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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一點,看著老師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小聲地說:“謝謝老師?!?/br>忽然,樂樂又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尿濕的不光是小內(nèi)內(nèi),還有蓋著的被子和下面的褥子,一會兒午休時間一過,小朋友們一起床,管內(nèi)務的阿姨一收拾床鋪,尿床的事情就暴露了。于是,樂樂又想哭了,真丟人啊,而且,小朋友們都最看不起尿床的孩子,因為會給幼兒園的阿姨和老師帶來很多麻煩,小朋友們都在私下里說,誰尿床,就彈誰的小*一百下,女生的話,沒有小*可彈,那就打屁股一百下。安迪老師雖然背對著樂樂,卻像是后背上長了眼睛一樣,一下子扭過頭來,正好看到樂樂苦著的小臉,馬上笑著走過去,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問:“又怎么了?”樂樂期期艾艾地說:“老師,我把被子也尿濕了,不會叫其他的小朋友知道吧?我不想被他們笑話,不想被彈小*……”安迪老師聽完了樂樂的解釋一直抿嘴笑,最后說:“別擔心,老師有辦法,保證不叫其他小朋友知道?!?/br>樂樂看到安迪老師變戲法似地從柜子里抱出一套被子褥子,居然和樂樂的午睡床被子褥子是完全一樣的花色,不禁興奮地瞪大了眼睛,安迪老師在他的小腦袋上摸了摸,輕笑道:“這下子不怕他們知道了吧?”樂樂使勁地點頭,一臉崇拜地看著安迪老師。安迪老師輕手輕腳地出門,一會兒就回來了,手里抱著換下來的臟被子褥子,丟到一邊,繼續(xù)拿吹風機嗡嗡嗡地吹著樂樂的小內(nèi)內(nèi),一會兒說:“好了,干了,可以穿了。穿好了老師抱你回去,誰也不會知道樂樂的事情。這是我們的小秘密。”樂樂開心地看著老師,眼睛亮亮的。安迪老師將吹干的小內(nèi)內(nèi)拿過來,要給樂樂穿上,樂樂害羞地躲開,安迪老師吃吃地笑著說:“你個小不點兒,害什么羞?你就把老師當mama好了?!?/br>樂樂忸怩了兩下,還是讓安迪老師幫自己穿好了小內(nèi)內(nèi),他低下頭,看著安迪老師垂下的頸脖,心想,要真是我mama就好了,這么溫柔。※※※※※賀彥楓見兒子漸漸地又開朗活潑起來,也沒什么異常情況,心想多半是虛驚一場吧,便將本來安排接送樂樂的保鏢撤了,只是多交代了菲傭和司機幾句話,要他們多點警惕心,保護好樂樂。緊跟著,何奕信就拎著休婚假兩周的報告進來了,賀彥楓頭疼地說:“休一周吧。公司的事兒都堆起來了,你那位置離不得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奕信無奈地說:“一周不夠,我老婆定的歐洲十二日深度游,兩周是必須的?!?/br>賀彥楓哼了一聲,說:“你老婆大肚子呢,你還帶她跑那么遠,不怕她把你兒子生半路上?”何奕信堅信他老婆肚里懷的就是兒子,一天樂呵呵地“我兒子”長“我兒子”短地,所以賀彥楓也跟著他胡說“你兒子”“你兒子”地。何奕信樂了,說:“真要能生路上,我兒子就是某個歐盟國家的公民了,倒是省了以后移民辦綠卡的錢??上О?,月份不夠,才四個多月。”賀彥楓斜了他一眼,說:“聽得懂人話嗎?我是怕你耍這一大圈耍大發(fā)了,把你兒子耍沒了?!?/br>何奕信樂觀地說:“那絕對不會,這小子生命里頑強著呢!每天接受我的亂棍毆打,依然茁壯成長。”賀彥楓意會出這意思,笑罵道:“你老婆懷孕呢,你丫還不放過她,禽獸啊?!?/br>何奕信笑著說:“我老婆還就喜歡我禽獸,不過也是哈,我不對她禽獸難道對別人禽獸?”賀彥楓心想,你就干脆天天在你老婆身體里深度游得了,還跑出國去游個屁啊?不過這話涉及人家老婆,賀彥楓當然不會說,轉(zhuǎn)而說道:“秀恩愛,分得快,你丫收著點。得了,你的婚假我批了,麻利地滾吧?!?/br>何奕信卻不肯滾,厚顏說道:“哎,彥楓,趁著要滾出去兩星期,哥兒們今天說句掏心窩的話,你和莫程到底還能不能好?要是能好,你把他找回來是最好,樂樂也高興,要是真不能回頭了,我勸你另外找個人,好好過。你平時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要我們立三年計劃五年計劃,眼光放長遠,可是,你想過你自己的五年嗎?你和莫程分開都五年了吧,男人三十歲前最好的五年,就這么過了,人一輩子有幾個五年???不說別的,就說你現(xiàn)在身邊男的女的都沒有,你又不愛在外面混,有點需求只能靠自己手擼,你自己想想不虧嗎?男人性能力最優(yōu)的五年,都他媽的交代給堅強的右手兄弟了,那下一個五年呢,還要靠手嗎?”賀彥楓懶得廢話,直接一腳把他踹出去了。可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何奕信這一篇渾話,賀彥楓卻失神了,是啊,人生,有幾個五年?下一個五年,還要這么過嗎?☆、第八章何奕信這個總經(jīng)理的位置又稱“萬金油”或者“一把抓”,就是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兒都得管,所以,他這一休婚假,本來總領(lǐng)全局、高屋建瓴的董事長賀彥楓就輕快不了了,原本就忙,現(xiàn)在更是忙得昏天黑地,不光有工作,還有酒桌上的應酬,都是免不了的。這一天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酒喝得有點雜,賀彥楓上樓的腳步都有些虛浮,幸好菲傭還沒睡,跑過來扶了他一把。盡管如此,賀彥楓還是去樂樂的房間看了看兒子。樂樂抱著一床小被子呼呼大睡,嘴角亮晶晶的,賀彥楓忍不住笑,抽了一張抽紙輕柔地擦去樂樂嘴角的口水,低聲笑道:“寶貝,做什么好夢了?”又親了親兒子的額頭,這才轉(zhuǎn)身,輕輕地出去,帶上了門。因為喝了酒,賀彥楓回房后稍微沖洗了一下就倒床上睡了,直到半夜,忽然覺得身上似乎纏繞上人體的什么部位,他頓時驚得出了一身汗,醒了過來。結(jié)果是樂樂跑過來睡了,他的一條小腿正蹬在賀彥楓的身上。賀彥楓松了一口氣,將樂樂的腿從自己身上放下來,又扳正了他的小身體,讓他擱平了睡,好睡得舒服些。賀彥楓自嘲地想,誰會半夜爬床?。考依锍藰窐?,就是一個四十歲的菲傭,還有一個三十多的中年男的,是負責看守賀宅并做接送樂樂的司機的。這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想起當初蘇瑾那個不要臉的白蓮花,無中生有,捏造說辭,撒起謊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流眼淚就像開關(guān)水龍頭一般收放自如,可恨可惡!最后真相大白的時候,賀彥楓恨不能殺了蘇瑾,最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