分,得了錢再去買雞崽子。左右雞長得快,且拘在屋里就成,都不用費太多心思,這樣雞不斷雞蛋也不斷,多好的事呢。 有了每日定時定量的母雞供應(yīng),還有大河倆口子養(yǎng)的鴨子也下了蛋,再加上三囡的鵝蛋,單是二房就將禽蛋給包圓了。二伯娘也瞅著豬圈里的幾頭大肥豬,開始思考年前要殺幾頭,還要分多少紅利出去。 而這時,三囡最初養(yǎng)的那五只羊囡囡終于齊刷刷的下了奶,且瞧著品質(zhì)極好,產(chǎn)量也格外的穩(wěn)定。 三囡見天的跟在周蕓蕓屁股后頭瞎轉(zhuǎn)悠,非要嚷嚷著吃蜂蜜雞蛋糕。周蕓蕓想了想,索性在問過了周家阿奶后,做了整整一大鍋,切成小塊叫家里每個人都嘗了嘗,而三囡更是索性拿這玩意兒當(dāng)飯吃,足足吃了三天才罷休。 此時的周蕓蕓卻早已不滿足于雞蛋糕了,她倒是想做奶油蛋糕,可奶油蛋糕太不方便攜帶了,自個兒偶爾吃一個倒是無妨,考慮到售賣的話,奶油蛋糕真心不如甜甜圈來得方便。 于是,周蕓蕓決定改做甜甜圈。 甜甜圈其實做起來一點兒也不難,先和面發(fā)酵,將各色材料一一加入面團之中,反復(fù)的揉捏直到面團筋性且光亮,再壓膜成型后,放入大開口的鐵鍋中油炸。油炸時很考驗技術(shù),若是提前撈起則不入味,若一旦延后哪怕只幾秒鐘,也會影響口感。只好趁著火候剛好,將甜甜圈撈起瀝干,隨心所欲的撒上各色沾糖粉,才算是大功告成了。 因著許久不曾做這些吃食了,且周蕓蕓原也不是西點師,因此第一份出來時,形狀略有些變形,火候也沒有掌握好,最后的沾糖粉更是被她撒的一塌糊涂。 然而,負責(zé)試吃的三囡還是驚呆了。 怎么說呢?甜甜圈未必是最美味的西點,卻是最受小孩子歡迎的點心。好不好吃暫且不提,光是瞧著這個樣子,就叫人不由的食指大動,恨不得將每一樣都捧在懷里,誰來要都不給。 三囡倒是沒那么夸張,她只是一手抓了一個,可勁兒的往嘴里硬塞,等周家阿奶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你這是餓死鬼投胎,還是打算把自己給噎死?”周家阿奶無奈的看著小孫女拿出吃奶的勁兒往自己嘴里填吃的,那副架勢簡直就是不拿自己的命當(dāng)回事兒。不過再一眼,周家阿奶看清楚了周蕓蕓擺在臺面上放涼的甜甜圈時,也不由的呆住了。 “真好吃!阿姐,這個太好吃了,要是你肯往上頭多撒一些糖霜就更好吃了!對了,這個叫啥?”三囡如今的膽子是越來越大,她已經(jīng)成為全家除了周蕓蕓之外,唯一一個不把周家阿奶放在眼里的人。這不,明明周家阿奶在跟她說話,她卻只當(dāng)啥都沒聽到,扭過頭來看周蕓蕓。 周家阿奶一個沒忍住抬手就給了她個響亮的腦瓜崩兒:“閉嘴吧你!整天就知道吃吃吃,除了吃你還干些啥?回頭等蕓蕓嫁了,我看你咋辦!” 三囡更不想理人了,她只覺得全世界阿奶最最壞,見天的詆毀她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會少塊rou,可總是想著把她阿姐嫁出去怎么辦?她真的不能上陪嫁單子嗎?既不能一起嫁,又不能都不嫁,三囡看向周家阿奶的目光充滿了無限怨念。 “走走,給我走遠點兒,別總是來鬧我的好乖乖!”周家阿奶沒好氣的沖著三囡呵斥道,轉(zhuǎn)個身又向周蕓蕓柔聲的道,“這玩意兒到底是啥?我瞧著可真不錯喲,回頭一準(zhǔn)能賣大價錢。對喲!” 周家阿奶猛地一拍巴掌,喜氣洋洋的道:“這都秋日里了,再過些時候,那有錢人家的傻兒子總該來瞧我了。到時候給我分錢、送年禮,我也不能啥都不表示。我看索性這樣好了,回頭我拿幾塊這玩意兒給他嘗嘗,看饞不死他!” 盡管周云云認(rèn)為一個大商人家的大少爺不該這般目光短淺,可想了想她還是閉嘴了。管他會如何,只要阿奶高興就好,想來那個倒霉催的“傻兒子”見到了阿奶以后,一定會更倒霉的。 而在“傻兒子”來之前,再生稻收割了。再往后,周家阿奶就冷不丁的懟上了大金。 大金跑來跟周蕓蕓哭訴周家阿奶對他的暴行,先前棉花糖機明明是他自個兒研究出來的,阿奶非要摻一股。摻合了也就摻合了,這也沒啥大不了的,偏生她又想要棉花糖機,且一口氣就要了十個,甚至還特地點名,十個只是同一批,往后還會要更多。 “阿姐,棉花糖機是我自個兒鼓搗出來的!”大金迫切的想要尋找盟友,可惜他的盟友是個實打?qū)嵉膽Z貨,聽了這話只是一臉同情的望著他,啥話都沒有說。 有啥好說的?周家阿奶這人原就不講道理,或者應(yīng)該是她的道理跟正常人是完全不同的。你要是硬著頭皮跟她扯道理,最終結(jié)果也就兩個。 要么就是你被她說服了,從此感到人生毫無希望;要么就是你把她說服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周蕓蕓很想告訴大金,就算是她也沒能耐說服周家阿奶,尤其是涉及到錢財問題上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