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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漲,痛,快感,讓溫常年忍不住繃緊了身體。「年,還不行射,一直射你身體會虛的,等我一起,乖。」李惜觀用力掐住溫常年的根部。「讓我射,讓我射,讓我射。」溫常年因為突然被掐住而中斷泄精,痛苦的泛出淚水,連口水都不及吐咽和淚水一起滴落桌面。「好好好,年,只要你再放松一點,讓我插入三根手指,我就讓你射好不好?年,乖,我是為了你好,我想讓你三個地方一起高潮,你明明有三個地方可以快樂,沒有理由不用三個地方快樂?!估钕в^不停的用兩根手指推送揉壓,試著找到讓人沈溺的那一點。「讓我射,讓我…啊…啊嗯…」聽到溫常年突然拔高的聲音,李惜觀知道自己找到關(guān)鍵那一點了,揉壓了幾下,把再根手指微微抽出,再進去時已經(jīng)是三根,而身下的人兒并沒有喊痛,只是帶著哭腔低吟,他滿意一笑,接著便是無不控制的猛插,下身、手指都是。「不…不…啊…啊…啊…」李惜觀放開手還不及taonong,溫常年就xiele。「年,你真棒?!挂姷綔爻D暌呀?jīng)高潮,李惜觀也不忍耐了,猛力的抽插,尋求快感,沒多久也泄在溫常年的身子里。「啊…好燙…好漲。」聽到溫常年無意識的囈語,李惜觀不住的笑了,真不曉得自己是什麼好運能得到這麼個寶貝,又莊重,又yin盪。李惜觀在總經(jīng)里辦公桌上留下紙條,表示要帶著溫常年外出堪察三天,就帶著寶貝直奔飯店,準(zhǔn)備幫溫常年清理乾凈,讓溫常年睡個好覺,他想,身上沒有黏著jingye,溫常年醒來心情應(yīng)該會好一些,因為溫常年看起來是個愛乾凈的人,但他也知道這麼做并不會有多大差別,頂多就是尸骨不全和留個全尸之差。不過李惜觀一點都不擔(dān)心,佳人在懷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他有把握一一化解,想到這里李惜觀真是心情好的止不住笑「哈哈哈」。作家的話:☆、五溫常年一醒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床上,純白色的被單,上等織造的觸感,想也知道不是他的床,他試圖坐起身體,只是一動,鋪天蓋地的酸痛便漫延他全身,他只能躺回床上,而他的身體離開床上甚至不到十公分。「你醒了?!挂粋€充滿期待又驚喜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溫常年轉(zhuǎn)頭看去,便看到李惜觀笑的一臉燦爛。「這…」溫常年一開口就發(fā)生自己的喉嚨乾啞的很,根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他本來要問「這是那里?」,可是發(fā)出的音低啞又混雜,根本聽不出來在說什麼,既然自己都聽不出來了,那就更不用寄望著那個戴著人皮的惡狼了,於是溫常年回過頭閉上眼,不打算再說話。「這里是我住的地方,先喝口冰糖蜜水梨,我用保溫杯裝著,到現(xiàn)在還溫著,喝下去嗓子就會舒服很多。」看到溫常年驚愕的張開眼,李惜觀順勢把人拉起身,立了枕頭在床頭,再讓人半躺的靠下,「在想我怎麼知道你想說什麼?年年,我們天造地設(shè),心有靈犀,你還沒開口,我就看到你直腸里了?!?/br>溫常年不想隨之起舞,在心底罵了「惡心」,就閉上眼睛,對李惜觀遞上嘴前的保溫杯也視而不見。「年年,你怎麼可以罵我惡心呢?我可是真真切切和你的直腸有最親蜜體驗的人喔,這還是昨天的事,還是你忘了,我不介意馬上實踐喚起你的記憶?!?/br>「你無恥?!闺m然聲音乾啞破碎,不過李惜觀倒是可以完全分辨的出。「我是無恥,尤其我生氣時特別無恥,所以你現(xiàn)在是要自己乖乖張嘴喝,還是要我用嘴喂你呢?」李惜觀舔了舔唇,對著溫常年一笑。「只是年,我可不可保證等我喂完這杯,我還有意志力可以不去碰你的屁股喔?!?/br>「你…」「喝不喝?」溫常年看著笑的無比俊美的李惜觀不得不張開嘴,他知道那個人一定說到做到,說不定內(nèi)心還正期待著自己不喝,好讓他師出有名的對自己上下其手,於是他只能乖乖的張嘴。「這才是乖寶寶嘛~年昨天表現(xiàn)的那麼好,那麼乖,那麼賣力,怎麼可能一覺醒來就變了樣!」「你閉嘴?!?/br>「嗓子好多了,是不是?」看著李惜觀滿臉的笑,溫常年無法否認,而且對方說的還是不爭的事實,他的喉嚨的確舒服多了。「我的衣服呢?」「送洗了…」李惜觀看見對方倏然縮起的瞳孔,趕忙的又解釋,「上面的東西我有先用水沖掉,你不用擔(dān)心。」果然就見溫常年舒了一口氣樣子。「年,就算那些東西留著又怎麼樣?你干嘛那麼緊張,又不會有人說什麼。」「不用別人說什麼,事關(guān)羞恥,羞恥心你懂不懂?」看了李惜觀一臉請賜教的表情,溫常年閉上眼睛,覺得自己真是笨,在對方對自己做了那些事後,居然還在跟對方討論羞恥的意義。「年,羞恥兩字我懂,但是為了這兩個字讓自己不快活有必要嗎?」「我不想跟你說了,你借我一套衣服,我要穿衣服?!固鞎缘媚莻€人居然讓他全身上下只套著浴衣,連內(nèi)褲都沒讓他穿,這還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超過十分鐘沒穿內(nèi)褲,而其它那不穿內(nèi)褲的十分鐘便是他在洗澡的時刻。什麼?什麼!全身上下只套著浴衣?連呼吸也忘了的溫常年像快溺死的人一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僵直又微微發(fā)抖的手往胸上一探,還來不及想什麼,說什麼,就聽到那無賴說「你那縛胸布被我拿掉了,年真壞,居然這樣綁著它們,還好我後來我有放它們出來透透氣,你都不知道,我剛解開時它們多可憐,整個憋的通紅,還好後來爹爹我口手并用,多方安撫它們才回復(fù)這般雪白明亮,活潑可愛?!?/br>「你…」溫常年想說的是你可惡,并想搶下無賴手里的保溫杯砸在那人臉上,可是他話還不及說完,保溫杯剛搶過手來不及砸,對方就做了件讓他失去動作能力的事。「你…你把手拿開?!?/br>「不要,我手一離開,你保溫杯馬上就會砸上我了?!估钕в^雙手并用,一手一個,揉捻掐壓的掌握著溫常年的胸脯,回話的當(dāng)下還用姆指和中指夾著rutou,食指則不停的撥弄著中內(nèi)的花蕊。「嗯…拿開…我…嗯嗯…我不砸…你?!挂贿呎f,溫常年一邊將手里的保溫杯放在床頭柜上,以示誠心?!改恪憧础乇曳畔铝恕虐 闶帜谩 _?!?/br>「年,你真可愛,手里有武器時我都不一定聽你的,更何況沒有呢?年,你太好騙了,我一定要好好看好你,不然會被壞人騙走?!估钕в^手是離開溫常年的胸,嘴里叨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