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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住手腕:“你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要證據(jù)的話我還真沒有?!?/br>曲禾忽的想起曲無義曾經(jīng)說過的話:“都是半魂,你怎么就能活下來?”是啊,為何他活著,卻只是半魂?曲禾心下發(fā)顫,忙又拿出手機再次給楊敖打電話。“喂,楊敖。”“大哥你又咋了?我剛從那小惡魔手里跑出來,有事沒事都別喊我了。”“周行夜在你身邊嗎?”楊敖看了眼西裝被不明黃色液體弄臟,黑著臉正哄著小惡魔睡覺的人悄悄跑遠了點:“不在了?!?/br>“那好,我問你,”曲禾保持著聲音的平穩(wěn):“你在周行夜身邊那么久,會不會算命?一點也行?!?/br>這個問題嘛。。。楊敖想了想道:“往大了講我一點門道都不會,但是憑我這幾年的經(jīng)驗,批個八字應(yīng)該還可以?!?/br>“那好,現(xiàn)在我考考你,你算算這一個生辰?!鼻潭哙轮炎约旱陌俗帜盍顺鰜?。那邊楊敖一陣喘息,跑著沖進了周行夜的房間找命書:“這么突然嗎?你等等,我照著來?!?/br>曲禾也不催他,抬眼看著肖錦城不緊不慢地倒著茶,偶爾翹起的小指也似在完美復(fù)制著曲爍平日會有的舉動。時間很慢,曲禾卻緊張的開始流汗,握著面前的茶杯卻是未動。那一頭,楊敖刷刷的翻著書,口里念念有詞,忽的發(fā)出一聲:“咦?”曲禾忙問道:“怎么了?”“不對啊,大哥你確定給我的生辰是對的?”“有什么問題嗎?”楊敖咬著手指喃喃道:“根本不完整啊。。。不可能。。。我算錯了吧。。?!?/br>曲禾道:“直接告訴我就行?!?/br>“啊?啊。。。其實我也不確定啊,可能是我算錯了哪步,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吧,這個人其他都沒問題,就是命魂缺失,所以他的命格我也算不出來,不過看樣子挺不好的,撞煞氣,可是大忌哦?!?/br>曲禾的腦子空了,機械般道了謝把電話扣了。“看來你自己找到證據(jù)了?!毙ゅ\城道:“我明天就要出國了,去上音樂學(xué)院,走之前我覺得該讓你看清楚自己的分量,別覺得三哥就是得無條件護著你,這一切不過是因為曲嘯風(fēng)和三哥有個協(xié)議罷了,聽說協(xié)議期限是25年,屆時三哥會把你的東西還給你,他也就可以脫離曲家恢復(fù)自由了。如果你真的為他著想,我不希望你和你爸一樣困著他,你們曲家的職責(zé)和三哥半分錢關(guān)系都沒有,他該有他自己的人生?!?/br>“三年后,我會回來把三哥從曲家?guī)ё?,希望這三年里,你也能為了你自己的生命安全照顧好三哥?!毙ゅ\城把話說得很絕,也很舒坦,預(yù)料之中看見了曲禾不敢置信的反應(yīng)。他起身伸了伸胳膊,附耳對曲禾道:“這里環(huán)境不錯,修身養(yǎng)性,其實我學(xué)茶道也是為了能和三哥有點共同語言,他們說能品百味人生,我雖然嘗不出來,但是我勸你學(xué)著喝點,”他拍了拍曲禾僵硬的肩膀道:“能敗火,也能助眠。”說著肖錦城便戴上了墨鏡轉(zhuǎn)身走了,肖父說的很明白:“滾去學(xué)你的音樂,別再惹曲家的人,也別再碰曲爍這倆字!”他們家向來欺軟怕硬,不插手陰間事也不過是因為有了曲家這個前車之鑒,生怕自家后輩因此得罪小人惹上東西甩不掉??墒撬ゅ\城就是個刺猬,他愿意豎起所有的刺替曲爍擋住那些人言,畢竟這個世界這么大,總該有人給孤身的曲爍一點溫柔。至于曲禾。。。肖錦城落下車窗感受著窗外飛馳涌入的暖風(fēng),希望三哥不會在這個人身上受傷,也希望這個人可以成熟,試著去理解和體貼他肖錦城的三哥。這樣,他退出的也算值得,至少他爸沒逼著他去學(xué)金融,而是給了他追尋年少夢想的機會。第36章第36章曲禾麻利地回權(quán)叔那收拾好了東西要回曲家,權(quán)叔再三挽留,可是曲禾一心想找曲爍說個明白,他不能不明不白的當(dāng)傻子。權(quán)叔見他堅持也只能作罷,派人給他買了票送他上了高鐵。不坐飛機,是這個圈里人的執(zhí)念。曲禾下了高鐵一口氣不帶喘的直接打車奔到曲家門口,卻是發(fā)現(xiàn)了點不同,平時都藏在暗處的保鏢今日齊刷刷的把曲家圍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出事了,一定出事了!守門的幾個見是曲禾也不敢攔,只好開了門之后忙給曲夢打電話:“小少爺回來了?!?/br>曲禾進了門把行李就地一扔開始樓上樓下找人,然而一個人都不在,連饅頭都不在。他心里更是著急,揪著幾個人問卻是誰也支支吾吾不肯說出來,曲禾氣的不行,只好在客廳守株待兔,從下午四點多一直坐到了快七點,一天什么也沒吃竟然也沒覺得餓。七點半左右,有人匆匆從外面回來了。“啪!”客廳的燈驟然大開,曲夢風(fēng)塵仆仆有些凌亂,一只手提了盒外賣,另一只手牽著饅頭:“猴子?!?/br>曲禾被這一聲很輕的呼喚差點弄得掉眼淚,硬生生憋了回去,也不吭聲,一眨不眨地用右眼死死盯著曲夢。饅頭已經(jīng)脫開了繩子朝著曲禾撲了過去,這段日子不知道被喂了什么,感覺又胖了不少,直接把曲禾撲倒在沙發(fā)上伸出舌頭狂舔個不停。曲禾摸著狗頭好不容易給它搬開,撫著他一身鮮亮的毛問正在收拾飯桌的曲夢:“安姨呢?我哥回來了嗎?家里出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多人?”曲夢自顧自低著頭擺弄著筷子:“沒事,安姨去一個老朋友那敘舊去了,我這不是公司忙著嘛一直也沒回來,饅頭還是我?guī)е?。好了來吃飯吧,都要涼了?!?/br>曲禾自然不信,站起身打量著曲夢的衣服笑道:“你這是從公司來的?穿著平底鞋?還有,你這裙子幾天沒換了?曲夢,你特么在騙我!!到底怎么了?”曲禾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而且在曲夢來回躲閃的眼神中更加篤定,于是他問:“安姨出事了?怎么了?嚴(yán)不嚴(yán)重?你說??!你特么給我說話?。 ?/br>“是,出事兒了??!可是和你說了又有什么用?你能幫上什么忙?!”曲夢把手里的筷子一摔,她這幾天真的勞神費力,太煩了,完全抑制不住情緒:“你就別添亂了!”說完,也沒有心思掩飾自己,曲夢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個干凈。饅頭被兩個人的聲音嚇了一跳,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忙探頭蹭起曲禾的小腿。曲禾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緩緩道:“姐,對不起,我態(tài)度不好,但是我有權(quán)知情吧,總不能一直像個傻子一樣樂呵呵地裝成什么都不知道,每天覺得自己過得還好呢,誰知道根本就是偷來的,時間是偷